虽然是一道菜,但是在场的鬼是不会吃的,他们临走的时候还表示以后会常来观摩,任多自然也不会吃,尽管他很饿。
到厨房随便炒了两个菜,黑大王也不情不愿的跟着吃了,一人一猫都被章鱼哥把嘴养刁了,任多自己都觉得吃不下去,更别说黑大王了,好在它还知道照顾自己这个主人的面子,含着泪吃完了。
任多看着心疼,“要不要上楼睡一会儿?”
或许是活动的时间到了,黑大王一改白天的懒散模样,摇头晃脑的往外跑去,它还有艰巨的任务呢,怎么能偷懒?
夜猫子,你不睡就不睡吧,狗命要紧,我可得休息一下,你以为用鞋子打死鬼很轻松吗?再说了腰也摔得很疼,任多一直信奉睡觉是恢复身体最好的办法。
把那块脚皮扔给章鱼哥,顺便挤兑两句,“你把抓鬼说的那么轻松,还什么按住然后下刀,就像是切菜一样简单,你给我按一个看看啊?它们可是会挣扎的,杀猪的时候我自己都按不出,更何况它们不知道比猪厉害多少倍。”
章鱼哥很忙,没有时间跟任多耍嘴皮子,只是伸出了一只粗壮的腕足,很轻易的卷起一整头乳猪,那猪还没到砧板上就已经被大卸八块了,“老板,你要是实在没事,请把这一盘子菜送到666号桌。”
“呃,我还有事,您忙。”任多灰溜溜的走了,这件事让他联想到了小马过河的故事,老牛和松鼠的话都只能作为参考,真知还得靠实践呢。
章鱼哥捡起那块食材,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岂能不知道捉鬼并不想他说的那么简单,但是不说的简单一点,老板怎么可能那么随便的就去做呢?这有了第一次,下一次可就简单多了。
“哎呀,糟了,我的汤还在锅里呢。”
当当当,睡梦中的任多被敲门声吵醒,“是黑大王吗?你自己进来就好了,我没有锁门。”
嘎吱,虽然没有回应,但是应该是有人进来了,任多没想那么多,又迷糊着睡着了。
当当当,又有敲门声,任多这一次睡得很死,没有醒过来,一旁伸出一只手臂推了推任多,“有人敲门,你快点去开门啊。”
“哎呀,真烦人,想睡个安稳觉怎么就这么难呢?”任多下了床,揉着迷糊的眼睛,双腿无力的向着门口走去,突然一个激灵,咦,不对啊,我单身20年,何时有过女朋友了?刚刚是谁推的我?莫非见鬼了?
依旧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慢悠悠的晃荡到门口,“啪”的一下打开灯,猛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裙子的女人正躺在自己新买的大床上,伸展着慵懒的腰肢,对着任多魅惑一笑。
呃,任多摇摇头,什么女人啊分明是一只女鬼,不过现在的女鬼都这么漂亮了嘛,“你怎么进来的?”一楼有章鱼哥把关,顶楼有老父亲照看,任多不相信还能有鬼怪这么轻易的接近他。
黑大王这时候也叼着小鱼干进来了,忙活了一宿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下手对象,它的兴致明显不高,不过看见穿着一条裤衩的主人,还捂着腰,再加上床上还有一只美艳的女鬼,它不能淡定了,“主人,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个女鬼虽然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是我可是准备跟你介绍一个更好的,你可不能糊涂啊,你快点给我解释清楚。”
任多本来就没睡醒,接着被那红衣女鬼魅惑了一下,现在黑大王又一通抢白,支支吾吾的没能说出话来。
黑大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啊,你个铲屎的厉害了,学会往家带女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任多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一大早的这是什么鬼?
那红衣女鬼娇笑一声,平躺在床上,“原来是家有娇妻啊,我说你昨晚怎么那么老实呢,要是一般人啊,早就动手动脚的了,人家一个柔弱女子是反抗不了的。”
黑大王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好你个狐媚子,我还在这呢,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的主人,这还得了?“章鱼哥,快来帮忙啊。”
端着小鱼干的章鱼哥听到呼救,赶紧推门进屋,一进来就看见黑大王弓着身子,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还发出呼呼声,可是找遍整个屋子,没有发现敌人啊。
抱起黑大王,章鱼哥开启了暖男模式,“乖啊,谁惹到我们的黑大王了,我帮你打他。”
真是舒服啊,黑大王刚刚装出来的凶狠模样瞬间破功,果然自己还是适合卖萌,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本大王靠卖萌征服男人和女人从而征服世界。
黑大王鼓起本就有点胖的脸,指着床上的红衣女鬼,“就是她,一大早就让宝宝气不顺,帮我打她啊。”
章鱼哥本来还以为是黑大王和主人闹矛盾了呢,现在看来应该是一场误会啊,递给黑大王一根小鱼干,“别胡闹,这位是地府过来的客人,这不是听说老板上一次帮过鬼新娘嘛,所以过来找老板帮忙的,不是什么坏人。”
“木嘛,那也不能S诱啊,真无耻。”
红衣女鬼慢条斯理的下了床,整理了一下有点散乱的头发,“奴家红小妹,是红飘一族的特使,这一次是来阻止一桩惨案发生的,当然了,顺便来试试任老板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可靠,我们地府可是有很多的姐妹想要求任老板帮忙呢。”
原来蓝面鬼王在地府宣传的很卖力,很多鬼都知道了任老板的大名,但是苦于不知底细,没有贸然上门,但是现在鬼新娘王氏的事件在地府传扬开来,任老板的名声就更大了,这不是作为先头部队,红小妹率先求上门来。
坐下来一起吃了早餐,任多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这是一个可悲可叹,但是又稀松平常的故事,大学城一对情侣因为男的劈腿分手了,那个女孩想要化身厉鬼报复他,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午夜12点,教学楼的天台。
当晚,任多早早的赶到了天台守候,果然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孩子哭着往天台走来,“姑娘,天台冷啊,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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