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微微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里,照在了那个邪魅而又精致的脸颊上,绯黎睁开了眼睛,绯黎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丝带被系在了左手腕上,绯黎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完美,绯黎去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带上耳机,下了楼,下面没有一人,绯黎打开冰箱,顺着音乐的节奏在厨房里做早餐。
早餐,大家都陆陆续续出来了,很惊讶,因为在餐桌上,早已摆好了餐盘,餐盘边整整齐齐地摆好了叉子和刀,在餐盘上,有这一块块看起来很美味的牛排,绯黎优雅的拿着刀叉,没有一点错,而且绯黎的身上散发着浑然天成的贵族气息。她吃完了,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她或许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她转过头,挑着眉,温柔的问:“怎么,不吃么。”
准爵他们回过神,坐了下来,准爵拿起刀叉,一边吃一边问:“阿黎有受过培训么,比我做的还好。”
绯黎微笑的说:“没啊,只不过习惯了,快点吃吧,等一下还要上学。”
盛凯说:“真是好吃啊。”
蓝洁说:“上官,你不要发出刺耳的声音好不好,学学准爵。”
盛凯还是狼吞虎咽,制造着噪音说:“那又怎么样,你管的着么。”
瑾萱问:“阿黎,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啊。”
绯黎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细微的带着名叫憎恨的波澜,大家都转向了她,蓝洁说:“是,无法逃脱的束缚么。”
绯黎看着蓝洁,但是她依然微笑着,说:“没什么,只是一个陌生人寄来的无聊信件而已,我先走了,免得学校里再发生什么谣言。”
绯黎背起书包,整了整衣服,就离开了,关上了门,瑾萱说:“什么嘛,真是扫兴诶,蓝洁,你认为呢。”
蓝洁也吃完了食物,擦了擦嘴,只留下一句:“天使,终究逃脱不了束缚,最后只能满身是伤。”
瑾萱说:“阿勒,怎么深奥,你就不能说明白点么。”
准爵心想:绯黎最后会满身是伤么,那么,束缚又是什么。他沉默了,不语。
而瑾洛心想:绯黎为什么要隐瞒我们,昨天她的神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恨意,应该那封信里写的是对她的威胁而已,她却说陌生人,难道那个写信的人对于她来说是陌生人么。
第二节下课了,大家都多多少少都出去了,可是却被外面的一个带着微笑的美少年吸引住了,绯黎在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蓝洁拍了一下绯黎,绯黎转头看着她,蓝洁说:“左会长,外面有人找你。”
绯黎说:“啊,如果是草痴,帮我打发了吧。”绯黎继续欣赏这外面的风景,之后,又有一人猛然的拍了一下绯黎的肩膀,绯黎挑起柳眉,回头一看,是他——易阳,米黄色的头发,琥珀色的瞳孔,脸上总是带着浅浅微笑,那也只有他了,可以说他们的笑容,根本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两个同时被冠上了‘温柔会长’的称号,而他确是她的,前男友。
绯黎说:“学长,时间过的好快呢,我都老了呢。”
易阳带一点宠溺的味道说:“黎儿,你不知道么,在自己的学长面前说自己老,那可不是一种礼貌哦。”
绯黎笑了笑,微笑的温柔地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瘦了不少。”
看着他,伸出手,想摸他的脸庞,可是手却停在了半空中,随着自己温柔的语气,绯黎才想起来,他们早已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能给他幸福的不是自己,她想要收回来了,可是易阳却在那一瞬间,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手,他那温柔而又失望的瞳孔里,她看见了所谓的丝丝希望,他问:“黎儿,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大家都看着他们,瑾洛的心里好像翻掉了五味瓶一样,
绯黎问:“学长,你是什么意思。”
易阳说:“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绯黎不知为何,心里竟有点犹豫,难道自己心里还未忘了他么,瑾洛目不转睛的盯着绯黎,绯黎还是说了:“学长,能够给你幸福并不是我,是莉,你这样只是在背叛她。”
易阳说:“莉什么都告诉我了,若不是你怕我会受到你家族的伤害,若不是因为莉也爱上了我,你不可能把我拱手让人的,当年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策划的,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你就是太宽容了,你明白么。”
绯黎突然明白了一切,说:“莉,该不会,该不会。”
易阳也难过的说:“没错,她在1个月前被人害了,在2天前,她离开了,这是她死前告诉我的,你知道那个幕后凶手对吧。”
绯黎一下无力的坐了下来,笑着说:“怎么会,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绯黎脸上的笑容却还在硬撑着,心里却早已哭了,心在流泪,心在流血,莉,自己唯一的一个女性朋友,他们已经相处了5年了,她们亲如姐妹一样,她为了她,她把自己的男朋友拱手让人了,换来了,永远的友谊,就因为自己不愿束缚,现在又把莉给害死了,自己害死了自己三个最亲的人,剩下的人,会不会,她不敢想像了,易阳说:“不想笑就不要笑吧,没有人能够束缚你,没有人会笑你的。”
绯黎被一步步逼到了尽头,只离悬崖几步了,她本应该昨天就知道的,因为那个沙漏,那个沙漏是莉亲自设计的,让人做的,让那个紫色的沙子,却是左夫人装的,绯黎没有哭,她笑了,笑得好悲伤,好凄凉,她站起来了,她笑着,依然带着面具,照样温柔的说:“她,还没下葬对吧。”
易阳点了点头,绯黎勾起了微笑的纬度,苦笑的说:“我想,我该去最后看看她了,再陪她说说话也好,或许,这是我最后能够为她做的事情了吧,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吧,也许,她在跟我开玩笑呢,她一定能够醒来的,她不会就那么不跟我打招呼就离开的。”
绯黎背起书包,带着忧郁的气息,离开了这里·······
自从那天回来以后,绯黎也随着瘦了不少,绯黎皮肤也渐渐的向苍白发展,上课时总是走神,不过这几天,总有一个少女在缠着瑾洛,可是绯黎只沉浸了童年的回忆里,可瑾洛却没看那个少女一样,总把目光集中在绯黎的身上,当然是引起那个少女的注意了。
下了课,瑾洛因为有事情离开了教室,绯黎忧郁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堂堂一个温柔会长,恐怕就要变成忧郁会长了,瑾萱说:“阿黎,我告诉你哦,一个笑话,一老师在解释“奇迹”一词时,举了一例:一人从八楼跳下,竞毫发未损。他希望学生出“奇迹”。可一同学回答:幸运。老师很失望,于是说:此人爬上八楼,又跳下,还是未受伤。犴一同学回答:偶然。老师非常气愤,只好又说:那人再次爬上八楼,又跳下来……。还未等老师说完,就有同学答道:他习惯了。哈哈,好,好笑吧。”瑾萱笑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绯黎还是一样忧郁的看着她,就那么盯着她,好像自己欺负她似的,瑾萱问:“不,不好笑么。”
而在一旁的盛凯,早就已经笑得直敲桌子了,突然,一个女生来了,她把一张报名表放在了绯黎的桌子上,还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大家都看着她,绯黎温柔的说:“有事么,这位同学。”
那个女生说:“我要挑战你,我要和你抢瑾洛。”
绯黎一脸无所谓的说:“哦,他关我什么事情啊。”
那个女生说:“我要你参加这场比赛。”
绯黎问蓝洁:“什么比赛啊。”
蓝洁说:“据我所知,好像学校要举行校花选比,选出校花。”
绯黎说:“哦,那你的挑战,我拒绝。”
那个女生说:“你知道我是谁么,就敢拒绝我的挑战。”
绯黎不语,那个女生身边的一个小太妹说:“她就是皇室伯爵的女儿,佐藤爱雅。”
绯黎说:“你就是那个叛徒的女儿吧。”
爱雅说:“叛,叛徒你竟然说我爸爸是叛徒。”
绯黎说:“看来,这只老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呢,够沉得住气。”
爱雅说:“你这个平民知道什么,你就敢这样说。”
绯黎说:“是么,你帮我向你父亲转达一声,狼可不是猎狗,不是那么好惹的。”
爱雅说:“你。”
绯黎说:“我很好。”
爱雅刚刚还是很气愤的,现在变的高傲的问:“你该不是怕了吧,给我下马威,你以为我会放弃瑾洛么,我会怕你么。”
绯黎说:“不论是怎么样,我都不会接受的。”
爱雅说:“胆小鬼。”
瑾萱很生气的说:“阿黎才不是胆小鬼呢,她是不屑。”
爱雅说:“不就是怕丢面子么,胆小鬼就是胆小鬼,无法改变的事实。”
瑾萱说:“阿黎才不是呢。”
爱雅说:“那你和左绯黎接受我的挑战。”
瑾萱说:“参就参加,谁怕谁啊,即使阿黎不参加,我也要给你看看我的厉害。”瑾萱一气之下,签了名,爱雅看了看,对绯黎说:“我等着你的表现。”就转身高傲的走了。
绯黎说:“瑾萱,我不参加,你好好加油吧。”
瑾萱难为情的说:“可是我把你和蓝洁的名字也写下去了诶。’
绯黎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忧郁的说:“你认为我现在的状况,还适合上台么。”
瑾萱说:“那怎么办啊。”
绯黎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还是参加吧。”
盛凯问:“那表演什么节目呢。”
绯黎看向蓝洁,忧郁的问:“你不介意我借一下你的准爵吧。”
蓝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也都红到了耳根,说:“这关我什么事情。”
绯黎说:“阿勒,我还以为你们互相喜欢诶。”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蓝洁更红了,准爵说:“不愧是乐天派呢,连忧郁的时候,也能黑腹呢,还在寻找着自己的乐趣。”
绯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事不宜迟,已经只剩下了4天时间了,不介意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吧,我在灰色的房间里等你。”
准爵点了点头,瑾洛也回来了,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绯黎说:“没什么,只是我们两个应该拾回默契了。”
瑾萱说:“哥,是这样的,那个天天黏你的那个女生佐藤爱雅,今天无缘无故的找阿黎说要挑战她,阿黎拒绝了,可是我一气之下,把我们三个的名字全部填了进去,没办法,我们也只能出战了,而阿黎的搭档是准爵,我的搭档也只能是蓝洁了,真是给阿黎和蓝洁添麻烦了。”
绯黎说:“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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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后就不知道让不让玩了,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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