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讲完呢。”我提醒道。
“好吧。”子夜原本想放松的腰,又条件性的直了起来。他转向了我。“说到哪里了?”
“新城毒品案。”
“好的。导火索就是新城毒品案。”
我脑中继续做着笔记。
“应该是AB两帮为了扩展势力而无意中形成的一次小冲突。当然,这种小冲突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司通见惯了。”
“是司空见惯。”我纠正道。
子夜歪了一下嘴,继续说道:“矛盾的必然产物,无可避免。”
于是,我便在脑海中的AB之间加了一个VS。“继续吧。”
“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把C牵扯进来了。从目前情况来看,A肯定是得罪了C,C才主动找上门的。”
“这也没办法。谁叫他们得罪了警察呢。耗子都扑到猫嘴上了,只能自认活该了。我说警察最好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样社会才会得到稳定与安宁。”
“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什么?”
“等等,我还是看一下早上的新闻吧,免得有漏掉的信息。”说着,他便开始搜索起相关的新闻信息。“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什么差错了。”
“好吧。”一阵子后,我便问:“如何?”
他摇了摇头。“还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
他忽然冒出一句。“应该属于私人恩怨吧。”
“私人恩怨?”
“没错。他完全没必要将自己牵扯到命案当中来的。”
“也对。假如想铲除恶势力,他完全可以利用警力的。”
“没错。也许,我们想知道的答案,到了明天才能知晓。”
“嗯。”
“其实,我觉得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跟阿姆碰一下面。”
“估计有点难度吧。”
“我会想办法的。”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其实,马贺的死最让我感到意外。”
“我也是。”
“你明白这个么?”
“什么?”
子夜拿出了今早撩牙的回形针。
我说:“你还留着这东西干嘛?有什么用。”
“你说说有什么用?”
“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想想吧。你应该会想到的。”
“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把回形针拿了过来。东瞧瞧西瞧瞧一番。然后,大脑像倒带一样运转着。“拿回帽子——硬币——门是锁着——怎么进来的——楼梯上的警察——门锁是新的——楼梯上的警察与那个神秘男人是一伙的。”
“很好。继续吧。”
“假如我没想错的话。房东应该是换锁时就觉察到不对了,才选择离开的。”
“哦?我都没想到。你的脑洞真的大啊。”
“是么?反正现在乱猜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的。暂且就按这样的设定走吧。”
“好吧。继续你的故事吧。”
“然后,那个警察拿到了新钥匙。”
“那他怎么拿到新钥匙的呢?一般钥匙房东是不会给外人的。”
“这个办法他们还想不到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高智商人士,加上是警察身份,完全可以借调查为由,从房东那里拿到备用钥匙的。”
“也对。”子夜饶有兴趣地听着。
“实在不行,他们随便找个空档时间,拿个黏土就把钥匙痕印下来了。对了,这里应该没有黏土的吧。”我想了想,不断为自己的故事修复Bug。“搞不好他就是拿卫生间里的肥皂去搞钥匙痕了。”
“这么凑巧的么?”
“谁说得准呢。说不定那个警察在搜查时,就从卫生间里顺走一块肥皂也说不定呢。”
“你说的也是有可能的。”
“反正我刚才洗头时,就发现肥皂盒上没肥皂。”
“至于他们是否真的顺走了肥皂,我们无从考证。”
“没办法。监视器没法全方位拍摄房间,也是存在着所谓的视野盲区。卫生间跟玄关那一侧我们根本看不见的。”
“嗯。没办法,只能像你这样,进行有趣的猜想了。不过,帮主我想说的是,或许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嗯?”
“说不准他们本身就会开锁。”
“这么简单暴力的么?”我表示惊讶。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所以,他们才选择回来的。”
“嗯。”
“对了,刚才你说到开锁。让我想到了回形针。”
“你终于想到了。”
“不会吧。”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东西也能开锁么?有点假吧。”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这样的想法。说不准,他当时就是打算这样做的。”
“除非手铐跟钥匙都是他自己做的,反正我是很难相信靠这个回形针就能打开手铐的。不过,我现在知道它为什么会掉落在地上了。明显,接应来了。”
“嗯。”
“这样那个警察出现的时间就对应得上了。”
“没错。”
“相当高明的一招啊。自己把手铐钥匙放在后座上,然后让那个替死鬼开车载他离开。从头到尾,别人都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避免了嫌疑。另外,那个神秘男人也可以借坠桥进行金蝉脱壳。”
“嗯。其实,只要掌握到这一点信息,接下来我们的工作就好准备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我问。
“你别着急啊。慢慢听我说。这也是我刚萌想出来的点子,还不太成熟啊,需要你对其进行丰富。”。
“丰富倒谈不上,补充倒可以。”
“不不不,需要你的想象力把这个丰富起来,使它生动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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