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子夜拍拍屁股,准备动身。
我问:“去哪?”
“那里。”
“可现在还很早啊。”
“不早了。太阳都下山了。”
“不是。我说你就不能再等等么?赶着投胎么?”
“我也想投个温暖胎啊。”
“不是说好深夜才开始行动么?现在人都还没睡呢。”我提醒道,“需要按计划来。”
“计划?有位智者曾经说过,计划就是用来打破的。”
“谁说的!?”
子夜想了想,十分“谦虚”的回答:“是我,就在刚才。”
简直是臭不要脸啊。
“我记得上次你这样说时,都差一点被送进监狱里去了。”
“很显然的,只是‘差一点’,不是‘是’。所以,我们走吧。因为计划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去恪守的。如果你这么喜欢按部就班的来,倒不如我在他门口那里装一个打卡器算了。这样你就可以按时的上班了。不是么?你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变化往往比计划来得快。”
“也快不了哪里去吧。我说这世界上就是因为你这种人才乱了套。一秒一个心情,一秒一个变化的。谁受得了呢。要不是你擅作主张,老是喜欢打乱计划,事情能像现在这样么?”
“生活就是缺乏麻烦的调味剂。”
“我说你是麻烦的催化剂吧。假使麻烦降临在你身上时,我看你也笑不出来吧。”
“这种事显然不会发生。”
“现在没有,也不代表以后没有啊。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你感觉麻烦的事么?”
“想想,还是有的!”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就是现在你所做的事啊。”
“不明白。”
“就是写作。”
“不会吧。”我匪夷所思。
“没错。我才发现这个比侦破案件还要枯燥无味、困难,快提不起劲了。”
“不会吧。”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劝你别在想那个日记的事了,根本就不现实,尽早放弃吧,估计你想破脑子也想不到的。”
子夜不屑的哼了一声。“还不快走。你这样拖拖拉拉的,估计素材又没有了。”
哎,没办法。为了故事,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你别走那么快啊。我刚才想到一个好点子,就是把你写到监狱里去。”
“非常欢迎。以后我也能收到一些关于版权出场费的吧。”
“版权出场费?”我说,“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你就别做梦了。”
“这个不行,姓名权也可以啊。”
“姓名权?反正你也不在乎你叫什么名字。”我二次把子夜的幻想无情的驳回了。
“那也是。只能希望你高抬贵手了,把故事写得精彩一些吧。”
“好吧。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把你关起来是少不了的。”
“谢谢你的剧透。”
“不必谢。准备束手就擒吧。”
“好一个束手就擒。我非常期待。”
“我也是。”
“那么敬请期待吧。”他喃喃道,“想把我关起来啊?天——真——”
于是,我们回到了木估楼。
我问:“怎么办?送外卖?查水表?还是社区送温暖呢?”
“山人自有妙计。”
“有什么好办法么?”
“当然有了。”
“呵呵,除了撬门,我也想不到有什么其他办法了。除非用穿墙术,或是缩骨功。”
“隔空取物听过没?”
“什么?”
“你忘了对方是克纳了?”
“哦,我想到了。”
“没错。”说着,子夜便从裤袋里掏了一块大磁铁出来。“就是这个。吸钥匙大法。屡试不爽。”
“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藏了一块金呢。”
“这比黄金有用。”
“看来,你在外面溜达一下午还是有点作用的。”我嘲讽道。
“哪像你,一个下午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甭管。当时叫你过来救场,你也不来。”
“那要看救什么人,你这种人是不值得一救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这块磁铁还是有点小。”
“我也觉得,拿起来不够沉手,也不知道够不够力呢。先试试看吧。反正这些旧楼的房门都很薄,应该问题不大,就是这样做有点费事而已,需要一个人在旁边把风。”
“把风问题倒不大。我看了一眼。这里都没有摄像头的。所以马贺才选择住这里的吧。”
“那也是。”
我深表怀疑。“应该吸不紧挂在门后衣服里的钥匙吧。假如换成上次那个。对了,上次你用的那个大磁铁是从哪里得来的?”
“还用说,这么大的磁铁,肯定是从音响里拆出来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顶呱呱!你真牛!”
“怎么了?”
“没什么。你知道那套东西值多少钱么?”
“不知道。”
“你回答得倒挺干脆的啊。”
“要不呢?拆都拆了,难道要我装回去么?”
“算了,不跟你扯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会被人打死的。”
“我也根本不想知道。”
于是,我们噔噔噔的走上了楼。半路突然发现有一个警察在楼层之间的走廊上。于是,我们趁他不注意,又噔噔噔的折返回来了。
我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有警察?”
“你问我,我问谁啊。”
“山人还有妙计么?快想想。有警察在,不好办事。因为吸钥匙的事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需要时间。”
子夜摆了摆手,说:“山人自有后计。我们闪!”
“闪哪里去?”
“B计划。”
B计划?听得我心痒痒的。原来还有这个。。
于是,我内心顺从、表面叛变的说:“你不是说过,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计划的么?难道你忘了?”
“对不起,你理解错了。我根本就用不着这些。这些计划都是给你这些蠢货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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