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长的故事里,雨逃离了黑暗的森林,奔赴了向往的大地。它们学起了猫叫,学起了狗叫,有时像青蛙一样跳跃,有时像鸟儿一样飞翔,尽自己的一生寻找着另一半的结合。可生气的天空不止一次在云隙里发出令人骇闻的警告。轰隆隆,轰隆隆。我能感受到闪动的光泽正在灼热着空气。
如影随形着。
在这样美好的爱情故事里,在看不见形和影的飞流瀑布下,它们进行着所谓的近似结合,彼此拥抱在一起,手脚也粘连在一起了,仿佛那一瞬间,它们明白了自由的美好。
当绿灯亮起时,人的脚步会比雨声更为匆忙。是的。他们会缩在伞的保护里,用一种近似冬蜇下的姿势捂紧身体,对抗着突如其来的降温。但对于什么都不太满意的风来说,它只想着把所有的抱怨灌进人们的喉咙里,像恶毒的巫婆那样。
实在太狠毒了。不是么?
我渐渐进入了“佳境”,随后打了三声响亮的喷嚏。
啊丘-啊丘-啊丘
不会有第四下的。我心中默想着。
啊丘!!(真香)
但是,这一场大雨什么时候会结束呢?(一种战术性的吸气)我问了一个自己也不会回答的愚蠢问题。如果世上存在那么一个喜欢打棉花糖吃的神仙该多好啊。想必不用太久,他就会嘴馋的把乌云通通的卷走了,一口口的吃掉。
随后,我又在想了:我的喷嚏应该是个朴实美丽的女孩子才对,名字也应该叫作阿秋才对,而不应该叫作啊丘才对。没错,这一切都应该按我的设想来,这样才显得对。不至于在她到来时,我不能“温文儒雅”的念出她的名字。
说到喷嚏,我认识那么一个人,她从来都“不会”打喷嚏,喜欢把喷嚏咽死在难受的表情里(哎呦,看得难受至极)。现在,她走在斑马线上,前面走着许多的人,后面跟着许多的人(不是废话么)。他们各自迈着各自的步伐,仿佛永远都不会打架。一种往来的艺术,在斑马线上与前方的队伍形成了汇合。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像个热闹的仪仗队,各自举着鲜艳的小花。
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加莎这样想着。
对于那些从来都不看天气预报的人来说,他们现在只能停留在商场门前,通过玩手机或是别的事来打发接下来的无聊时间了。
无聊的时间?开玩笑!商店老板随即打开响亮的洗脑广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喇叭不停的跳舞着。
“通通20块!20块20块统统20块!统统统统统统20块!”
(动次动次动次动次...)
在此,故事要往右边走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加莎从队伍中剪出来,因为不远处的小巷里,有几个人正等着她呢。他们正聚集在狭窄楼道上,点着烟,有说有笑的谈论着曼天的事情。
“听说他也过来了。”
“不会吧?是不是假料啊。”
“Please...不要质疑情报科的话,谢谢。”
“呵呵。”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好像哪里都能碰见他,像个监考老师那样。可平时他又不怎么参与开会啊。”
“这么说,大番薯(这里指膑菲)也来了。”
“那还用说,现在他就像个佣人一样,二十四小时跟在他后面,而且屁都不敢放一下呢。”
“哈哈。”
“她过来了。”
随即,他们踩灭的烟头。
“处理得怎么样?”
“已经弄完了。车也撤了。”
“好的,我们一起去看戏吧。”
加莎问:“什么意思?”
“有部世纪大片要上映了,十分的好看,想带你去看呢,保证你没看过。”
“不用干活啊。”
“哈哈。”
“去嘛。”
“没空。”
“明晚。明晚有空吧?”
“明晚也没空。”
“别这样,再考虑一下啊。”
“嘿嘿嘿,你来真的啊!?”
“你以为啊!”
“我以为你说笑呢。加莎,别跟他去。”
“百分之两百的赞同。”
“没错。加莎,你跟他去,还不如跟我去呢。起码我有颜值的担当。”
“少来。”加莎有点不想搭理他们了。
“你们俩就算了。不如考虑一下我啊。”
“拜托,你都有老婆了。”
“没事,没事。我已经有了深刻的觉悟了。”
“你们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哈哈。”
“女神好难约啊。这个月我被拒绝不下十次了。心拔凉拔凉的,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十分的难受。”
“哎,只可惜我结婚太早了...”
“别再拿我开玩笑了。再这样说,你就等着回去跪榴莲皮吧!”
“哈哈。”
在小巷的尽头。一辆突如其来的白色轿车挡住他们企图想穿越马路的心。
“怎么开车的!”加莎怒斥道。
那辆白色轿车也很不爽的按了一下喇叭,然后加大油门逃走了。。
“没事吧?”
“没事。”加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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