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过,我会追查这一切的,包括现在。”说着,曼天便把黑色边沿帽放在了墙边的挂钩上,笔直的向我们走来。“你们似乎已在这聊上了很久,对么?我想...我也可以参与进来的吧?一(唐飞)、二(克纳)、三(牧笛)、四(鸿宇)、五(阿姆),六个人,为何我们不坐下来聊聊呢?又或者,大家都站着。这样才显得公平。”
“你是谁?”阿姆很直接的问道。
“我是谁?”曼天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似玩笑似严肃、又捉摸不定的表情。“进门后,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没错,我是谁呢,对于不认识我的你们来说,显得尤为重要了。不过,关于认识,人们长久以来都这样做,实在太愚蠢了。不是么?而我认为,认识不仅仅非要从名字开始的,因为有时会显得十分尴尬。对吧,子夜。不对,我应该叫你阿姆才对。情况就如同现在这样。所以,你也应该明白了人类这种生物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能做到坦诚相待了吧。”
“阿姆?”
“阿姆?”
在场的人员都沉默住了。
“请原谅我的不请自来,而你们不必感到惊讶。如何我是遵循着你们的规则而来,那么这个规则又有什么用呢?你们让我想起一个小时候的游戏。这个游戏名字叫做丢手绢。一个人负责跑,而一个人负责追。在游戏开始前,没人知道手绢会落到谁的背后去,这是一个谜。一旦游戏开始了,情况就大为不同,开始变得有趣了。”
“嘿,这个怪胎究竟是谁啊?”克纳已听得不耐烦了,嘣的一声,立马把身体坐直了。塞在鼻子里的纸巾像导弹发射一样,也嘣的一声,气得喷出来了。
“就是你冲进现场的?”
“是的。”唐飞补充道,“而且把现场弄得乱七八糟的。”
“的确有点过分了,不是么?”
不一会儿,曼天在电视前停住了脚步,如士兵一样,转向了克纳,询问道:“犯人如何?抓到了么?”
“就是他,还有旁边那个。”唐飞指了一下牧笛。“你看看这些资料,还有这些设备,与案件应该有莫大的关系。”
“证据呢?”曼天问。
“这...”唐飞陷入了语塞。他的确没有实际性的证据,都是听阿姆的一面之词。在法律上,抓捕犯人不能仅仅靠一面之词的。所以,他更希望阿姆能替自己站出来,用实际性的证据来指证克纳他们。
可惜,阿姆并没有这样做。
“没证据就别乱说。”唐飞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再次回到那个问题上吧。犯人抓到了么?”曼天问。
“他们已经不可能逃跑的。下面交给我吧。只要拉他们回去审,自然会有结果的。相信我。”唐飞说。
“不,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我是在问,你们抓到犯人了么?”
牧笛显得有点惊讶,而克纳依旧不理不睬的样子。
曼天微微一笑,从身上掏出一枚硬币,转向了牧笛。“猜吧。”
“什么意思?”牧笛问。
“没什么意思。你就尽管猜吧。”
“不要管他。”鸿宇发现情况不妙,立马制止牧笛。
“如果你猜对了,我就放你们走。”
“你在说些什么?”唐飞显得十分的生气。“这是不负责任的话!”
“尽管猜吧。”
此时,克纳也出面阻止了牧笛。“笨牛,不要相信他的话。就算你猜对了,他也不可能放你走的。”
曼天继续怂恿着牧笛。“我知道是你做的。为什么不尝试猜一下呢?如果不猜,你一点机会都没有。如果猜了,起码还有一半的机会。”
“我不会猜的。”
“你必须猜。”。
“不,我不会猜的。”牧笛显得十分的肯定。
“你一定有一个十分疼爱你的母亲。而她现在在哪里呢?”曼天步步逼近。“我想她已经不在了。如果你能明白我所说的话,我想你会改变想法的。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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