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子夜这个家伙带这帮人过来干什么?是来羞辱自己的么?还是别的?面对这些或是看戏或是猜疑、很是讨厌的目光,人是不可能微微笑笑的,总感觉自己已被他们禁闭得像个讨厌的面包屑。而我的结局,你们预想着的结局,他们想要的结局,就在这一刻,如滚落的台球那样,正飞速的走向那神乎其技、拍案叫绝的料想当中去了。而我就在这么远处,依稀可以听到那么几句含糊不清亦是兴奋,流露着他们期待的“一杆进洞”的话。接下来就自然不用多说,就该轮到我完美的落入到困境当中去了。是的,我要变成了一只不可能置若罔闻的困境之蛙了。
此时,在电视里传来一个我们熟悉的声音,低沉而又深远。
(秃鹫仔细查看下面的火山口里有哪些可能发生的情况。它们相互观望着。秃鹫感觉到百公里外可能有美食等待着它们。)
一只虚弱的狮子躺在荒地上。苍蝇正布满它的全身。
(鬣狗扫视天空,以秃鹫为定位目标寻找一顿便餐。)
此时的天空正逐步变化着。
(随着夜幕降临,一种不祥的宁静笼罩着火山口。接着,鬣狗的嚎叫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我看见,这群鬣狗正逐步靠近那一头狮子。随即,镜头就往上移了,只留下啃咬着的声音,撕撕裂痛。
(今晚顷刻间就归属它的敌人了。)
这便是自然的残酷无情。因为原野不相信眼泪。
音乐忽然响起。
/当大地铺满了悲泣的落叶/
/当杜鹃花化作远空的雾霭/
/祝福我吧我最思念的亲人/
/那就是我向你告别的身影/
/也许迷途的惆怅/
/会扯碎我的脚步/
/可我相信未来会给我一双梦想的翅膀/
/虽然失败的苦痛/
/已让我遍体鳞伤/
/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此时的克纳忽然想起了他曾经的一名粉丝。只可惜他已不在世了。回想当时的自己,有种苦涩柠檬了那失落的脸,感觉酸辣难辨,难堪得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而子夜呢?他也仿佛失去了指南针,眼神沉沉的搁浅在电视流动的画面上。
“你来这……该不会是为了看这个的吧?”克纳问。
“不。”子夜边说着,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我在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克纳追问。
“我也不清楚。”
“搞笑,连你都不清楚,那还有谁会清楚呢?”
“是呀,还有谁会清楚呢?”
此时,有人关掉了房灯。众人自然往门处望去,寻找着那位好事者。
首先,唐飞很生气的问:“谁?为什么要把灯关掉!”
只见站在门处的人仍不作声。
随即,唐飞便举起枪,指向了那处黑暗。“说话!”
“我只是过来看看情况。”语速有条不紊的。
唐飞指责道:“还没叫你们进来呢!”
他原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会有犯人混进来的,走廊处都有警察在维持秩序。可仔细回想那声音,唐飞才意识到是曼天。于是,他转而问道:“你怎么会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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