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李愔还规定军队不得参与任何商业行为,这个问题李愔是着重强调的,他要让军队明确一点,他们只能吃皇粮。
通过这次军事会议,李愔打算把军队牢牢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为了控制禁卫军,李愔除了担任禁卫军的最高军事长官,还身兼总长史一职,通过两手控制军队,同时他设立了自己的兵部,秦怀玉,朱由之,薛仁贵,牛进达都被编入其中,以后兵部将负责军队所有事物,包括对地方驻军的管理,职位任免,后勤补给等,而兵部直接对李愔负责,服从他的领导。
“除了以上的大体方略,军队将实行军衔制。”军衔制始于十六世纪的西欧地区,军衔制的出现有利于军队的正规化,李愔再三思索还是决定在军队中施行。
“军衔制?这是什么?”李愔这次的军事会议也算是论功行赏,秦怀玉等人直接进了兵部领大将军衔让他们都很满意,而这次会议李愔也将军队彻底正规化,这让他们心里有了着落。
“军衔就是区别军人职位高低和职责的等级制度,比如校尉,都尉,大将军这三个职位,在士兵不认识你的时候,他们如果区分你们的职位?”李愔问道。
三人都是一脸茫然,同时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这个时候军衔就能帮助士兵识别你们的职位,比如我手中这三个纽扣,在你的肩膀上缝上三个你就证明你是大将军,二个就是都尉,三个就是校尉,士兵看见三个的就明白你是大将军了,自会服从你的命令。”李愔又道:“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回了军事学院我再具体讲给你们听。”
“是。殿下!”三人同声说道。
接着,李愔又和几人商讨了具体的细节,准备把军队的管理的机构建立起来,如今又招收了两万新兵,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军事会议顺利结束,李愔几人刚出门,一个士兵快步走来,道:“殿下,皇上的圣旨到了。”
李愔向士兵指着的方向瞧了瞧,见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人正在不远处。于是,他和秦怀玉几人走了过去。
“王侍郎!”见到了来人的面貌李愔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李世民让王珪亲自来传达圣旨,这份殊荣可甚少有人能享受到,李愔顿时觉得那些战利品没有白送。
“见过六殿下!”
王珪见到李愔走过来也是恭恭敬敬地给李愔行了一礼,如今李愔名声在外,不知多少人想要巴结,他也不敢在他面前拿架子。
李愔双手把他扶起来,王珪是李世民身边的近臣。他也不能摆着架子,道:“王侍郎请进屋说话吧。”
王珪点了点头,看向秦怀玉道:“这就是秦小公爷吧,和翼国公还真是像。翼国公这回听说秦小公爷立了功,开心的很,以前从来不离开国公府,前些日子也出来陪着皇上说了一回话。”
“正是在下。翼国公,不,父亲的身体还好吧。”秦怀玉心中滋味杂陈。但毕竟血浓于水,他还是关心起了秦叔宝的身体。
王珪叹了口气,道:“翼国公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你有空还是回去瞧瞧他吧,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在乎你这个儿子的。”,秦怀玉的事情很久前就在长安传了个遍,王珪自是明白这其中的故事。
秦怀玉眼圈一红,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李愔见他这个样子,心知他心里难受故意扯开话题把朱由之和薛仁贵一一介绍给了王珪。
寒暄过后,王珪拿出了圣旨,双手奉上前去,口中道:“殿下立下大功,皇上非常高兴,特让我前来宣读圣旨。”
李愔望着王珪的动作疑惑道:“王侍郎,这是何意?”,他不明白这王珪怎么不读就把圣旨给他。
“殿下,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拘于小节了,殿下只需自己看便是了,免了那些繁文缛节。”王珪朗声笑道。
李愔了然,这当面宣读圣旨其实也就是个礼仪,一些宣读圣旨的官员如果和那人关系融洽的话,有时候会省去这个步骤,直接把圣旨给那个人以表示两人关系不错,王珪这样做也是在向李愔表示亲近之意。
既然人家主动示好,李愔也没有不接纳的道理,他打开了圣旨细读了一遍,前面对他的封赏他看的眉飞色舞,二字王成都王改回一字王蜀王,他自是高兴了,否则今年回去省亲岂不是还得给李治那个小屁孩行礼,那可就亏大发了,而至于那七州之地对李愔来说是多多益善,不过那七州他也了解,当初上官仪给他出主意的时候特意忽略了这几州而是选择了相对富庶的州县,现在这七州也到手了,这十七州加起来就真的是巴蜀地区,李愔的封地算是真正覆盖了四川。
前面内容看完,李愔看向后面,这后面的内容李世民是写不少字描述牛进达让两个穿着盔甲的士兵比斗的事情,李愔暗笑李世民这是不愿意明着要盔甲,拐弯抹角地饶弯呢!
这时他明白为什么王珪会亲自来松州了,原来带着这个任务,见王珪笑的不自然,李愔明白他已知道这件事了。
一个封号加七个州换几千套盔甲,这个交易稳赚不赔,虽说现在这七州人烟稀少,但不代表这些地方不好,而是还没有人去开发,这就和古代经济发达地区慢慢由黄河流域转换到长江流域一样,前景不可限量。
朱由之三个都眼巴巴望着李愔手中的圣旨,想知道李世民给了李愔什么封赏,李愔也不瞒着和他们说了。
“恭喜殿下,这七州原属巴地,加上蜀地十州,殿下尽得巴蜀十七州,是名副其实的蜀王了。”朱由之恭贺道。
秦怀玉和薛仁贵连连恭贺,在三人眼里州县是越多越好,他们反正只管军队不管政务,如何管理这七州的事务又不需要他们过问。
自从离开益州少说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边的俘虏问题已经解决了,李愔想着也该回益州去了,于是道:“王侍郎既然来了,就和本王去益州多住几日吧,等本王把盔甲准备好,你把慕容父子和盔甲一起送往长安即可。”
王珪道:“如此甚好!”,李愔一语道破李世民的道。
第二天,李愔,秦怀玉,朱由之,薛仁贵和王珪一同道往益州去,同行的还有郑氏姐妹,李愔在去信给崔莺莺的时候提及这两个姐妹,没想到回信的时候,崔莺莺说她认识这两个人,据说几人关系非常好。
几个大男人骑着马,郑氏姐妹则是坐在车中,王珪打量着几人的坐骑微笑不语,如同李世民猜测的一样,李愔果然是留下了一些好东西,这秦怀玉几人的坐骑都是汗血宝马,马中良驹。
马车中,郑氏姐妹相对而坐,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她们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精神也比刚被救出来那会儿好了许多,只是郑冰兰似乎还是没从过去中解脱出来,神情忧郁。
而妹妹郑冰露倒是精神状态不错,脸上不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在吐谷浑大营中郑冰兰牺牲了自己保护住了这个妹妹,而自己屈身侍奉慕容伏允,而没有受到伤害的郑冰露是无法体会到那种残酷和煎熬的。
掀开窗帘的一角,郑冰露偷偷打量着外面李愔几个人,目光在李愔几人身上一一看过,看到秦怀玉的时候,见他的目光正看向马车,她一惊,又把窗帘放了下来,不住拍着胸口。
眼睛转了转,郑冰露道:“姐姐,那个秦将军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我看他人也不错,又是翼国公之子,不如你就嫁给他吧。”
“死丫头胡说什么!”郑冰兰心中一疼,如果她还是完璧之身,她也许会接受,但是现在,那心中的一道疙瘩却她始终抹不平,对男人甚至多了一层抗拒。
这些日子,秦怀玉总是假装无意出现在两姐妹的面前,送水,送饭,送衣服,奴婢们干的活他都干了,傻子也明白这小子不正常,这两姐妹又不傻,尤其是秦怀玉那种盯着人死看的傻态,太过明显。
郑冰露把窗帘放下,秦怀玉则是轻轻叹了口气,郑冰兰又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李愔见他这个样子笑道:“还是没有任何起色?我就说你是单相思。”
朱由之和薛仁贵闻言都是笑的不怀好意,朱由之道:“殿下就别打趣他了,昨晚吃饭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痴症,把自己的筷子咬断了都没有发现。”
“胡说,哪有!”秦怀玉闹了个大红脸。
薛仁贵说道:“我可以作证!”
秦怀玉狠狠瞪了两人一眼,不再说话。
李愔安慰秦怀玉道:“慢慢来,我看这郑冰兰心里可能还有一个死结没解开,解开就行了,你也别着急,皇天不负有心人嘛!”
秦怀玉耸拉着脑袋又是一声长叹。
王珪一直微笑注视着几人斗嘴,很羡慕李愔几人融洽的群臣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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