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绷带绑上,绑绷带手要绕到前面,可是阿茉双手紧紧围住自己的‘胸’前,有些抖。W<最快更新访问:。
“阿茉,我上不了绷带。”钝妖声音依旧淡淡,有了些无奈。
金发少‘女’脸红到不行了,在一个男人面前都‘露’到这种程度,这吸血鬼还想怎样,她没有‘胸’衣,这男人是纯粹想吃她豆腐吧?
阿茉回头瞪他一眼,钝妖的表情很‘迷’茫,只是说:“手抬起来一点。”
阿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拒绝不了他的声音,手臂真的抬起来,钝妖就把绷带一圈一圈绕好,熟练不拖泥带水,最后手背无意蹭过了她‘裸’`‘露’的‘胸’部下半部分,阿茉低叫一声,浑身一颤,脸红红转身一巴掌扇过去,“流氓!”
她真的被碰了,还碰到那里,阿茉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钝妖轻轻偏头就躲过了,有点皱眉,见怪不怪,“阿茉,小心伤口。”
阿茉看他风轻云淡的样子真生气了,难道她那里很小么?小到他都感觉不到那时‘女’孩子的‘胸’部吗?她在军训练时都不得不绑裹‘胸’布才能不让变态老神父的眼神儿老往她这边瞅啊。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思维不对劲。
想到这里她掩着‘胸’,第二巴掌又打过来,钝妖握住她的手,“你等我把绷带固定。”说的一本正经,然后低头把绷带剪掉系成结,又把她的衬衣拉下来,阿茉赶紧把自己抱成一团。
钝妖又给她倒了半杯牛‘奶’放在‘床’头,阿茉先是不理他,忍了忍还是把牛‘奶’拿过来喝了,她喜欢喝牛‘奶’,玻璃杯很漂亮,杯柄做成天使的形状,小翅膀玲珑剔透。
钝妖等阿茉躺下来,才关灯拉了被单躺在沙发上。
阿茉在夜里睁着眼睛,男人的呼吸很浅,估‘摸’睡眠也很浅,他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人类的作息,晚上开灯,倒牛‘奶’,做饭,他是血族,过了十七年,他是不是为了小爱把自己所有习惯都改了呢,根深蒂固。
他那么爱她啊。
血族寿命那么长,他的小爱死的时候他一定很难过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钝妖在做早餐,她‘迷’‘迷’糊糊爬起来,他从厨房里探出个头,“自己去洗一下,盥洗的东西已经放在台子上了。”
阿茉起来时背还是有些疼,进洗手间乖乖把自己打理好,她找了好久没有见到一把梳子,嘴角‘抽’了‘抽’,想起钝妖那头‘乱’得不成形的头发,心说到底是谁说吸血鬼优雅又高贵的,他这样怎高贵得起来。
用手随便把头发抓顺了,看看镜子,脸还是苍白的,眼睛有点浮肿,真难看。身上就一件深‘色’男式衬衣,特别宽大,下摆一直到大‘腿’中部,她又往下扯了扯才回去。
钝妖做的东西相当难吃,早上是火‘腿’和荷包蛋,烤土司加牛‘奶’,内容还是‘挺’丰富的,阿茉再傻多少还是知道吸血鬼其实吸血就够了,他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她。
钝妖坐在桌子另一边喝一杯血,屋子里窗帘拉开了一半,金‘色’微粒在光柱中旋转飞舞,钝妖就恰好坐在明暗分界线里,面容静谧,姿势闲散,握着玻璃杯的修长手指特别好看。
阿茉这才发现他手中的玻璃杯和自己的是一对,杯柄上是一只小恶魔,蝙蝠的紫‘色’透明小翅膀特别可爱,一时间有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应该是小爱和他的东西吧。
“钝妖。”
“嗯。”
“如果教团一直没有认为我死亡,那你什么时候才放了我?”
钝妖继续喝血,“他们不会。”
“万一呢……”
他没回答她,她咽咽喉咙,“那你是不是……一直把我软禁在这里?”
话音刚落男人就抬起了金‘色’的眼,如同某种稀有而坚硬的金属,泛起淡淡冷‘色’,阿茉被他的目光吓到了,缩起了肩膀,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他会出手杀了她,全身发凉。
“……软禁?”钝妖眼睛锁在她发白有些怯意的脸上,低低重复了一遍,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波’澜,只是轻了些,“阿茉,”他在叫她,她这才发现他竟然叫她阿茉,这么亲密的称呼,连施密特都没有这样叫过,“阿茉,你觉得我是在软禁你么。”
她呆住了,男人声音让她觉得莫名哀伤。
他没有多说,把血喝完起来穿上大衣拉开了‘门’,外面阳光正好,树叶葱绿。
“教团的搜捕期是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带你回洛灵斯顿。”
“等一下,”阿茉站起来,“我是武装组的修‘女’,我才刚开始工作,我一直读训练就是为了为教团效力,你这就要我脱离教团?”
也对,他是血族,她是神职修‘女’,他肯定不希望自己恋人的转世成为讨伐他的敌人。
“阿茉,教团不适合你。”
男人定定看着她,出‘门’了。
他一走就是一天,阿茉确定菜园子外有结界无论怎样都出不去后,将这个小屋子翻了个通透,找不到什么类似于血族亦或者杀戮者生活的痕迹,跟一个普通人住的屋子没有任何区别,不过窗帘特别厚重,屋子异常干净,厨房柜子里有满满的血袋,冷冻柜里有做好的番茄面条,大概是中午留给她吃的。
客观地说,宁静安详的地方。
阿茉在菜园子地蹲了会儿瞅瞅‘花’‘花’草草又回了屋子,她还想着把这男人绑起来,钝妖回来的时候,又是另一套圣十字结界布满屋子,他一脚迈进房‘门’,轰隆隆。
“阿茉,这屋子不大结实,以后不要这样了。”
钝妖勾勾手指将咒文术化为虚无后说。
阿茉:“……”
钝妖回来似乎有点累,先倒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然后叫她,“灰尘好大。”
阿茉环顾四周,地板依旧是光可鉴人。
这男人难不成有洁癖?就他那凌‘乱’的邋遢样儿?
钝妖:“扫帚在厨房里,你扫干净。”
阿茉呛了下:“我扫地?”
“以后屋子和‘花’园都由你打理。”
还‘花’园,明明就是个菜园子,阿茉怔了怔,“以后都我打理?你当我是‘女’佣啊?要不然就放了我。”
男人双手枕在头下,‘腿’翘着,他的‘腿’很长,线条优美,阿茉赶紧挪开目光。
“那你以后睡屋外,两个月后我放你走。”
阿茉:“……”
思量一番,阿茉还是没底气地干起了‘女’佣的勾当,身上有伤,她清理桌子时有点站不稳,回头用余光瞥瞥,男人恰好眯着金眸子看她,她有些窘,赶紧回头。
睡觉前阿茉自己把被子乖乖抱到沙发上,窝进去,盖好被子。
钝妖洗完澡见了,扯扯她的被子,“你这是干什么。”
阿茉窝着不动,“我是‘女’佣,老爷您还是睡‘床’上吧,小的担当不起。”
说完这话阿茉算是回过神来了,她刚才在说什么暧昧话,听着就像恋人间的赌气,对方可是将自己□的大吸血鬼,自己还是堂堂正正的战斗修‘女’,又把自己唾弃了一番,更加没面子,埋在沙发角角里装鸵鸟。
钝妖先是没动,眨眨眼睛,片刻后眯起来,脸上有些温柔的味道,推推她,“起来了,‘女’佣。”
“……”
“阿茉。”
“……”
他无奈把她就着被子抱起来,怀中‘女’孩子低叫了一声,一张小脸火烧云。他把她放到‘床’一边,自己躺到另一边,拉灯,睡觉。
阿茉心都要跳出‘胸’口了,‘床’是很大,可旁边躺着个男人再多个几张‘床’都不够啊。
她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共睡一张‘床’,可这屋子这么小就一张‘床’。男人背着她睡,黑暗中只有他宽阔的背影,如同深夜海岸‘浪’‘花’拍打的黑‘色’礁石。
她眼睛闭了一会儿,手脚绷得太紧张,心跳太快,完全睡不着,正想叹口气,男人发话了,从另一边飘过来,“要牛‘奶’么。”
“……哎?”
“你心跳声很吵。”
“……”阿茉好想一刀砍过去,啊啊对了,他是血族,视力听力跟人类不是一个层面上。
她还没回答男人就起身,黑暗中去厨房热牛‘奶’,半杯温热牛‘奶’,手感圆润的玻璃杯,递到她手上。
她都已经忘了,小时候父母还在时她睡不着,母亲就会给她温半杯牛‘奶’,恰好安心入睡又不会起夜。她一点点喝完,男人接过杯子转身又拿了盆子和洗漱用具,“漱口,你还小,会长蛀牙。”
“我已经十七岁了!”虽然他这么为她做她真的有点震到,但还不是忍不住回嘴。
“嗯,我知道。”他淡淡应了,声音里有了笑意。
夜里钝妖的面容很模糊,月光柔软地铺在窗帘上,一格一格。阿茉仰头看着他,有些怔神,他很高,‘精’壮那种,之前抱她时‘胸’膛足够给人温暖的感觉——即便那是冷的。
说清楚一点,就是对上阿茉胃口完全拒绝不了的类型。阿茉低下头,心里涩涩的,等钝妖重新睡回‘床’上,她小声问他:“你带我回来时,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s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