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两只形体大小相同的怪物。
怪物形态狭长,全身有鳞甲,四肢粗短,尾扁平而长,背面略隆起,头呈圆锥状,眼小,吻尖,前足爪长,后足爪较短小,全身鳞甲如瓦状。
前面那只怪物头顶上有一道白色痕迹,应该是刚刚鬼头刀所伤,后面那只细长的大舌头一闪而没,尖而长的嘴微张着,显然封云这一刀也让它舌头受伤不轻。
这东西难道是穿山甲?
封云心里疑惑着,前世他只看过图片之类的,并没有真正见过这种东西,不是太确定。
眼前着两只穿山甲给他的感觉并没有像之前的那只三眼怪蛇一样,有灵性,有生气,反而是一股死沉沉的气息,和那些僵尸、女鬼差不多。
感受到这股气息,顿时,怒火蹭蹭往上涨!
很显然这两只穿山甲与地下空间中的那些僵尸、怪物都是一伙的,自己在地下空间被追杀也就不说了,好不容易跑了出来,还不放手,没完没了,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封云动了,手提鬼头刀,左步上移,一个箭步直冲他前面的穿山甲。
穿山甲全身鳞甲,坚硬的外壳能让猛兽望而却步,现在又是一副僵尸的样子,肯定更加坚硬,但封云还是信心十足,吃了“弱水果”的他凭空增加二百斤的巨力再配合最强杀招能打出近千斤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足以开山劈石,他就不信穿山甲能抵御这般强劲的力道。
虎煞!
出手如电,刀风猎猎,风沙宛然被赤红的鬼头刀震慑的凝固了起来。
嘭!
狂沙四起,如同潮水拍岸。
穿山甲竟然见势头不妙以极快的速度钻入地下消失不见。
身后,狂风呼啸中夹杂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嘴角一翘,封云蓦然回刀,高速运转的黄沙与刀刃摩擦发出串串火花。
嗵!
鬼头刀如愿击中背后偷袭而来的穿山甲,巨大的力道将其砸飞出去,又迅速钻入黄沙之下不见踪迹。
可惜!摸着滚烫的刀刃,封云默默摇头。
杀招之所以称之为杀招就是指在关键时刻用的招式,需要蓄力,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使出杀招。
一般对敌多半用的还是寻常招式,即便如此,身怀巨力的他一刀下去也有近五百斤的力量,可也仅仅只在穿山甲身上划出一道白色痕迹。
两只穿山甲皆钻入地下不见,黄沙弥漫中,只有封云提着长刀孤零零的身影。
现在正是沙尘暴最为狂猎的时候,有经验的人都不会乱走,一是,视线模糊,二是强劲的风不由自主的会让他按照抛物线的轨迹行走,直至背对狂风,最后彻底偏离航线,等到沙尘散去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蓦然间,脚下一阵松动,封云也不敢跳的太高,那样只会被猛烈的风沙吹得晕头转向,全力催动神行百变向后退出半步。
果然,面前冒出一个尖尖的脑壳。
虎跃!
这么好的机会封云怎能错过,狠狠的斩了下去。
铛!
强劲的力道震的封云手臂发麻,连连后退,那穿山甲似乎也被震得不轻,许久没有任何动静。
封云正要再冲过去补上一刀,突然脚后跟下面黄沙松动,身体不由的向后倾倒,这下他也在顾不了其他,猛然跳了起来,而身后屁股上紧顶着一只穿山甲。
眼看着身体快要被穿山甲穿透,封云极力催动神行百变侧移出少许堪堪躲开穿山甲尖嘴,抓住穿山甲一只小耳猛然爬到其背上,拿着鬼头刀狠狠的剁着穿山甲脑袋。
“铛铛铛!”一阵闷响。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就在穿山甲快要碰触到黄沙的时候,封云抢先一步跳下穿山甲,双手握刀,蓄势待发。
虎煞!
千斤力道汇聚在鬼头刀上,完美展现出它猛烈的力道,风沙都为之停顿。
嗵!
穿山甲被狠狠的砸落在地,溅起一片黄沙,鬼头刀依然没有劈开其鳞甲,反弹力道强大的让他差点拿捏不稳鬼头刀。
好硬的壳子!封云暗自赞叹一声。
嗯?
封云正欲上前补刀,却发现穿山甲一动不动爬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
封云慢慢上前,只见穿山甲细长的嘴角以及鳞甲相交之处不断冒出一些粘稠暗绿色的液体,阵阵恶臭迎风而来,忙捂住鼻口躲到上风出,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穿山甲,不觉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鬼头刀虽然没能劈开穿山甲坚硬的鳞甲,但千斤巨力却也没让他好受,直接将里面的肌肉、骨骼、内脏震的粉碎。
这只穿山甲没有任何生气,应该也是归于僵尸一类,按理说僵尸只要四肢不断就仍然有攻击能力,而这只穿山甲外表完好无损,封云也不敢大意,慢慢试探了几次,仍不见穿山甲有何动静,方才放心下来。
另一只穿山甲不知何故竟然再没出现,黄沙依旧,朦胧的圆月散发着灰蒙蒙的光亮,前进也不行,封云只得一手遮蔽风沙,一手提着鬼头刀提防着另一只穿山甲的袭击。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风沙渐渐小了下来,整个天地还是黑黄黑黄的,封云的目光落在那只被他震死的穿山甲身上,传言穿山甲鳞甲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他在峡口镇也曾看到过收购药材的药店,这么大的穿山甲若能将其所有鳞甲带回去,或许能发笔小财。
现在气血日益增大,吃的也比寻常多,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在王家大院内也不敢多吃,一个月发下来的那点铜钱都被他拿到镇上买吃的了,身上几乎没有铜钱。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封云越想越是意动,径直来到穿山甲前。
这才多长时间,穿山甲大半个身子已经埋在黄沙之下,只露出脊背和一小截尾巴。
封云提着尾巴想要将穿山甲拽出来,只是刚刚提起,尾巴就断了,一股刺鼻的恶臭熏得他眼冒绿光,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强忍着眩晕,捂着口鼻跑出去直到没有那股恶臭方才停下来。
那只穿山甲不知死了多长时间,外表虽然完好,内在早已腐烂化脓,“活”着的时候尚且看不出什么,死了立刻成了一堆烂泥。
这时风沙又起,封云站到上风口,捂着口鼻臭气不在那么浓烈,拿着鬼头刀捅了一下穿山甲,果然,早已成为一坨腐肉,幸好鳞甲完好无损,泛着暗黑色的光泽,上面还有一些灰色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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