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跟你逗玩儿啊,我能拿这事儿跟你逗玩儿么,再说,我也不敢啊。【】。。”小眼镜看着挺紧张的对我说。我知道,小眼镜是真的没逗我了,先不说他是不是那种人,我是什么意思他也明白,再说,我对他一直都还不错。不过,这时候我也急了,随身听多少钱,能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先不说,就只单单因为它是琳琳送给我的,这就要了我的命了。谁他妈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到217来偷我的随身听?!我现在后悔先前没有让小眼镜把门锁上了,看来,我还是高估自己了,以为我们217在整个楼道都不会有人敢惹我们,但我忘了,不敢惹归不敢惹,当面不敢惹背着我偷我的随身听的话,这个胆子他们应该还是有的啊。我就在想,整个楼道都有谁有可能路过我们宿舍,又有谁的嫌疑最大呢?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我们宿舍基本位于楼道的中间靠后,过往来回的人不少,而且很多人还经常蹿宿舍,这样一来的话,就很难排查了,搜索范围也太大了。我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耗子。也只有耗子的肯能性最大了,平时他就是趋炎附势的人,一副贼眉鼠眼的,要不是我看他平时能给我洗个衣服什么的,早把他赶出我们宿舍了。“准是耗子!”我冲小眼镜说。“你怎么见得就是耗子呢?”小眼镜问我。“哼,除了他还能有谁啊,平时谁还敢没事过来咱们屋啊!”我说。“那备不住咱走了后,门让风吹开呢,让路过的人看见了,顺手拿走了。”小眼镜说。“诶,我说,你怎么还向着耗子说话啊!”我这时有些不爽的问他。小眼镜一听我这么说,赶紧解释说:“我不是向着他啊,我就是觉的得有根据啊。”我一听也对,毕竟抓贼要捉赃,要想知道是不是耗子拿的,就得先排除他偷东西的可能性了。“耗子干什么去了,你知道么?”我问他。“耗子出去的时候,说跟对象出去玩儿去,走的时候还用了我的大宝抹了抹脸,要不我说得问清楚了呢。”小眼镜说。“我操,就他那逼样儿的还搞对象了啊,嘛时候的事儿啊?”我不相信的问道。“就这两天,你正好不在,不过,他那对象长得跟他倒挺有夫妻相的,俩人都是小眼,站一块儿特搭配。”我呸了一口,说:“搭配个屁!”我这时候心里是真烦,这要想找到我的随身听无异于大海捞针了。“哎,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宿舍的门是敞着还是关着的啊?”我接着问他。小眼镜想了一下,说:“好像是关着的。”“别好像,到底是不是关着门的!”“关着的,对,关着的,我记起来了,我胆小儿,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挺黑的还。”小眼镜说。“操,关着的,那就是耗子了。”我说。小眼镜说:“也许是咱走了之后门就开了,人家拿完你的随身听再关上的呢。”我一想,也对,谁偷了东西不得制造个现场啊。“我操他妈的,我随身听刚拿来头一天就。。。”我这话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我一看,罗家兄弟、刘凡、林建成、戈义凡他们一个一块儿回来了。一看到我在宿舍,罗建峰就笑着对我说:“我操,你还活着啊,哈哈。”“滚你妈的!”我骂了他一句。“哎,怎么了啊,几天不见,怎么一见面就骂上了啊?”罗建峰挺不爽的问我。“他随身听让人给偷了。”小眼镜这时候说。“嘛玩意儿,随身听,你多怎弄了个随身听啊?”罗建峰问我。“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今天来的时候刚带来,转眼就让人给偷了。”我说。“你说清楚了,怎么回事儿啊?”这时候罗建峦也问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包括我跟小眼镜出去吃饭有大概多长时间,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一下。罗建峰一听,就说:“操,这你妈还出了内贼了啊,胆儿够大的,偷到217来啦!”“你说你俩在外面吃饭前后大概也有半个小时了,那个时候人们都去吃饭了,在宿舍待着的人少,要不咱就挨个儿的宿舍问问的。”罗建峦对我说。罗建峦刚说完,罗建峰就一摆手说:“问谁,谁能说啊,就算不是他拿的,他看见了也不见得告诉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那你说怎么办?”罗建峦问他。这时候,刘凡说了句话:“办,挨个办!”我一听,就问他:“嘛玩意儿,挨个办?”刘凡瞅着我说:“这不光是你随身听的问题,今天敢偷随身听,咱要是没动静的话,赶明就不知道敢干嘛了!”“对,你说的对,就不能客气!”罗建峰还应和着刘凡说。“我操,整个楼道也是不少的宿舍了,挨个的办啊,行么,合适吗?”这时候林建成就问道。“嘛合适不合适的啊,偷咱宿舍的随身听就合适了啊,我看就是他妈的欠收拾!”罗建峰说。“哎,耗子呢?”罗建峦这时候问道。“说是跟他对象出去了。”小眼镜说。“你那意思是他偷的?”我问道。“也不排除,这样吧,咱先等耗子回来,审问审问的,不行再说,反正要是宿舍的人偷的话,他也带不走,要真不是耗子拿的,就别怪咱不客气了。”罗建峦说。就这样,我们这帮人就先不动声色的在宿舍等着耗子回来。小眼镜看着倒是挺嘀咕的,不过,我相信不会是他拿的。我们几个人围在一张床上打起了扑克,就等着耗子回来,在这期间,我打牌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竟惦记着我那随身听了,我感觉就有点度日如年了。终于,在快九点的时候,耗子回来了。他一进屋还哼着歌,看着挺高兴的。“呦,玩着呢,哎,义良,回来了啊,嘛时候回来的啊?”耗子看到了我。罗建峦冲我挑了下眼。这时候,我正在斗牌,眼皮不抬的就说了句:“刚来。”接着撇了张红a,冲刚斗完牌的林建成指桑骂槐的说:“操,你妈胆儿大了啊!”耗子应该是听出了我的话,没再说别的,往常都是会凑到我们跟前看会儿我的牌,巴结巴结我的,这回就直接坐到了旁边的床上。小眼镜还怕得罪了耗子,挺不争气的走到了耗子的跟前,把从拉面馆我给他买的那瓶喝了一半的可乐递给耗子说:“喝口?”我用余光看到耗子摆了摆手,接着就翘着二郎腿挺不自在的自己在那坐着。这就更坚定了我的想法了,我觉得他就是心里有鬼才会这样的。一把牌很快就打完了,我们都把牌撇了,大伙都站了起来。“说说吧,怎么个意思啊?”我站起身,点上了一根烟问耗子。在说话的同时,我一直就注意着他的表情。耗子听到我这么问,先是一愣,接着很快就说:“怎么了,义良,嘛怎么个意思啊?”这时候,站在我一旁的罗建峰就说:“怎么个意思,还用我们说么?”耗子一听,就一脸无辜的问我们:“嘛事儿啊,我这刚回来,你们这是嘛意思啊,我怎么的啦?”我冷哼了一声,说:“咱都是一个宿舍的,嘛事儿就别挑明啦,你说呢?”耗子一听就更紧张了,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下了:“我没犯嘛错啊。”我吐出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后走到了耗子跟前,一句话不说,就瞪着他。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