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已经是吃过这里的拉面的人了,自然是没有燕初的那种惊讶,我白了燕初一眼,道:“你小子真没出息,一碗面就给你乐成这样。”
我正在吃面呢,燕初就直接一个大耳巴子打到了我脸上,把那整碗拉面都弄泼了,我顿时就来气了,站起来骂道:“你特么是不是要单挑!”
燕初坐在椅子上,一副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一般,我越看就越不爽了,妈的,被一个天天嫖的人看不起,这特么不是耻辱是什么?
我骂道:“特么的有种就出去单挑,老子今天绝对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看你还怎么嫖。”
燕初也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我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太久没教训了?现在还敢顶撞我,来来来,单挑单挑,告诉你,当时我可是被称为武汉李小龙的男人。”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道:“我特么还自称武汉陈浩南呢。”
说着,我们便准备朝门外走去,刘守真连忙上前把我们拦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年轻人小打小闹,用得着搞这么认真吗?”
燕初瞪了我一眼,道:“告诉你,今天要不是刘大哥拦我,我绝对把你给打的魂飞天外。”
刘守真则是完全不给燕初面子的说道:“我没有拦你啊。”
燕初听完,干咳了一声,便埋头吃起了面。
我特么则是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该往哪里释放。
很快,我们便吃完了,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因为中途吃一下就会聊一下,所以弄的拉面已经冷了我们才吃完,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那栋居民楼的人应该也都休息了。
我和燕初起身便想要走,刘守真则是一脸疑惑的问道:“你们去的那个方向挺邪门的,劝你们最好别去。”
燕初摆了摆手,道:“放心吧,没事。”
刘守真摇了摇头,便坐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嘴里小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我和燕初也没有太过在意,走出面馆后,我们便径直走向那栋居民楼。
我疑惑的问道:“既然那栋居民楼每年都会死人,那怎么还会有人住在那里?”
燕初白了我一眼,道:“我是怕吵到别的楼房的人,但是知道里面有问题还住进去的人绝对是贪小便宜,俗话说,贪小便宜吃大亏,便是这意思。”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话。
很快,我们便到了那栋居民楼的楼下,这栋居民楼的阴气看起来比下午来时更重了几分,几乎完全变成了一栋鬼宅。
我和燕初也没有犹豫,直接便大步地走了进去。
我刚一走进去,就感觉到了一阵阴风从我身边刮了过去,再加上我穿得又少,浑身打了个哆嗦。
燕初从他的那个类似旅行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桃木剑,便小心翼翼的看着前方。
我正想要去坐电梯呢,刚一按电梯的按钮,燕初便吼道:“你干什么。”
我疑惑道:“那鬼怪不应该躲在上面吗?我看见上面的阴气明显比下面的重了几分。”
燕初说道:“话没错,但是你既然知道那只鬼怪应该躲在上面,你还坐电梯去,这不是明显的送死吗?”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道:“妈的,我给忘了,平常上楼都是坐的电梯,所以现在变成习惯了。”
燕初白了我一眼,便从楼梯处慢慢向上走去。
我也是连忙跟了上去,我捏紧着脖子上的那个玉佩,到时候可别掉链子啊,要是沥泉枪突然不出来的话我岂不是就变成一个活靶子了。
走了很久,我突然感觉我和燕初好像一直是在楼道里绕圈子一样,燕初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是发现了有问题,他回头冲我说道:“小心点,可能是幻术。”
我疑惑道:“幻术?像这种不应该都叫做鬼打墙吗。”
燕初一副看啥比的眼神看着我,说道:“鬼打墙只不过是比较低级一点的幻术罢了,就像光片里的那种,童子尿就可以破掉,而幻术则不行,想从幻术中脱困必须意志力坚定,幻术中出现的一切都是假的,只要你陷入进去,便是死路一条。”
我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虽然我中过幻术,但是那些幻术都是在我知道的情况下中的,而现在这种让你在好无察觉的情况下中幻术,只有那种很厉害的鬼才能做到。
我正想靠近燕初时,突然,我眼前的燕初便突然消失了,我四处望了望,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黑灯瞎火的,楼道里安全通道闪着的绿光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警惕的看着四周,肯定是那只邪祟搞得鬼。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咯咯咯~~~咯咯咯~~~
“妈的,这种情况吓老子是什么意思,有种就出来单挑啊!”我冲着周围骂道。
可是却并没有任何回声,只是隐约还会听到刚那种诡异的声音,我搓了搓脖子上的玉佩,想让沥泉枪出来,可是它却丝毫不给我面子。
“妈的。”我咒骂了一声,这种情况下是最恐怖的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有危险在自己附近,可是却丝毫没有办法去防备。
我连忙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叠符,一股脑地塞进了自己的裤袋中,手上攥着一张六丁六甲诛邪符,警惕的看着前方。
顿时,一阵阴风吹过,我突然就感觉身上好像搭着一个人一样,身体感觉比平常还要沉重许多。
我立马就感觉不妙了,我慢慢地回过头,一张面目狰狞的鬼脸浮现在了我的旁边,我吓得直接就往旁边跳开了,这张鬼脸在我跳开后,便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的心砰砰砰的直跳,骂道:“别特么吓老子,有种就出来。”
就在我刚骂完这句话时,十几张鬼脸突然浮现在了周围,我右手紧紧地握着玉佩,左手攥着一张六丁六甲诛邪符,低声咒骂道:“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妈的!”
突然,一个身穿白色寿衣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斜低着头看着我,嘴里发出刺耳的声音,突然,她的手猛得一伸长,直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就在我正想要反抗时,却感觉呼吸困难了起来,眼前的事物也慢慢模糊了起来,以前被掐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啊,怎么这次一下就感觉呼吸困难了。
顿时,我想了起来,这好像是那只邪祟的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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