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么作贱自己的生命作为最高指挥官的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要怎么惩罚你呢?就罚你去看心理医生再去度次假怎么样?”一只手穿过笼子抓着她手中的手枪的枪管对准她的子弹射向了天上的月亮。
“长官,你!……”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惊讶地说不出来话,而他笑着说道:“我可告诉你你就只谢我的话我身后的家伙们可要不高兴了哦。”话音刚落无数的子弹便从树林之中呼啸而出将在那里赌博闲谈的兽人们一个不剩全部撂翻在地,楚清扯掉那些倒在地上的兽人身上挂着的笼子钥匙然后狠狠的朝他们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这会用的是麻醉弹吧?”楚清看着那些从林子中走出的狙击手说道。
“是啊,看来他们并没有请报上写的有什么抗药性,一份百分之一百五十浓缩麻醉剂就把他们都给放到了。”一名狙击手一边擦拭着手中的狙击枪一边无聊的说到,本来想着如果敌人要是无法一发击倒可就要到他们展示实力的时候了,不过现在的情况开来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而躲在一旁的二狗看着自己的同伴都被打倒在地,再看看那些从林子里走出来的眼神并不友好的人类,忽然躲在地上的二狗猛的跳了起来将身体挡在被他称为苏姐的女人的身前,尽管他的双腿哆嗦的像是筛糠一般但是他还是壮着胆子说道:“你们是不是猪叔说的强盗!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们就别向动苏姐一下!来……”二狗正想喊人的时候一个解放军走了过来朝着他的后颈就是一枪托,而楚清则是缓缓走到了他的身前用脚死死地踩在它的背上,机械外骨骼所带给他的额外的动力能让他将二狗死死地压在地上。
“我的眼神还真是不行了,这么大个畜生我都没有看见。”说着他将手中的步枪戴上了一个消音器说道:“怎么样,要不要亲手来报仇,说不定你会爱上这种感觉得。”说着楚清将手中的突击步枪递到了刚从笼中被释放出来的苏姓女子手上,她看了看手中的步枪,再看看地上双手死死抱在脑袋上泪眼朦胧嘴中求饶声不断地二狗,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反正它也没有动过我,看着也挺像我小时候养的那条狗的,就让它走吧。”说完就将手中的枪还给了楚清,而楚清也是看了她俩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着身后的士兵们说道:“行了,给我们的战士们换身衣服好好休息休息,还有畜生。”说着他将二狗拽了起来用铁链子绑住了它的双手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俩发生了什么,不过从现在开始向南方走,不准回头然后向你碰得见的第一只我们的武装投降,记住我们的旗子,要不然我不能保证你的死活记住没有?”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旗帜说道。
二狗咽了口唾沫然后坚定地说道:“我……我不走,我要跟我猪叔一块走,我妈说了要我跟猪叔在一块,猪叔对我有那么好,我这么走不行!”
“哎呦我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一个美国大兵一脚踹在它的脸上恶狠狠地说,样子看起来就在和欺负路边的野狗没什么区别,而楚清则是笑了一下挡住了施虐的美国大兵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畜生道还仗义,无所谓了,反正这里的出生一个都跑不掉。”说着他叫两个动员兵给他来了一针麻醉剂算是解决了个麻烦,而换好衣服的苏姓女子在别人的搀扶下艰难走到了楚清的面前激动地说到:“长官你怎么只带了这些士兵,还是请您快走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办就行了,我们会尽量挡住敌人的部队,请您快走吧。”
“你真的很烦啊?难不成你们情报人员都是碎嘴子吗?”楚清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道,接着他做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表情然后朝着她伸了个大拇指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好了,你们这一天的罪可不是白受的,我这会可是带了一个很厉害的武器过来哦。”说完便带领着几个海豹突击队以及美国大兵和解放军向着敌人的营地走去。
“可……”看着缓缓靠近敌营的楚清她还是不甘心的想要说些什么,这是在开玩笑吗?一个最高指挥官就这么带着突击队来与敌人作战,而且看这个情况似乎根本没有做过任何预案完全一副遭遇战的样子,虽然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最高指挥官不是个什么正常人,但是难不成上层的人都傻了吗?而搀扶着她的医疗兵说道:“放心吧,长官这会似乎是真的带了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们在太阳落山之前就已经开始讨论了,应该没有问题,应该没有吧。”
而在兽族这边最大的营帐中,一个靠着重锤的兽人一边大口啃着手中的生肉,一边往嘴里灌着前几天从商队那里抢来的麦酒,而在它的面前则是挂着一个笼子,而笼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女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笼子中的秋千上,看着就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般可怜可爱。
兽人猛地咬了一口手中生肉然后摸了摸满是鲜血的嘴巴醉醺醺的对着笼中的少女说道:“小姑娘,你这么漂亮是不是有精灵的血统啊,那我是不是要叫你精灵啊。”他一边打着酒嗝一遍又捏起一片切好的生肉扔进自己的嘴里,“喂,精灵小姐给我唱首歌好不好,明明有这么好听的嗓子为什么不唱首歌呢?”少女只是饱含轻视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兽人并没有死心,他从当做椅子的宝箱中取出了大把的财宝然后放在桌子上说道:“就算你是最好的歌姬,拿这些也足够当你一首歌的报酬了吧,求你行行好给我唱首歌祝兴行吗?”说着他又喝了一大口酒任凭漏出来的酒液沾湿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却依然往自己的嘴里倾倒着,似乎一定要喝到饱才算满足一样。
“啊~痛快痛快,就是可惜没有音乐的话这么喝也没有什么意思啊。”说着他晃了晃自己的酒馆然后推到了少女的面前说道:“精灵小姐要不要也喝一口?这可是很好喝的酒哦,说不定喝完酒就想唱歌了呢。”话刚一说完就往自己的嘴中猛倒了一口,少女看着门帘外闪烁的星光,蔚蓝的双眸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由如深藏在大海中却依然奋力发光的宝石一般闪耀动人,尤为是那可望不可即的感觉就更加让人觉得心动。
“这是命令吗?”
“嗯?”兽人刚送到嘴边的酒缸又重新放回了桌上,看来这一声犹如黄鹂鸣叫的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隆重的少女无误了,但是说真的,就是说话的声音就快让人骨头都麻了,这要是唱歌的话恐怕要比鱼人族和精灵族都更动听吧;他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哦~终于想通了吗?没错这就是命令,今天我可就要接着你的歌声好好大醉一回哦,可不要让我失望啊。”说着他将桌子上早已堆满的空罐子一个不剩全部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然后又将更多的酒罐搬上了桌子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既然是命令的话就没办法了。”少女从秋千上站了起来说道:“那你就给我诚心实意的听好了,我可是只会唱这一次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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