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叔猪叔,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一个狗头人凑到了一个猪头人的旁边可怜兮兮的问道,“我们家的地也该收了,家里人和等着我回去干农活,今年风调雨顺的收成肯定好。”而那猪头人则是哼哧两声将一块类似于浆果果干的东西扔进嘴里,它不类似于人们养的牲畜那般肥胖反倒因为成年累月的锻炼长出了一身壮硕的肌肉让人感觉特别的诡异,只见它将果干咽了下去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对着狗头人说道:“二狗啊,你叔是个笨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你去问问那边的狐狸,那人贼精和老大关系还好,它估计知道,再说了。”他指了指二狗的脑袋说道:“你个笨脑子,你也不看看咱们装了多少好东西,要是把那些个好东西带回去,你一辈子就吃穿不愁了,还种什么地,笨蛋!”
而那个二狗倒也是不生气,反倒傻笑起来,“叔我知道你聪明,你那都是装傻,我妈说过了让我听你话就可以好好的回家,叔,你说我们啥时候能回家啊?”看着二狗热切的目光,猪叔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声的在它耳边说道:“二狗,叔给你说,在这里啊你要是不是的装装傻,那老大让你往前冲别那么死板,装傻呆一会让别人先上,在战场上只有比别人慢半拍才能活命懂不!”
“诶诶,我懂!可是叔咱们啥时候才能回家?”
“回回回,回你个头!给我去一边睡觉去,我给你说二狗,这段时间可不准捣乱,老大说是我们现在抢的宝物以后都有我们的一份,你可要好好干抓紧机会捞好处,到时候回家叔帮你找个漂亮的狗头人亚种给你当媳妇好不好!”猪叔靠在一棵树上一边用树叶扇着扇子赶着蚊子苍蝇,一边嘴里嗯嗯啊啊的哼着不知道是哪里的小曲。
而一旁的二狗则是晃着尾巴看着满天的繁星,忽然他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向着丛林中走去,而猪叔则是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它说道:“去哪?”
二狗有些紧张,怎么看出来的?他那条屁股后面的尾巴晃得中电了一样快,从小抱着它长大的猪叔自然是看的出,只见它将一片树叶盖在脸上然后说道:“又去找那个人族小姑娘?”
“不是不是,我去上个厕所,不是去找苏姐。”
看着脑袋晃得像是个拨浪鼓一样的二狗猪叔笑了一下说道“行了行了,不用说了,去就去吧回头给我说一声,真是不知道一个被玩烂的家伙哪里有什么让你这么稀罕的。”而二狗的到了猪叔的首肯屁股后面的尾巴摇的是更加欢实了,等他穿过一小片树丛到了领一片空地,这里是用来存放从人族抓来的奴隶的地方,相对于兽人族奴隶作为较好的劳动力而在人族卖上一个好价钱,而兽人亚种则是因为其特殊的魅力可以再大城市的拍卖场作为抢手货出手,而人族也可以因为对方是某方面的技师或是农民而卖出一个不错的价钱,更不用说那些花容月貌的人族少女更是各大贵族的抢手货,就连士兵都是竞技场中的热门商品。
所以对于这么贵重的一笔财富自然需要专门划出一片区域来管理他们,几个把守的人见到二狗这个常客不禁笑了笑说道:“怎么二狗又要来这里消遣了?这次准备了什么好东西?”二狗小心翼翼的从上衣口袋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两个银币递到了那个看守的手里,看守拿着钱笑眯眯的看着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银币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哪里弄来折磨多的银币,有这么多钱喜欢哪个直接买了不就好了?进去吧进去吧,注意不要给弄死了就行。”说完他便拿着刚到手的银币准备再去和同伴们豪赌一番。
二狗看着被拿走的银币,那可是猪叔这个月给他最后的零花钱了,他当然想买下来了,但是所有的钱全都在猪叔身上,他肯定是不会允许自己这种浪费的行为,每次搜寻到珠宝好处他都交给猪叔,而猪叔则每个月给它一些零花钱直到最后退役为止,如果自己死了拿自己的钱就会由猪叔带给它的父母。二狗小跑着到了一个笼子前掀开上面的黑布高兴地说道:“苏姐我又来了!”
只见在笼中一个浑身衣着破烂军装,金发的白人女子,正蜷缩在一个角落之中,看着身上各处青紫色的伤痕就知道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只见那个姓苏的女子看见了站在笼子外的二狗微微一笑,将垂在额前的长发缓缓地捋到了耳后笑着说道:“又来了吗?”二狗有些激动的趴在地上两条腿和尾巴激动的晃动着那个姓苏的女子抬头看着从缝隙中透过来的月光说道:“二狗能不能帮姐姐两个忙?”
“那苏姐会给我讲故事吗?”
“会啊。”她整了整自己的破烂的相识碎布条一样的衣服长时间没有接触阳光和身体的虚弱让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只不过是那种病态的白皙,而二狗则是相当激动地说道:“好啊好啊,苏姐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你能不能把上面的不再拉开一点,苏姐想看看月亮。”
二狗站了起来将上面的黑布一点不剩全扯了下来,满天繁星便全部呈现在她的上空,“真漂亮啊。”他将手缓缓地伸向天空想要紧紧的握住那可望而又不可即的月亮,黄色温暖的月光照在她闪亮的金发上更显得娇艳动人,她将身体靠在笼子上对着二狗说道:“二狗,能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过来吗?”他指了指旁边泥土覆盖着的一块黑色金属物体说道,二狗挠了挠头也没有多问,将那铁块捡了起来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她的手里。
哗啦一声,她从那铁块中取出了另一个更小一号的金属块在月光下里面闪烁着橙黄色的光芒,她微微一笑然后熟练地拉动了上面的硬壳只听见金属只见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没有卡膛。
“苏姐,这是什么?”二狗有些好奇的看着她手里的金属块好奇地说道,。而她却并没有回答而是自说自话的说道:“二狗,今天姐再给你讲最后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说完她将那东西缓缓地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
枪响过后,除了林中被惊醒的飞鸟扑腾这翅膀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没多时,就连飞鸟都有重新安静的睡去,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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