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端起机关枪朝着下方如浪潮般挥舞着原始武器的兽族和魔族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看着宛如泼洒般的子弹但在这茫茫敌潮却宛如一大把沙子撒入麦田一般看不出丝毫的变化,只不过是让那狂风暴雨稍稍安静一些。
而下方的机枪手们更是苦不堪言,看似沉重的钢铁围墙竟然被硬生生的向后推了近百米,最让人心惊的是那些堆积起来的尸体开始越来越高,一些聪明的家伙已经开始用同伴的尸体当做阶梯向上攀爬起来,如果不是两旁建筑物内时不时投下的莫托洛夫燃烧弹和完全不间断的喷火器的辅助下,恐怕疯狂的敌人早就将他们撕成了碎片。
楚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一旁的手持喷火器的解放军比他更惨炽热的火浪不断地拍打着他的手背,整个手掌像是被火烫过一般红的吓人,但就是再这样痛苦的情况下他的手似乎被粘在了墙上一样一刻也不远一松手,楚清看着越来越猛烈的敌群心中暗暗召集,他急匆匆的跑到建筑最中间的房间内,那里是集中堆放武器弹药的地方,他们所用的喷火器就是从这里得到的。
他一走进房间内就是一股呛人的强有味扑面而来,像是有灵性似得往他的鼻孔里钻,他顾不上捂住嘴巴,赶忙跑到一个对方炸药的角落,他开始祈祷寄希望于那件东西上,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那些东西上。
外面枪炮声越来越重,时不时传来士兵士兵的惨叫声和坠落声,楚清知道这是因为一些士兵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而得不到很好的休息而造成的体力不支,而因为场地原因他们都是站在窗户上,所以一旦头晕摔倒很大的可能性就是翻出去,整个人跌倒敌人中去,不过他们并不会被人杀死,他们的死法大多是被狂奔着的敌人活活踩成肉酱,要么就是很不幸的掉到了敌人竖着的木矛上,然后……
情况不容拖延,楚清在就找就找无果之后正要放弃时,他在一个堆满火箭弹的箱子下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箱子威力巨大的遥控定时炸弹,这玩意在平时可是疯狂伊文的最爱,可惜的是到了战争后期恐怖分子和疯狂伊文因为实用性不强,一旦使用会对城内造成巨大的破坏,更重要的是会造成城内居民的排斥,毕竟谁也不想让一个没事玩人肉炸弹的家伙当国家领导人。这是当时的楚清很不想看到的,所以疯狂伊文,恐怖分子和自爆卡车这类对建筑物和环境破坏性巨大的武器的生产量极少,甚至在有几个星期产量几乎为零,而仅存的几十辆自爆卡车也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使用过了。
楚清现在可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他造上成千上万个恐怖分子之类的自爆类兵种,再加上间谍的配合保证让这些进化不完全的家伙们天天心神不宁,不过也别说这些战车工厂的生产的东西全乎的很,他不敢耽误赶忙将上面的箱子移开,拖着箱子三步并作两步向外跑去,别说他现在的样子要是穿成圣诞老人再将这些炸药上绑上精美的丝带,他倒是能营造挺好的圣诞气氛。
只见他一边忙着向炸药一面刷着速干胶水一面将炸药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不一会功夫就将满满一箱子‘分发’精光,但此时的楚清方也是损失惨重,原本的五名解放军只剩下两个,一个防空步兵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没了弹药的火箭筒孤零零地摆在那里而在窗户则留着一个向前的脚印,恐怕这名防空步兵在打光了最后一枚火箭弹之后抱起了一旁的轻机枪,但他似乎太轻视这轻机枪的重量一个重心不稳,酿成了现在的悲剧。
楚清对这两个正打的热火朝天的解放军大声叫道:“趴下!”说着自己跑到一个墙角,而两名解放军也是相视一眼然后抛下手中的喷火器转身向身后卧倒,就在他们的身体接触到那坚硬的地面和上面坚硬上的碎石时候一声剧烈的爆炸从窗外传来,巨大的烟雾瞬间笼罩了附近的建筑,沙土和尸体的碎肉从没有窗户的窗户飞了进来,直接给两个卧倒在地上的解放军盖了一个并不干净的被子,整个房子像是地震了一样摇晃个不停,但所幸并没有像真正的地震又称快的水泥板掉下来,看来这新盖的房子质量蛮不错的。
整个战场都安静了,没有敌人的时候和咆哮,没有了重机枪轻机枪扫射时的怒吼,就连喷火器那低沉的呼呼声似乎也像睡着了一般没了踪影,两个解放军晃了晃脑袋上的尘土,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一时间竟然笑了出来,楚清一个健步冲了过去趴在窗户上一看,也不禁畅快的大笑了起来,整个街道像是被犁过一样,原本的柏油路没了踪影只剩下带着焦黑的泥土,而埋在里面的地雷已经隐约可见。
而那些兽人和魔族更是被吓疯了?这些人类到底会些什么?又能喷出火焰的棍子,还有封印着雷电的包裹,当自由些兽人就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开始觉得自己不是在和人类战斗,他们是在和神战斗,在战斗下去只会有数不清的神罚和死亡。
魔族自然也有人放下了武器逃跑之人,但他们可不觉得对手是神或是神的使者之类的东西,要是的话就更好了,如果自己有幸杀掉了神的使者那么魔神大人一定会奖励自己的吧,对他们来说并不应该说是逃跑,战略性撤退才更加合适,毕竟当肉盾的兽族跑了,再打下去也是死,还是先撤退为好。
楚清止了笑,他算是见识了这红警基地生产的东西是多么变态,这么看来就算是原子弹爆炸这些埋在土里的地雷也会安然无事,但楚清也开始有些期待这些地雷到底是有多大的威力,也希望这东西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
正当红警方正相互拥抱击掌祝贺的时候,原本撤退的魔兵却惊人的折了回来,虽然没了兽人却有一个将身影隐藏在黑袍中的家伙在三个骷髅骑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只见一名骑士缓缓的下了战马,毕恭毕敬的说到:“奥伯丁殿下,就是这里。”
而奥伯丁点了点头也不做声,只是跟着下了战马,接着像中世纪的巫师一样在地上画了一个写满了各种奇怪符号的六芒星,然后自己在六芒星的阵眼出盘腿而坐,嘴中念念有词,因为距离过远楚清并不知道对方在念些什么。
但让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倒在地上原本死的不能再死的敌人忽然向上得了癫痫一般颤抖了起来,一些尸身完整的甚至已经可以弓着腰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躲在阵地里的士兵们咽了口口水,丝丝的握住手中的枪械,看着原本只能在电影中出现的场景在自己面前出现。
恐惧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当最后一个坡着脚的尸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名魔族向前走了一步,两手架着足有他人那么大的号角,吹着极有规律调子,所有的尸体和魔族士兵像是得到了冲锋的号令一样高举着有的没的武器向着楚清的阵地冲来。
真正的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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