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可以。”
“死神cos的几个都不错，容易入戏的缘故？”
陈昆问高木。
“这方面以前没有统计过，可以做个数据库来参考。”
两人窝沙发前看着录像，要说成功也谈不上，十九个人就是两个相而已，顺便卖点小饰品什么的。有个男生cos的上条当麻，那张死人脸还真是像的厉害，就差直接嘴炮出来尼玛给我脱……
把妹手能找到这么像的……让人无力吐槽。
“这个十二号叫什么？”
“我看看，松下……松下藏也。嗯，是个二年生，还没有毕业。”
“上条当麻有人cos过吗？”
“有，不过大多年龄偏大或者说看上去太成熟了些。”
“这个松下君，很有中二症的感觉。”
“陈桑，你想定几个男生入团？”
“做系列的话，并非是我一个人要用到，我的主攻不在这里，如果成功的话，也是宫田社长的成果，唉，有点可惜啊。关键时候。”
他叹一声可惜也是正常的，虽然很想自己做，但公司的人手严重不足，要想在这个时候招人，也赶不上了，不过招聘会每周六都有，要招几个应急倒也没什么，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主要是招男性的话不放心，公司的艺人都是小姑娘。
“化妆还要改动一下。”
高木暂停了一下，指了指其中一个：“灯光效果把化妆全部冲淡了，不过如果是非常浓的妆，效果却异常的好。”
“佩罗那这个很好。”
陈昆点点头：“这个女生很有灵灵女的感觉。”
“声音也像，很投入啊，我看了一下她的档案，北海道牧民的女儿，来东京已经三年了，就业的压力很大啊。”
“唔……声音的表现力确实很好，之前她是最紧张的一个，不过上台后的表现，很出乎意料。”
“应该是状态被激发出来了吧，你是第一个上场的，让他们的紧张心情都缓解了不少，状态和神情都很出色。可惜观众太少了，影响力不够。”
“漫展会出名的，到死后j的展台恐怕都会被挤爆。巡回展的第二站，恐怕就会有游戏公司跑来签约。”
“我也是这样的。”
高木然后说道：“明天我会和社长说一下，陈桑要一起过去吗？”
“不，我还有别的事情。虽然索尼娅的合约敲定，但名古屋那里，还要准备一下，一些琐碎的东西太多了。”
“准备招人了？”
“嗯，准备开始招聘一些专业人员。”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几个。”
“噢？做什么的？”
“有个动画工作室，有一个专门写剧本的，虽然已经小有名气，但一直缺少一本得力的作品，创意还是非常不错的，之前还给jump的几个画师做剧本，最近沉寂了一段时间，工作室也没有做下去了。”
“男的女的。”
“女的。你那里缺少策划或者广告编剧的话，可以用她……嗯，还是比较可靠的一个女人。”
两人一边说一边泡着速食面，捧着方便面，窝在屏幕前慢慢地点评，又闲扯着一些，高木突然问道：“噢，对了，陈桑，你之前拿过来很多特色小说本，公司里面的人觉得很不错啊。还有更好的设定内容吗？”
“什么方向的？”
“王道热血的最好。三国内容的也不错，你拿过来的那么多，设定和内容都很精彩啊，不过要动画化还是太复杂了一些，如果有更直白一点内容的就最好了。”
“需要一些时间。”
“你有一个内容工作室？”
“算是吧。”
“都是好东西，有几个设定我很喜欢。有几个和零之使魔的设定相似，不过比零之使魔的内容要好很多啊，异能大乱斗的几个也不错，就是主角硬朗了，像格斯，这个不太适合市场大众口味。”
“果然只能是废物主角才是王道吗？”
陈昆叹了口气，放下泡面碗，然后在编号十五的名单上画了个圈：“这儿十五号也不错，cos的路奇很有cp9的感觉，眼神也很邪恶，身体修长，如果再锻炼一个月的话，会更有气势些。”
“嗯，现场的反响确实很好，主要是眼前一亮啊。”
“札幌人。”
“和村上那个家伙是同乡啊。”
喝了一口面汤，高木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嗯，你说。”
陈昆一边喝着面汤，一边用水笔记录着自己的评价。
“上海漫展之后，主攻是台湾、菲律宾和马来西亚吗？”
“大致上是这样的。台湾的话，宫田社长的优势很明显，马来西亚那里就要看今年东盟会议之后了，去年的话，东盟十国引入了一些中国产的影视剧，也有两部动画，漫展只要做出成绩，一般就没问题了。”
“都是冒险啊。”
“总的来说，回报收益是客观的。毕竟这是交易，并非是听天由命的扔给市场去判断。”
“唉，这个舞台太大，宫田社长现在也很焦虑。”
“废话，焦虑是正常的，不焦虑才是不正常……看我干什么，我也很焦虑啊。现在这么大的蛋糕，不趁着这些地区的行业不健全或者畸形杀进去，等经济危机一过，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
“不过之前也确实想过在台湾开展业务，jump很早就打开局面了，还有之前的香港玉郎公司，不过终究还是不行，没有形成产业链。”
“我们两个小人物讨论这种东西，不觉得很奇怪吗？”
陈昆将面碗放好，笑着看他。
“算了算了，我还是等着下个月的奖金吧。可恶。”
“发薪水的时候请客。”
“滚！”
……
巡回展还有一天，前往东京露宿扎营的死宅就已经破了两千人，一如既往的狂热，凌晨十二点一般是大量galgame游戏的限量销售，尽管天气依然有点冷，不过拿着酒精炉在那里取暖然后烧着咖啡的人不在少数。
排队的人大多数都是男性，不过年轻的少女也很多。
晚上吃了杯泡面，大致上将十九个人的特点也了解了一番，两人虽然很累，可并没有困意，索性就出来转转，一是熟悉场地，二是在将方案合计一下。
高木长于现场调控，这个是陈昆比不上的，甚至可以说未来几年内，陈昆都没办法和高木比，经验这种东西，只能累积出来，陈昆虽然聪明，还不是天才。
但他也有优势，想象力很强，头脑风暴过后，总能剑走偏锋，妖刀用的多了，也是一个人的王道剑法，这个倒是各有想通。
“人还是很多啊。”
有几家居酒屋还是开着，老板在那里作者章鱼烧，放了一些海菜，还有蟹黄，不过贵一些，高木要了几个，又点了一杯乌枣茶，难得在居酒屋中半夜能够喝到这样的好东西。
“对了，前辈，之前你说剧场版是什么？”
“魔法目录的剧场版，上映只要能有三亿日元，就满足了。”
“三亿很低吧。”
“嗯，是很低，不过目前来说，因为工作量不大，原稿也多，要制作的话，增加的内容其实并没有多少，成本降低了不少，要做到像海贼王那样十几亿甚至于二十亿可能很难，但五亿我觉得还是行的。不过宫田社长觉得目标定的低一点，这样会增加大家的自信心。”
“宫田社长还真是用心良苦。”
“啊，很辛苦啊，不过现在是个好机会啊，两个方向的发展都还不错。至少经济危机下，到了我们这种程度的动画公司，只会更滋润啊。”
“或许以后也做一期剧场或者动画电影。”
“诶？你想投资吗？”
“还不成熟，主要是想把手上的剧本做一个来试试市场反响，但估算了一下，成本超过一亿日元。”
“那是因为你没有动画公司的专业团队，交给工作室的话，即便可以做，也不能做到正常剧场版的效果。而且在放送渠道上，你要做的话，卡的会非常严。”
陈昆点点头，他头疼的事情，就是这个，卡的很严啊。
而且现在还要对动漫游戏产业进行整顿，文化厅那里的法案也草拟了一个，恐怕年龄限制和画面限制又要进一步控制，这一波萝莉向的作品很有可能成为绝唱。
galgame终究只能是游戏宅的食粮，要做到大众向，还是不行啊。
“我想上海漫展结束之后，或许可以投资一部剧场，但是……没有受众基础，恐怕效果不会好到哪里去。”
“故事你有，不过最好还是有漫画连载，有了人气才行。”
“说的也是。”
“请一个画师吧，或者组一个工作室。”
“喂喂，前辈，对宫田社长来说，你这可是资敌哦。”
“喂，你这个家伙，我可是很诚恳地告诉你该怎么走，让你少走点弯路。”
“哈……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就算请画师的话，能不能连载都是个问题。”
“jump上的王道少年漫可能你没有希望，但其它的杂志或许可以试试，正义的主角既然有这么多，做一个故事性强的，或许很能吸引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大抵上，当年宫田知行出来混迹的时候，也和陈昆差不多的情况，因为被人拉着玩游戏看漫画，结果就痴迷了，然后就决心做自己的漫画，真是令人惊讶的巧合。
高木想了想，突然道：“你为什么不成立一个工作室挂靠在j名下呢？”
“嗯？！这样不是和j的业务冲突了吗？”
“如果只是限定在某些范围的内容，那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你的目的只是赚钱是吧。那就更好办了，假如真的组成品牌……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对母公司的影响力扩张也有好处。不过现在工作室成立倒闭太多，做代工的倒是很多。”
“再等等，等加奈子的人气出来，借着她的人气，再推出也不迟。”
“声优？”
“对，声优，是这么考虑的，但是缺少漫画连载的人气，电击大王上的风格也和故事内容不合，主角的定位看似坚强实则软弱的太多，电击大王并不适合这样的故事内容。”
“娘化呢？”
“类似三国女武者那种？”
“嗯，这样的话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凭借电击大王的小说人气，还不如直接出钱动画化一部新番。”
“我出钱，然后给你们公司做吗？”
“为什么不呢？”
高木刚宪反问。
陈昆沉默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盘算起来：如果仔细考虑的话，确实是个好想法，但是问题在于，他的公司并不具备发行的资格，再一个就是全部原创稿的话，成本很高，砸下去的钱可能会让他现在的流动资金直接告罄。
“嗯，我得认真考虑一下。”
见陈昆竟然真的认真考虑起来，高木一愣：“喂喂，你这个家伙不会真的是想要找社长做动画化吧！”
“为什么不呢？”
陈昆反问。
“你真的要做？”
“关键是题材，内容上一定要有优势，剧情不能走王道，剑走偏锋，妖刀用的多了也是王道剑法。”
陈昆想了想，决定试试看，但不是现在，现在他的资金并不充裕，虽然已经账面过亿，但这是准备扩张用的。
招募人手也就在下个月，组建健全的部门也就是这时候了。
钱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脑海中既然动了做动画的念头，仿佛是一个魔咒一样，让他怎么都抛不开了。
……
第二天要去一趟商场，给索尼娅买衣服。
当然不是去银座，那地方昆哥卖身也不会去消费的，忒特么坑爹了。
不过买钻石……还是去那里好，不过没老婆的昆哥表示毫无压力。
死中华街买中国货他会随便告诉别人吗？
索尼娅则是无所谓，她穿衣服基本上谈不上品味，毕竟人长的漂亮，就算穿件军大衣也有人觉得这是波西米亚风，不穿则是北欧风情……
“包、外套、靴子、裤子还有什么？”
陈昆扳着手指问索尼娅。
“不知道。”
拎着一只新买的包，索尼娅站在路边上正发呆，陈昆突然想到：“还有帽子，线绒帽还是鸭舌帽？”
“嗯……白色的线绒帽。”
“ok，等我一下，两分钟。”
商业街，这里很有点国内步行街的感觉，不过中间街道是有穹顶的，钢化玻璃一大块一大块的拱着，两边通道直的厉害，乍一看就跟隧道似的。
索尼娅站通道口拎着几个包站着，这里没风，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啊……好舒服。”她还是很喜欢这种惬意的感觉，可惜明天就要忙碌起来，但是薪水变多了很多。还签了一个合约，小几百万进账，虽然不至于说是小富婆，不过想要买几张黑胶碟则是没有任何压力。
“嗯？！”
手上一轻。
啪嗒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两个家伙，将她手腕上挎着的包抢走了。
还有新买的外套。
昆哥小跑过来将包递给她：“线绒帽，白色的。”
索尼娅平静地看着他：“boss。”
“嗯？”
“我的衣服和包刚刚被人抢走了。”
“嗯？！”
昆哥直愣愣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包和衣服被抢走了。”
“然后你就站在这儿等我过来？”
“他们跑的很快。”
索尼娅很平静地看着他。
尼玛的天然呆是不是生活常识都是归零的啊卧槽。
“受伤了没有？”
“没有，不过手腕好像有点痛。”
手腕上被小勒了一下，不过没事儿，只是有个小痕迹，不过，问题在于，她居然连喊一声都没有？只是傻站着等陈昆过来？
奇葩！
“算了算了，和我一起，别走丢了，再去重新买一套吧！”
“你不报警吗boss？”
“明天报！”
昆哥白了她一眼，之后店员用奇怪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心说这两位客人可真是有点意思，同样的衣服买两次？
离开商业街，索尼娅戴上她新买的防风墨镜，两人前往东京市的巡回漫展第一战看看场地，熟悉场地是必要的。
今天的话，十九个新人也会过来熟悉一下场地，然后就是预演了临时排练，走场如何都是在这个时侯敲定的。
大致上和传统的漫展别无区别，主要就是环节部分要做出效果来，现场和电视机前有一个重要却别，现场的话，一个很寻常的才能，可能就会引起不少人的惊讶，而电视机前，或许很多人都会轻而易举地来一句：哦，不过如此，谁谁谁比他强多了。
因此现场的要求是远比电视机前要低得多。
动漫产业和游戏产业在日本有完整的产业链，所以也算是重要的产业，东京市方面还是很重视的。
消费力也强，周边的带动也不容小觑。
陈昆这次过来，让索尼娅登场的算盘并非只有那么一点，他还想接一些单子，周边的单子。
国产周边和日本本土产的周边，价格差很多，但实际上是没区别的。
尽管陈昆在国内做周边生产可能会有次一级的产品，但差别并不大，也就是一级料和二级料的区别，上色之后，不是行内人，根本没办法区分。
如果是移动公司订购的移动手机链或者小饰品，那么一般都会用二级料，成本会低很多，效果却不比一级料差多少。
就算是pvc的卡片，上色效果也有不同，日本游戏厂商卖周边也是不小的一块，但不可能所有的游戏厂商都能够自己出，总得外包一些，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陈昆自然打着好主意。
再加上还有几家动漫公司的生意，利润虽然薄，但从中渔利却很容易，做久的话，要想站稳脚跟，并非难事。
之前打入这个圈子如果算是铺路，这次投身巡回漫展，就是敲门砖。
藤岛康介能打电话过来感谢陈昆，也是因为这次女神周边订购量翻了四十倍。
四十倍其实不多，尤其是对于女神这种老作品来说，翻四十倍，恐怕也没有五只轻音少女多。
但利润其实挺高的，尤其是日本本土生产的话。
然后加上盗版的缘故，dvd的带动销量也是让人无力吐槽……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正因为看到这个行业的前景不错，尤其是中国国内的行业开始膨胀，不管质量如何，数量起来之后，必然是大浪淘沙的残酷过程，这时候就会有无数公司在这种残酷竞争中不得不成为死在沙滩上的前浪，甚至可能之前骗来的一点点家当都经不起一次冲击。
陈昆不想做前浪，所以就必须稳扎稳打，中日两边各有倚重，更是想着到时候能在文化部上挂名，广电方面如果能够再有点人脉，那就是万事大吉钞票无算。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脑部，脑内yy的东西，目前来说，他能靠的，倒不是那本基本上打酱油的预知三个月的小众电子杂志，而是手头上这些女艺人。
而且还都是半调子的女艺人。
不过比起半年前那种四六不靠，现如今也算是站稳了脚跟，要说谁要干掉他宇宙步兵公司，一个水上加奈就够他们崩掉一口牙的。
算上平野彩乃，基本上就是旱涝保丰收。
现在主攻看似是动漫领域，但因为之前的成功，以及之后的变革，他能够呼风唤雨的领域其实早已经扩大。
电视剧引进，国内就差一个公司牌照而已，这些是可以靠钱砸出来的，关键是沈成功和上海电视台谈的如何，然后就是拿到外剧引入的名额，起码要让韩剧大行其道的风光遏制住。
其实中国观众有个好处非常好，那就是看作品不看作者，说白了就是认账作品的好坏，而不会太过迁就作者如何如何，这一点倒是让陈昆少了许多压力。
然后大头就是中文配音。
这个有点头大，但要在上海请中文配音，还是没问题的，最主要是足够专业，不是那种无感情的念白，价钱也不高，这是重中之重。
然后要提上议程的就是“双子星”，按照陈昆的预想，本来是想在东京这边动画公司游戏公司闹腾一次之后再来，这个可能是想要让受众的兴奋期缓和之后再起波澜，但之前买断歌曲的乐队出的几个作品都还不错，陈昆就想想要尽早地实现。
搞superstar单人横行，在日本并非说不行，但要说销量，真的是很难和组合拼。
慢说现在的akb，就算是东方神起和少女时代，尽管是降低价钱的，但销量前十前五都是常客，这个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一直想要做特色组合，早年的早安少女，再早一点的hot，然后再比如欧美的后街或者西城，组合的特色都很明确，高中音部分会拓宽。
要说没考虑过猎奇向，那也就不是昆哥了。
但这个极为犀利的方案被他否决了，稍微大胆一点，恐怕能够接受的也就是索尼娅也参与，但可惜人气不匹配，短期内可能还算有人气，但如果要长远来看，没有稳定的受众群，做大很难。
……
坐公车上索尼娅坐旁边一声不响，昆哥的大脑yy也不知道飘到那个边际去了，对于陈昆而言，如果索尼娅能够超乎寻常的人气爆棚，那么放单曲就完全没问题，只可惜现在可行性不高。
“特么的……老子还是稳扎稳打算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陈昆想了想，掏出纸笔唰唰唰写下几个脑补的心得和要点，厚厚的一本笔记本，上面全是他平时头脑风暴的创意，随时拿出来准备用，其实这个习惯已经很多年了。
中学时代就是如此。
他正琢磨着，突然一个电话响了。
“喂，我是陈昆。”
电话那头本来是很嘈杂的，听到他声音之后，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个，陈君，是我。藤岛康介。”
“啊，藤岛老师。那个……有什么指教吗？”
他有点小激动，藤岛康介打给他的电话有三次，不过都是打电话给公司，这次是第一次打他私人号码。
“是这样的，东尼映画考虑女神真人电影化，那个……女主角方面，想问陈君，那个女神的扮演者，能不能出镜？那个，是这样的，他们的意思是片酬绝对是日本一线女星的水准。可以考虑一下吗？”
其实藤岛康介也很激动，他攀这一天也很久了，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陡然之间，就这么出现了。
两个男人在电波的两头，都是愣了一下，都是心脏砰砰地跳，都是很激动。
“当然！”
陈昆当机回答。
“啊！太好了！那么，我现在就答复他们！”
“什么时候见面研讨？”
“越快越好！对了，我是剧情顾问。”
“啊，真是太好了！”
陈昆高兴地说道。
这，还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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