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真李书文昆哥king
是谁，玩过fate系列的想必不会陌生，有人称呼他为奈须蘑菇，当初因为名字的小误会，江湖传言是个妹子，叫奈须木野子，其实真名奈须茸，是新世纪以来，被追捧比较热烈的一个脚本家和小说家。
行文受菊地秀行影响很大，富于想象力，创意上也很大胆，在外行狂热粉丝眼中，这厮就是typemoon的独一无二，其实错了。
蘑菇的好基友才是公司的真正核心，荣耀属于奈须，不凡赐给武内崇，这两个曾经年轻但如今已经是快四十岁的大叔。
武内崇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健谈，甚至和陈昆碰面的时候，他还有点拘谨，确切点说，是有点小激动。
圈内有名的佛陀之手就在眼前，让索尼公司招揽无果的中国人。
在武内崇的眼中，昆哥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猛男，强壮、有力、炯炯有神，那发达的胸大肌，粗壮有力的肱二头肌，硬朗的脸型，坚定的眼神……
“事情就是这样。”
typemoon会参加东京都的这次巡回展，有新作，但saber的强力人气从来就没有衰减过，在金发碧眼领域，saber可以算作人气神话。
而且是王道神话，绝对不是剑走偏锋。
“社长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武内崇虽然话不多，表情甚至也有点死板，人还是不错的，默默无闻，务实实干，和高木刚宪差不多，实际上他和高木有点私人友谊在，他们都喜欢看棒球赛，甲子园内坐邻座一起给铃木一郎加油，那年铃木一郎累计一百六十一次安打，绝对的super。
两人都是铃木一郎粉丝，所以就勾搭上了。
最后发现互相之间的职业竟然有交叉，当年fate游戏大成功，高木则是升职市场推广主管，两人事业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虽然不经常来往，但正所谓球友的关系和战友也差不多了，当高木出现的时候，他还是很惊讶很高兴的。
“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没想到的是，传言女神出自佛陀之手，一开始还不能确信，现在确认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武内崇看着陈昆就觉得佩服，一个外国人，千里迢迢地来到日本……
……
“那么，一切的就好办了，多谢社长的支持。”
陈昆笑了笑，和武内崇握手说道。
等到告别的时候，武内崇还有点惊讶，咂吧着嘴：“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宇宙步兵的社长，实在是……很厉害的一个家伙啊。”
技术宅……差不多就武内崇一样，早期的技术宅。
身为画师，如果没有超绝的想象力是不行的，武内崇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所以会有各种令人拍案叫绝的人物出现。
当年人气值突破天际的saber，将acher甩出三条街，绝对的统治级二次元人物。
“现在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陈昆在车内，认真地说道。
高木刚宪也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紧张呢，武内崇这个人虽然还不错，不过不健谈，总是有点飘忽的感觉。”
“画师都差不多的，生活在异次元的世界之中。”
陈昆开玩笑地说道。
“不过这个家伙喜欢和人用笔名，完全不理解他。”
“他真名叫什么？”
“竹内友崇。”
“哈……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并不涉及到版权上的问题，所以只是口头约定一下，再说了，竹内友崇，也就是武内崇，他也没有理由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因为他是个老一辈宅男，人还是比较单纯的，充满想象力，心不坏，就这么简单。
……
j的公司招待所内，就是一个简易训练馆，人来的不少，男女都有，不过这些都是陈昆过目之后认为能够试试的，实际上，等于就是面试，宫田知行心知肚明。
但应急的事情，要做到如何如何，陈昆没有点石成金的手段。
“全部都到了吗？”
村上三国回答道：“都到了。”
一共十九个人，这十九个人，可能还会剔除几个，团队的话，可能对外是大团队说法，但其中还会有小型团的组合在，比如系列组合，比如个性组合。
你可以是十个黑长直站一块儿，也可能是十个兄贵在那里秀肌肉。
当然要找特型兄贵cos，真心不容易。
“今天晚上，会有一个小型的live，我已经约好了乐队，让你们过去赶场助兴，有疑问可以现在就提。”
“社长！我有个问题。”
是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很清秀，中长发，左耳有个耳钉，不英俊，但也过得去，脸型还算别致。
“问。”
“我们不做任何培训嘛？您说是要培训的。”
陈昆看着他，点点头，然后双手虚按在讲台上，竖起一根手指，肃然道：“第一个宗旨：练一百次不如实战一次。”
“表演你们是专业的，但未来cosplay事业能否如日中天，却掌握在我的手中！所以，你们记住一点，cosplay需要的是大量的感情投入，而没有比现场的掌声来得更加有说服力。”
“可是……”
“你们有五个小时来熟悉作品人物设定以及剧本，五个小时内，你们要做到形似，有问题吗？”
五个小时！
“现在在你们的面前，每人都有一台电脑，你们手中拿着的，就是你们即将要扮演的角色，请记住，你们从翻阅这本手札开始，你们就不是你们自己，你们是二次元的英雄人物，是二次元的明星，是二次元的主角，是二次元的个性角色！”
陈昆的神情十分的严厉，他突然一掌拍在讲台上，整个培训室内都为之一振，然后他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握成拳头，眼神犀利无比地看着前方：“比起传统的王道娱乐之路，你们现在走的是邪道！大邪道！但是，这条邪道，现在从来没有人走过。你们是第一批，也不会是第二批！”
众人鸦雀无声，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我可以培养出水上加奈，可以让平野彩乃一鸣惊人，可以让全日本讨论女神话题，我也可以让你们……”
他手指指着这群年轻的脸庞，他们此时已经觉得有点热血沸腾了：“成为独一无二的大明星！”
“这是邪道，邪路，但是……只要愿意走下去，只要相信我的能力，只要相信你们自己的天赋和才能！年轻的家伙们……你们离光彩夺目其实只有一步之遥而已！明白了吗！”
“哈依！明白了，社长！”
村上三国瞪大了眼珠子，他觉得如果他是艺术大学的学生，如果也坐在下面的电脑前，或许……也会如此铿锵有力地回答吧。
他可是鬼神之手诶。
他可是佛陀之手诶！
他可是宇宙步兵的社长，hana酱一举成名的背后英雄！他可是让momo酱成为日本家庭讨论的少女的推动剂！他点燃了一个日本社会性的话题，女神贝露丹迪的风光降临……
陈昆觉得他刚才的话太自恋了……但昆哥表示压力不大。
每个人都有中二症，那么就有大二症……大龄中二少年综合症。
怀揣的梦想
每当他们功成名就或者年老力衰的时候，会感慨一声：啊，我曾经年轻过啊。
多么美好的画面，多么善良的画面。
“村上监督，发放资料吧！”
“哈依，我知道了。”
村上三国微微点头，然后将十九份资料全部发送下去。
这时候，陈昆说道：“还有一点要告诉你们！有成功者，自然也有不成功者，我不会说失败者，只能说，他们还没有做好成功的准备。没错，你们的眼神已经知道了答案，你们十九个人中，或许会有人离开，但，也会有留下来的人。你们或许一开始抱着这只是很冷僻的职业过来，但是，我不是，我是将它当做一场伟大事业来做的，成功之际的喜悦，你们或许体会过，但，万众瞩目的成功，你们中有人享受过吗？”
他那蛊惑性的嗓音响起，让村上三国想起一个名词——恶鬼。
“呵呵呵呵……假如有一天，你们能够站在东京巨蛋中演唱自己的新歌，回想起今天的汗水和付出，你们的成就感，会翻倍，无限大……然后，再忘也忘不掉那种万众瞩目成功的滋味。”
陈昆将上身的黑色西装一撩，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指着他们，用居高临下的俯视眼神，对他们冷冽说道：“想要和水上加奈一样，想要成为日本国民话题，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打动我！用你们的诚意、努力、奋斗、才能、天赋、汗水、泪水甚至是体内的血液！”
“明白了吗？”
他冷声问道。
“哈、哈依！明白了。”
“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明白了吗——”
“明白了——”
“goodluck！”
言罢，房间内除了十九个紧张的脸庞，再也没有其他人。
走廊外，陈昆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中，他脚上一双锃亮的皮鞋能映出天花板上的倒影，嘴上叼着电子烟，宫田知行营销部的主力干将全部在这里候着。
村上三国越发地佩服眼前这个家伙的实力，这种调动人心的能力，是他现在还不具备的，他见过这样的人，他大学时代的前辈，但……似乎也没有这样的让人觉得宛若恶鬼一样扎根在人的心脏之内。
一切的、、理想，都在这个家伙的恶鬼之眼中无所遁形。
可怕……可怕到让人想要转身就逃。
但村上三国更明白一件事情，这个家伙关系着整个公司的未来。
他的举动，他的大脑之中，构思着多么宏大的蓝图，没人知道，他总是如此俯瞰着所有人，但他却又参与到每一个他所俯瞰之人的活动之中。
怪物一样的实力。
“五个小时后，这些家伙会累的不行的。”
助手关切地说道。
“不会的，他们会一直精力旺盛到那个live结束。”
陈昆笃定地说道。
这种精神紧绷，然后进入兴奋状态的身体状况，每个人都会经历，尤其是中国的年轻人更加如此。
比如说一场重要的考试，或许在课堂上依然昏昏入睡，但是在考试的前一晚上，神经紧张的人多不胜数，而考试前三十分钟或许还在背着自己不熟悉的那些条目。
这就是一场战斗啊。
村上三国完全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从学校中走出来，踏入社会，任何人都要面对重重考试和关卡，人生如果是场游戏的话，那么工作的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必须要通关才能升级的重要副本，甚至可能是主线剧情。
你可能在积攒全部能力去冲击关卡的时候很平淡，但那一瞬间，每个人都会燃烧到灵魂颤抖，每个人！
所谓live，其实是一场骗局。
一场真实的谎言。
live是存在的，但主办方，却是j所有的歌曲，都是动漫歌曲，乐队？不过是附近的一支同人社的乐队，活动是临时的，就在未来广场上，拿到许可和资格，是广场旁边的超级商场搞定的。
陈昆过去和商场的经理是这样说的：“我们为您做一场演出，您不需要出一分钱，但有一点，我们要在商场外的未来广场。”
“没问题。”
讨论只有两句话，双方爽快地递交了名片，然后……一切就这样开始了。
时间调整到十个小时前，关东论坛上有人这样说道：未来广场明天会有活动哦，据说是j的免费特典。
就这么简单。
然后就是商场在七个小时前不断地派送三个小时内赶工印好的传单。
一万五千张传单，七个街区辐射，而上面只有一句话：晚上六点钟，凭这张传单除了可以半价购买魔法目录周边，还能在本店消费满十万日元打九折。
这就是一场疯狂之举，考验的……是年轻人的投入和紧迫感，以及……面对困难时候的坚决。
社长说过了：会有人不成功！
也就是说……会有人被不幸淘汰。
从陈昆让他们坐在培训室听到陈昆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他们就觉得，有这样的社长在后面，想要成功，似乎是充满着无限可能。
一年来，白手起家，两颗超级新星，一次社会大讨论，神秘的女神来自何方，依然是一场疑惑，当知道就在这里时，年轻人的心脏都是砰砰砰砰地乱跳。
他们都快要窒息了。
那充满蛊惑的声音，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但是，那恶鬼的声音却又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切……只有自己的血汗，才能换来成功。
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们是这样想的。
培训室中的摄像头，将培训室中的全部画面都传送到了观察室中。
“他们选择了合作？”
“是的。”
高木刚宪有点不可思议，惊讶地问道。
陈昆则是仿佛料到会这样一般，很平静。
为什么？！因为每个人的人物角色设定，都会形成一个个性团队，实际上，陈昆并不知道画面上这十九个年轻人的性格是怎样，口癖又是如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或者小动作。
但，他们有表演才能和功底，同时不缺乏思考的能力。
现在，当发现独自一人无法完全投入到剧情中去思考，他们会怎么办？在是竞争对手的同时，首先……他们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就这么简单。
竞争却又要互相促进，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只要，他们的交集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大的时候。
“就好比onepiece中，诺诺罗亚.索隆和香吉士，他们的性格设定和处事法则是冲突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就这么简单。”
高木刚宪当然知道，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问道：“然后直接开始淘汰吗？”
“no，要残酷的同时，还要有一点点希望。”
“是什么？”
“宫田社长没告诉你吗？到时候还会有一个二期备用班，也就是说，在第二次招募cosplayer的时候，他们会被第一时间招入。”
“给驴子的一根胡萝卜吗？”
“当然，就这么简单。”
“我们还要等多久？”
“不用了，现在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五个小时，对于拥有表演功底的人来说，完全可以做到形似了，不过如果有神似的家伙……那真的是会让人很吃惊呢。”
“媒体社长已经通知了。”
“杂志社的话，还是太慢，如果能够看到明天的报纸，或许对这些家伙的冲击力才是真正的有即时性。”
“我去和宫田社长说一下。”
“好的。”
……
五个小时其实很快，在他们不断背诵台词，按照电脑剧情中的画面姿态，还有文稿上的性格设定和语气口癖，进行着重复又重复的练习，他们要完全投入进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比起被经纪人公司发掘走王道路线，这条道路虽然陈昆告知是邪道，是大邪道，但是却让他们很精神振奋，因为，此前没有人走过，也就是说，他们成功的几率很高。
甚至，对于男生来说，这样的结果更好。
为什么？
因为在男性偶像，有其是男性偶像团体中，j系的控制力非常的强大，j系本身是不会允许出现j系之外的火红男性团体的，因此，假如能够从这里一举成名，那么，或许会被j系挖走也说不定。
他们就是这样想的。
女生们的想法很简单。
她们想要做水上加奈，想要做平野彩乃，想要成为女明星，想要成为女神。
万众瞩目，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们的荣光，媒体争相报道，多么令人向往的一刻，但现在，一切都还是零。
一个大饼已经画好，吃掉的方法，却捏在陈昆的手中，这些青蛙们只是被慢慢地煮在冷水中，现在还很冷，所以……需要点火了。
……
和一贯的cos手法不同，并非是傻站着摆拍，陈昆强调的是代入，你必须让人觉得真实。
至于外在形象……这个世界上还有职业化妆师，尤其是化妆师中的怪物不能够解决的问题吗？
“喂？！服装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
“乐队呢！乐队！”
“哈依，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线路已经铺设好了吗？”
“好了！没问题。”
高木刚宪在现场指挥着，这种小型活动，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布置，按部就班快的惊人。
舞台什么的全部都是钢架组装，都是老手，速度很快，和高木刚宪本来就是一个团队的。
因为明天开始就是巡回展的第一站，之前陈昆就和他讨论过是不是要进行一场预演，高木认为可行。
于是有了今天的结果。
十九个新丁不过是顺带让他们历练而已。
气氛如何……看的是现场的调度了。
人群围过来，能不能留住，能不能让人觉得还不错，天知道。
成功还是不成功，那是老天爷的事情，但做的圆满不圆满，就是自己的责任。
“还是差一点人，时间上可能不会太长。”
“前辈，你把今天当做是即兴演出就行了。”
“第一个环节，真的要那么做？”
“怎么？不相信我？”
“你这个家伙……我是在想，假如你要这么做的话，说不定你自己都可能小小地出名啊。”
“为什么不呢？炒作，本来就是一个过程。想想看，水上加奈公司社长亲自出马，这样的标题我已经为他们想好了。”
“于是这都是你想好的？”
“当然不是，这次是即兴发挥，毕竟，论起普遍性的吸引力，这个更加的让人觉得好奇。”
“好吧，希望到时候会大成功。”
“一定会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宫田知行难得点了支烟，这一次，如果真的是有人给他挖了个坑，那么，要么他渡过难关一飞冲天，要么，打回原形重新回到十年前。
不过……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重新给人做代工加工，那又怎样呢。
陈昆准备做一回localking。
靠的不是他的演技，他其实屁演技都没有。
但有一点，他的一个能力，还算是靠谱。
功夫。
师承姑苏赵炳坤，耍过大枪，也玩了两年摔跤，拳击和散打也混了五年开外，上大学之前，给赵炳坤斟茶倒水洗衣服买早点练出来的一身实力，就算是来了日本缺少恢复性训练，也不会落了多少手段。
当年从吴中自行车到拙政园边上买包子，腿上绑的是七斤十二两的铅块。
枪，是白蜡杆子枪，身子用的是柘木，没有枪头，枪头是塑料的……柘木杆子漂洋过海到这儿，花了差不多两周，好在也没被日本海关坑爹，这玩意儿不娇贵，硬的很。
虽然不说是天下无敌一等英雄，也不是什么功夫皇帝比春哥还要牛逼的存在。
但陈昆的确是正儿八经姑苏赵炳坤的真传弟子，浸润多年的爷们儿。
拳脚枪法只能说一般，胜在身体素质好，这么多年，能精神抖擞跟西伯利亚棕熊似的，也是如此。
东京街头的localking，真.李书文。
好吧，作为一个英灵出场，如果是一般人来做，完全无法做到这位民国初年的纯爷们儿的精髓，再加上李书文好歹也是中国人，尽管枪法路数不同，要糊弄这帮小鬼子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看我枪花舞动天下无敌，不过是任凭雨打风吹去。
“我的天……”
“陈君，很帅啊。”
“比李书文的设定，要强壮一些。”
“不过还是很帅啊。”
按照fate设定，李书文属于帅气的青年，英俊飘逸，敏捷a，高手中的高手，只要被碰触一次……over。
陈昆要做的，则是“神枪李书文”和游戏人物综合起来。
然后就是localking的登场。
枪法什么的……一枪扎爆架子上的苹果还是小意思的。
可惜昆哥不会八极拳。
否则就可以装逼说出那句话——八极拳不需要打两次。
“呼……”
陈昆舒了一口气。
“有点紧张？”
高木问道。
“很久没有锻炼枪法，有点紧张。”
“没问题的。”
“当然。”
高木白了他一眼。
……
“准备ok？”乐队登场了。
“ok。”
“one！two！three！”
随着鼓点，这场show，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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