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这不是惊叫,而是一声痛呼,纪清月手里拿着的小剪刀一不下心刺到了自己大腿根柔嫩处的肌肤,一下子疼的汗都出来了;不过这一疼,这一叫,也把傻呆呆定在卫生间门里门外的两姐弟惊醒过来;月女神瞬间将跨在洗脸槽上面的美腿放下来,倒也没有傻啦吧唧的大声尖叫,而是咬着贝齿轻轻说了一句:“还不出去?”
“哦——”
唐奇像是突然被解了穴道,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扭头逃开,可是慌慌张张的居然一脑门嗑在了门框上,出咚的一声巨响,纪清月捂着身体看看他,一时间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卫生间门被唐奇随手关上,纪清月赶紧上去咔嚓一怔锁上。
因为刚才她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的,结果这门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于是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结果让她脑门一晕的是这反锁的门把压根就是坏的——
她嘴里没说什么,更加没喊什么,可是心里止不住的念叨:居然被七七看到如此羞人的一幕,这……,全身都被看光光了啊,而且自己刚刚那样的姿势,一条腿架在上面,这,这,这……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更隐秘的地方,她赶紧朝门那边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样子,然后将自己摆成刚才那样的姿势,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结果……好清晰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出门??”
“不行,一定要好好警告一下,让他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幕,彻底忘记……”
纪清月急急忙忙穿上衣服,结果现腿间刺刺的疼,原来那剪刀头挺尖的,居然刺破了一层皮,走路的时候小内内边缘会摩擦到,看来得找个创口贴贴上。
另一边,唐奇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口大口的喘气,刚才的一幕犹如梦中,他可从来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纪清月虽然是自己的姐姐,可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缺少了一种从血液里与生俱来的排斥现象,当然这么多年的姐弟感情也不是白白浪费的,相比较而言,对美色的垂涎倒是少了很多。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姐姐居然还会有这种习惯……,那东西,需要剪吗?
他倒是记起来,在自己读初中刚刚育的时候,就曾经为自己突然多出来那么多黑乎乎的小草烦恼过,也曾经拿着剪刀偷偷躲在卫生间里咔嚓咔嚓,有一次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吉吉给一刀剪了,破了,流血了!可是后来他才现,这玩意就跟田埂里的野草,越剪越多,而且还越剪粗,他后来就再也不敢剪了,就怕自己到最后变成了野人那样子,可如何是好?
“难道姐姐不知道这个事情吗?”
“难道她从小就有修剪的习惯,那不会已经……,不对啊,刚才匆匆一瞥,好像挺细的……”
这么一回想,唐大色狼居然再次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里有东西流出来,一抹,红的。
格老子的!
唐奇自己都觉得怪异,想想自己都一元圆满了,内力充沛到了中丹田,而且洗髓经也练到了还原境界,肉身强度这段时间都有了非常大的进步,可是居然还会流鼻血——厉害,厉害,魔女姐姐的魔力,简直可以比拟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有过之而无不及,伤人于无形。
唐奇捏着鼻子去洗手间洗了洗,顺便搞两个卫生纸塞上,回来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结果纪清月这个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白色修身t恤,下面是热裤,头还没吹干,脸上也依然红晕未退,她走过来看到唐奇鼻子里面塞了两团卫生纸,根部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而且胸口位置的衣服上也有斑斑血迹,原本还想呵斥两句或者警告两句的她马上忘记了初衷,一脸紧张的爬到床上仔细看,问道:“七七,你怎么流那么多鼻血,要不要紧啊,还在流吗?我去把青青找来,她是医生,让他帮你看看!”
那急切的样子好像唐奇马上就会死掉了一样。
唐奇马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道:“没事,没事,就是火气旺,过一会就好了!”
纪清月刚刚在卫生间里太过惊讶和慌张,倒是没注意到他当时就喷鼻血了,不过这会儿一听说火气旺,马上想到了什么,顿时也不急了,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娇嗔一句:“小色鬼,谁让你冒冒失失跑进来,我还没说你呢!”
唐奇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才……”
纪清月一把将他再次拉倒:“躺下,别起来,我给你弄个湿毛巾敷敷额头……”说完又哼了一声,“你要是故意的,姐姐就……,打断你的腿,还有,刚才看到的,听到的,还有你脑子里在想象的,全部给我忘记,不许说,不许提,连想都不准想,听到没有?”
看到她凶巴巴的样子,唐奇乖乖哦了一声,然后说道:“可是,姐,我可不可以给你提个建议?”
纪清月一愣:“什么建议?”
唐奇支吾了一会,道:“就是,那……小草不能剪的,越剪越多,你要真是嫌碍事的话,可以选择去脱毛,干干净净的更好!”
纪清月一张脸瞬间变成血色:“七七——”
…………
书房。
胡不归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女:“迷心蛊?这可真是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就在刚刚,胡青青将白晓竹的母亲梅凌真遇见的情况详详细细跟爷爷说了一遍,根据奶奶留下来的《苗蛊千解》,这种迷心蛊也叫噬心蛊,中者三月之内还有救,可过了三个月,无解;胡青青不忍心白家辛辛苦苦找回来的女主人是这样的一副模样,于是想到跟自己的爷爷求教,爷爷人称鬼医,在医术之道上有独特的见解,加上爷爷奶奶一起时间那么长,多多少少对蛊毒还是有些了解,兴许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
当听到爷爷这么说的时候,胡青青心里马上浮起了希望。
可是胡不归接下来马上又说道:“迷心蛊号称死蛊,是比噬魂蛊还要残忍暴力的一种,虽然中蛊者不会死亡,但意识全无,全凭本能或者听从下蛊之人的命令行事,中蛊十几年,无救矣!”
“啊,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胡青青心里一沉,可还是不甘心。
“无救!”
“……”
“不过,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是爷爷我当年遇见过这么一个中了迷心蛊的人,也是因为他,我才认识了你奶奶,这都是后话……,至于这个办法,无非就是以毒攻毒,迷心蛊分很多种,但根据你说的中蛊之人只对蝎子有反应,说明她应该中的是蝎毒迷心,用蝎子王尾部的毒,注射到中蛊人的心脏,可解,但是人最多也只能活三个月了。”
“三个月,这么少?”胡青青满脸诧异,希望再次破灭,“那,爷爷,蝎子王又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蝎子王嚒,其实就是所谓的蝎子蛊,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懂了。”胡不归坐在书桌前喝了口茶,这时候突然眼神一凝看向胡青青,眼里似乎有亮光闪过,好一会才重新恢复那副和善老人的样子,拉着孙女的手说道,“青青,迷心蛊的事情能不管的话就不要管了吧,蛊师的世界太复杂了,一不小心就会沾染来无尽的麻烦,爷爷可不想让你步你奶奶的后尘……,青青啊,你跟爷爷说说,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者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胡青青沉默了良久,然后问道:“爷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人死后有灵魂吗?”
胡不归端着茶杯的手瞬间抖动了一下,甚至有两滴茶水溅到了他的手背,老人的脸色变得凝重,放下茶碗后深深看着这位大孙女,片刻后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胡青青当即将列车上看到那女孩死亡时自己看到的异像说了一遍,然后问道:“爷爷,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胡不归摸了摸自己的髯须,却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青青啊,爷爷记得你的生日应该刚过不久吧?”
胡青青张了张嘴,却是奇怪爷爷怎么说着说着突然说起了自己的生日,可是自己生日的时候为了躲婚逃离京城,正躲在马山医院做个小小的住院医生,那会儿了没人给自己过生日,而且她自己都没记起来,一直到第三天看到本台历才想到自己24岁的本命年生日就这么过了,蛋糕礼物什么的全都没有……
胡不归叹口气道:“爷爷跟你先道个歉,你生日的时候都没去看你……不过,我现在跟你讲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奶奶知道,连你爹爹妈妈都不清楚,现在看来也到了告诉你的时候了。”
胡青青一听顿时睁大了美眸,一副稀奇古怪的表情,猜不透自己的爷爷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事。
胡不归喝了口茶,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阴历七月十五,俗称鬼节,也叫中元节,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一天,而巧合的是,你的生辰八字,正是那一天,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与生俱来一身九阴玄脉,按你奶奶的话说,你天生就是属于最接近灵魂的人,也因此,你一出生就具备了一项常人没有的特性,现在俗称: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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