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扰扰的生活充斥着每一个人脆弱的心田,无时无刻不在揭着伤疤,伤疤好不容易已经愈合,被生活这么一揭,顿时浑身是血。
刺眼的红色竟会给人一种不曾有过的舒畅感,或许一句话说明这一点,生活太安逸,难免会被生活所累。
这是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在我脑中印了十几年。
我是很喜欢鲁迅先生的文字的,他的文字总会让我有一种透骨的刺激和彻身的痛,看他的文字总好象是在揭着我身上的每一张皮,揭开后鲜血直流,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也许真如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已经麻木了,麻木到没有一点直觉,剩下的就是一个恍若花瓶的空壳,没有感情,没有生机,没有活力。
很多时候我在想,为什么鲁迅先生会这么早的步入那个美好的国度,我总是在想,如果鲁迅先生再能在世上暂留一两年,如果上帝不那么早的就把鲁迅先生招回去做天使,我是不是还有机会看到鲁迅先生写的关于抗日的文字,那又是另一番的精彩。
我常常在脑海中想象着鲁迅先生是如何如何的用笔当矛一下一下的刺进小鬼子的心脏,然后就是这一杆文弱的笔,把小鬼子赶回老家去,从此再也不敢出来为非作歹,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快呢。
可惜,现在的我只能是想象了,但想象足以让我彻底的释放。
我终究是做不了鲁迅的,他的文字是没有人再可以超越的了,所以我只好做鲁迅先生笔下的人物了。
子君,鲁迅先生《伤逝》里女主人公的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及这个人物,她给我一种破茧而出的感觉。
可惜鲁迅先生把这个美丽的名字定格成了一个女性,而我却是一个胡子都已开叉的爷儿们,我是不能跟着潮流去做变性手术的,毕竟我不是一个极度开放和能完全放开自己的人,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成为一个女人,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糟糕的现象。
也许我永远也跟不上鲁迅先生的思维,因为他太伟大了,所以至今我也无法明了,为什么鲁迅先生会给《伤逝》里男主人公起个“涓生”这么文秀的名字,却给女主人公起个“子君”这么帅气的名字。
在我看来,两个颠倒或许看上去会更好一点。可是,这个世界不管是谁终不能颠倒已成的事实。
如果可以颠倒,那世界就不应该叫世界,而应该叫做“界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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