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青柳带着刘壮回到当铺中，启智来到青柳身边坐下问道。
“结果对你来说重要吗？”青柳白了启智一眼。
启智端了杯茶给青柳，劝道：“你和启然明争暗斗好几年，何必呢？你们都清楚，对方都是对了同一个人好。”
青柳拍桌子道：“我为了在这里站住脚步，付出了多少你都看在眼里。启然呢？他做过什么？”
“眼光的问题。”启智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青柳的眼睛，青柳目不转睛的看着启智的两根手指。
“他在趟路……”启智一乐，坐到青柳身旁：“就像你现在做的，真的是小师弟需要的吗？”
青柳冷声道：“你是说启然做的才是小神棍要的？”
“那也不过是他自己的想法，我无法阻止他，就像无法阻止你一样。你们都想把小师弟放到自己认为最好的位置，然后呢？一统天下？还是统一六界？”
“还有华微竹……”这个人青柳有必要声明一下。
“小师弟是一个连自己灵魂都敢拿出去作为赌本的人。这也正是我五鬼门中人宁愿死伤殆尽，也要与你师父战斗的原因。只有我们将战场不断的扩大，为了权宜，他们会放小师弟回来。对于我们而言，只要他不与阿修罗合作，他的生死都不重要。对启然而言，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事我知道。你不用多说。”青柳拦住启智的话。
启智没有放弃的意思，接着道：“我现在让你了解的不是你自己，不是小神棍。是启然！在一天之内他失去了……”
“那我呢？我失去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启智正色道：“启然单凭一人之力，引发人间两次世界大战，各国因为神域管理的问题上进行了无数的争斗。不管在战斗力上，还是在智谋上，你和他都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天界为何不阻止他？”青柳承认启然比自己有本事，但决没有启智形容那般强大。
“因为他已经碍不到天界的事，天界只会碍他的事。你代表着妖界，阿修罗代表着魔界，地界和五鬼门一直脱不开关系。如果天界也跟着参与进来，启然不会介意，改变一下六界的布局。小师弟当时所知有限，进入他人的圈套也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个合情合理，不管是进是退，让启然接受不了。”
“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小师弟是没有经过轮回便再次为人的残魂，在这点上，相信你是知道的。没人知道在他世间游荡了多久。启然将他让进这个身体里，其实是有目的的。他帮启然解决了很多麻烦，在智慧上，他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包括五鬼灵。为了安稳将凤凰蛋和麒麟蛋给启然，他跑去与阿修罗合作。”
启智顿了一下，接着道：“据我们了解，在过去这么多年当中天界共发生了三次战乱，我们我们称之为神魔之战、妖神之战、神域之战。”
“神魔之战中魔界被封印，魔界之主虽然以死，灵魂一直被关在十八层地狱当中，在那里以砍杀十恶不赦的人的名义，一直在积蓄自己的力量。总有一天，他会冲出十八层地狱，与天界一决雌雄。”
“妖神之战中，天界与妖界都受到了重创，你的父皇重伤，妖界的长老损失了近一半。”
“我才十六岁……”故事讲的不错，只是时间对不上。
启智无奈道：“你师父把你带到人间的时候，还没有出生，蛋壳还保留在当初的道观中。”
“启然有事找你，差不多得了。”
“我眼看就说完了。”启智回头看着色鬼灵。
色鬼灵来到青柳身前，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若是不看着他，五个六个也会的。”
“什么？”
色鬼灵没有多做解释，回头对启智道：“就这么一句话，墨迹这么半天，走了还有重要的事……”
医院中……
“医生说，要是晚一会，我的小命就没了。”
恩！胖子忙着吃水果，面对尾巴的解说，他只能点头回应。
“我记得你出去之前吃了不少东西，早上的时候启然跟青柳还请你吃了早点。”
“打架是个体力活。”
尾巴接着问：“那时候我昏倒时候，应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吧！”
“不少！”
“可以说给我听吗？我想了解一下曾经的小朔。”
“懒得说，我可以叫启然过来。”
“你跟启然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会杀他，一会帮他。”
“没有关系。”
“那你为什么阻止他们战斗？”
“你快不行了。小神棍不想你出事，他的妹妹也不想。”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杀了刘壮。”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什么意思？”
“想办的事情，两次办不成，这件事就不是我应该办的。”
“我会解决掉他。”
“那是你的事情，不必跟我说。”
“启然说的麒麟蛋……”
“那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小神棍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报答他当初的搭救之恩。”
“我记得五鬼门有记载，神符请来的神器，是有时间限制的。”
“所以呢！”
尾巴指着胖子旁边的雷神之锤：“这把雷神之锤，应该被回收。”
启然来到尾巴身边坐下：“到手的宝贝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青柳呢？”
“回去了，我们也没那么多话可说。”
尾巴道：“你们会害死她的。”
启然微笑道：“真是个乖孩子，那丫头刚才想杀你。这么快就为他着想。”
胖子冷声道：“我看他是蠢！”
启然安慰道：“放心，她知道该怎么做，只要离开这个国度，神也没办法。”
“小朔...”
“应该不会对师弟下杀手，她要是想杀师弟，我保不住他。”启然明白尾巴担心的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尾巴不明所以。
启然道：“你太看好我师弟了，他并不是救世主，死多少人，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本宝宝的灵魂并不是所有肉体都能使用。”
“相反她却能使用任何人的身体，之后呢？本宝宝有了自生能力之后，杀一个人...你们把人当什么了，一个容器吗？一个筹码！”
“一加一等于几？”
“二！”
“错了，等于三！我们要的答案不是正确的，哈哈！”胖子好不容易找到比他笨的人，在旁边捧腹大笑。
“一方是前世父母，一方是与自己灵魂相连的妹妹，你怎么选择？”
不等尾巴回答，启然接着道：“杀了自己的妹妹，不但没有人怨恨，自己的力量得到提升，然而想要保护她，弱付出的代价...”
胖子正色道：“不管是十年，还是一百年，我愿意等，我给他的承诺。”
“能跟我说说吗？”
“正确的答案，所有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十几年前，我奉师命，去抓一个魂魄。那时候五鬼聚与一体，对于五鬼门来说，这是最大的禁忌，我们安排了母体，以及外面随便抓来的魂魄，待五鬼藏于婴儿身体里的时候，将其分离。虽然死亡不可避免，对于一个魂魄来说，他们会得到下一次投胎的机会。”
“万鬼相争，身为一个鬼婴的小师弟完全没有机会，他拿着一个被撕开的魂魄来到我身前。送给了我。”
“你很喜欢这游戏？”那份残魂启然没有接，他捧着手上的残魂吃了起来。
“看样子你也很喜欢。”
“我不喜欢，只是别无他法。”
“你有一次机会。”
“我是残魂，达不到你候选要求，也不想死在这些前辈手下。眼下有一个问题让我非常困扰。以我能力，吞食的残魂实在有限，如若不吃，此等机缘，不知等到何时。”
“吃多了消化不了，仅剩的一点灵智也会消散，初灵吧！对这世间还抱着一丝希望。”
“不应该只有厮杀这一条路！”
“至少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启然单掌拍出，所有灵魂都已经破散，他们并没有魂飞魄散，而是被一股光芒罩在里面。
“想要破坏一个规则，必须比创造规则的更加了解这个规则。”
“没有这些力量，我达不到你的需求。”
“人间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吞噬的不只有灵魂，所有的一切。”他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与五鬼灵达成了交易。他的条件很简单，变成个正常人，需要我们五个能力，带着离开你们控制。他可以走路，因为我在扶着他。
胖子说道：“他一般都是使用压床鬼灵的能力，利用反重力学，让自己飞。”
启然道：“按照约定，我见到小朔的时候，你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在他四岁的时候，便能在他们看管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的事情触手可及的事情，对于我们而言半分限制。我们的思想由他带动，为什么我们不是神。”
启然明白胖子的意思：“他们的能力，以属神级，却徘徊在人间，受尽五鬼门欺辱。”
“他们按照你说的意思，欲灭之…”
“所以你们接着留在小朔身体里。”
“他们属于恶灵，对他们没有绝对好处之前，想要利用他们，根本不可能。”
“分而制之。”
“当初这头也是这么想的。”胖子指着启然。
“若非小气鬼看在小神棍对你还有寄托之意，凭那时候你们五鬼门那么几个人。”
“所以你不用好奇饿鬼灵为什么能使用神器，这本就不是他的能力。”
“你确定吗？”
“你有疑问。”
“这只是辅助能力，引用月之精华，虽然是靠神器驱动。”
“你们不用瞎想了，小气鬼的能力，小神棍也只使用几次，而且还是瞒着我们四个。”
“此话怎讲？”
“他是个认可被抓，也不会使用自己的能力反击。”
“还真符合小气鬼这个名字。”
“我突然想起来了，你丫的早就会使用神器。”当初饿鬼灵使用神器花了多大的代价，逐渐熟练才敢抓启然和青柳使用的神器，说了半天，胖子才明白过来，小气鬼一直能使用神器。
启然眼看都翻白眼了，小气鬼也没说一个字。
胖子放下启然，启然说的没错，他们五个，根本不可能齐心协力，都有自己的目的。
“放弃小神棍是早晚的事情，必定给予他承诺的，只有他一个。”
“至于好处，小神棍没有说，他不知道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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