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看着叶子峰牵着骆轻雪的手要离开,便急了,忙挡在他们面前,也不再做任何掩饰,说:“这们小姐应该是骆市长的千金吧,那这位小兄弟,算老夫眼拙,不知是那家公子?”
“你认识哦?”骆轻雪感到很惊讶。
“雪儿,这应该是孙家家主。”叶子峰告诉骆轻雪。
“这位小兄弟好眼力,老夫就是孙家现在的当家人,不知公子是哪个世家子弟?”孙家家主问。
“我姓叶,今天是陪着雪儿过来参加孙家的酒会。”叶子峰解释道。
“京都叶家?”孙家家主道。
难道京都叶家出了一个精通风水的弟子?孙家家主想,以京都叶家的底蕴,绝不会让一个弟子去学看风水的。
“我只是姓叶,和京都叶家无关。今天是不请来,如有打扰,请孙家家主多多包涵。”叶子峰不卑不亢的说。
“来者就是客,象小兄弟这么优秀的人物,能到我们孙家,那是我们孙家的荣幸。我们孙家今天举办这个酒会,也是为了招待八方来客。”孙家家主表现的非常热情。
孙家家主这异乎寻常的热情,让骆轻雪觉得有点不自在,正常的情况,象孙家家主这种身份的人,对他们这些晚辈能够主动打个招呼,已是很给面子了,因为以骆轻雪的背景还不至于让孙家家主将身份放得这么低。
“不敢当,孙前辈,我可是来在这里混吃混喝的啊。”叶子峰打趣的说道。
“年轻人,随便就好,这样我喜欢,不要客气,什么孙武前辈,叫我孙伯就好。小武,给我去拿酒来。”不知什么时候,孙武也来到了楼顶,孙家家主对站在远处的孙武说。
孙家家主的声音很亮,中气十足,却掩饰不了脸上的憔悴。叶子峰发现他印堂晕暗,面色隐隐发青,眼睛有红丝入瞳,一家之主生有这种面相,孙家近期应该是霉运连连,这是风水被毁之后,风水的作用了。
叶子峰知道刚才孙家家主在身后一定听到他在说别院风水的事情,才会对他如此地热情。对人有所求,身段才会放的如此低,孙家家主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熟不知,孙家近期厄运连连,孙家家主已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这所别院是一个高人指点孙家建的。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现孙家家主的父亲还是一个人民公社革委会主任,一群破“四旧”的革命小将,在冲击一家道观时,发现道观里只有一个老道士,这个老道士已经病入膏肓,小将就将这个老道士抬到人民公社革委会,接受人民群众的专政。革委会主任见了,就动了侧隐之心,把这个老道士庇护在人民公社革委会里,等老道士的病情慢慢好转之后,就安排老道士在公社革委会搞卫生,直到老道士去世。
就在老道士去世之前,老道士为了表示对革委会主任的感激,指点了这处风水宝地,老道士告诉他这里是潜龙衔珠上上风水格局,可保孙家百年富贵,并手绘了一张房子的草图,让他按这张草图去建房子,也就是现在别院的丹凤朝阳的风水图。随后老道士就撒手人寰,革委会主任把老道士下葬之后,就在老道士指点的风水宝地搭了间土砖房子,全家住了进来。
果然,自住进风水宝地上搭建的房子之后,孙家一路顺风顺水,迅速发达了,在有钱之后,孙家按老道士的风水图,见了这所丹凤朝阳的别院,别院建成之后,孙家更是再上一层楼,经过几十年的积累,成就了孙家今天的底蕴。
可现在,国家把深港湾码头就建在孙家风水龙头的地方,刚开始,孙家还想通过各种关系,把这个国家工程改到其它地方,但孙家的能力还是太小了,因这是京都国府亲批的国家级重点工程项目,而孙家只是一个地方世家,虽然在地方可以呼风唤雨,但到了京都,能量自然不够看,所以孙家就一直无法改变这项工程建设的地址。这项工程也就一如既往的推进。随着工程的推进,孙家龙脉地气终于被毁,孙家开始厄运连连。
孙家也请过许多风水大师,想通过风水来改变风水,孙家请的风水师要么根本看不出孙家的风水格局,把潜龙衔珠看成了青龙吸水,如果是青龙吸水格局,那深港湾的建设就和孙家风水没一点关系。
在这些风水师中,也有一二个风水师看出了孙家风水是潜龙衔珠的上上风水格局,都知道作为孙家风水案山的岛屿是整个孙家风水的点睛之处,风水点睛之处被毁,孙家这处风水自然被破坏了。
他们的建议就是让深港湾的建设停下来,才能保住这处风水宝地,而这恰恰是孙家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这件事让孙家着急万分。今天这个酒会也是病急乱投医,想通过京都王家看能不能改变这个情况。不想,孙家家主在这楼顶听到了叶子峰和骆轻雪的谈话,让他就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那怕只是一根小小的稻草,孙家都要紧紧地抓住,不能错过。
孙家家主把孙武叫了上来,了解了叶子峰和骆轻雪的身份,知道骆轻雪是深市骆市长的千金,而叶子峰的身份孙家还没有查到。孙武将叶子峰在酒会上的表现一五一十地向孙家家主作了报告,最后,孙武和孙家家主在心里给叶子峰下的结论就是,叶子峰这个人不简单。
很快,孙武将酒拿了上来,赫然是德国伊慕酒庄的TAB贵腐葡萄酒,孙武拿着醒酒器亲自为他们斟酒。
“听说叶公子对红酒蛮有研究的,品尝一下我们孙家《红叶酒庄》收藏的红酒。”孙家家主对叶子峰说。
叶子峰将水晶杯中三分一的红酒轻轻地摇晃,然后在杯口深深入地闻了一下,知道这是德国伊慕酒庄的TAB贵腐葡萄酒陈酿,价格比刚才在大厅里挑选的那支TAB贵腐葡萄酒贵的多,也许是太匆忙了,醒酒时间不够,这种陈年佳酿醒酒时间至少要在二个小时左右。
“这是德国伊慕酒庄的TAB贵腐葡萄酒陈酿,也是顶级红酒了,孙伯伯拿这么名贵的酒出来招待我们二个晚辈,我们可是受之有愧。”
“酒嘛,就是让人喝的,喝这种酒就要保持愉悦的心情,才能喝出酒的味道。”孙家家主举起水晶杯和叶子峰、骆轻雪轻轻碰了下,浅浅地品了一口。随后问叶子峰:“这酒怎么样?”
叶子峰也浅浅地品了一口,然后说:“口感饱满丰腴,酒香细腻优雅,期间有桂花、洋槐和果香,同时带有丰厚的坚果、蜂蜜和香草的香气,余味持久。不亏是世界顶级红酒。”
“哈。。。。。。小兄弟,果然对红酒很有研究,这就是这种TAB贵腐葡萄酒陈酿的味道,能够品出来,就说明小兄弟的底蕴很不简单啊。”孙家家主不亏是人老成精,借品酒的机会打探叶子峰的身份。
“品酒靠的是那份感觉,和家族无关。”叶子峰说的是实情,他品酒除了老道师傅传给他经验之外,就是靠修炼《星火诀》得来的敏锐的感觉。所以,叶子峰很轻易地品出了酒中各种味道。
孙武托着醒酒器,站在他们三个人旁边,象一个侍应生,而不是孙家第二代领军人物。他感觉家主对叶子峰的态度放的很低,而在旁边的骆轻雪反而成了陪衬,但孙武相信家主的眼光,家主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现在家族正是的多事之秋,所以,孙武也将身段放的很低,一直站在旁边,频频为他们三个人斟酒,为了孙家,做任何事情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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