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吗?一位县令想要有所政绩,还不是这几样?民生、民利、民智,只有把这三样都办妥了,这政绩也就出来了,难道你不知道?
说话的自然不是柳逸,而是在一旁等着吃菜的段芷芊,其实吧,这些小菜偏清淡了些,像后世才有的辣椒,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没了这种东西,很多东西,这味道就缺了很多,最最重要的,小菜类的东西,本就没有下锅这一遭,全靠食物本的味道来提鲜。
而辣椒,那就是一味很容易提味的食品,而且想要它来盖住其他食物,这本就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
当然古人调味的东西,那也是很多的,比如花椒,比如葱蒜之类的。像段芷芊以前也号称是小吃货的,也是一位吃的姑娘,对于各地美食那基本上都是吃过的,但现在却吃不出这小菜里到底用了哪几样调料,顿时觉得还真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段芷芊正在猜测这小菜里到底用了什么佐料呢,结果这小二的话,让段芷芊不高兴了,这才抢在柳逸前头,把柳逸说的话给问了出来。
只是段芷芊讲的这么深奥,以店小二这种阶别的人,哪里听得懂?是以,笑笑道:“小的一看各位客官就不是凡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小的愚笨,这位客官说的我还真的听不懂。”
李秀宁看着这店小二那窘迫的模样,笑着打趣道:“那我们不是凡人,难道我们还是仙女不成?”
也算是店小二反应敏捷,这若是搁在一般店小二那里,那自然是解释一番,然后把一众夸上一顿,这才是应有之意。
但是这位店小二呢,可没有解释,而是立刻脸上挂笑,很是真诚地说道:“那是,试问这人间哪有如同客官这等俊俏靓丽的仙人呢?啊,这么一想就对了,难怪客官们知道小的心里想什么,原来客官是天上仙人下凡,哈哈哈,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瞧他高兴的那样,说不定还真是把自己都给说服了。说谓说谎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把自己也给骗了,这才是说谎的最高境界。这店小二无疑就是这方面的专家,竟然说着说着,把自己都给说的信服了。
那边柳逸见这么一带,又把店小二给拐走了,自己虽然说慢慢走到海清县,但也不是这么慢的呀,倘若那些暗势力不选择狗急跳墙的方式,自己还真是要找到一点儿证据来,即便只办陈让也得办下去。
至于这扬州的太平生活,这一次没有办法办理,那就等有时间了,自己再来也是可以的。不过,想一想,好像这也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毕竟自己现在看似很自由,其实一点儿也不自由,皇上不让自己往哪里走,自己还真是走不了。
是以,柳逸问道:“行了,这些事呢,只要是一个好官,那都是会这么做的,我要的是这位史县令有什么跟其他县令不同的,什么都不行,即便是他的好也行。”
“不一样的,跟其他县令不同的?”这店小二轻轻仰起头,仔细回想着自己听来的种种消息,脑子细细地过一遍,想着这史县令哪里不一样呢?想了半天,这店小二依然是一无所获,便说道:“还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这位史县令虽然做的跟其他县令也差不多,但是我们百姓都认为他是一名好县令。”
柳逸喝了一口茶,对店家说的这些事提出反对道:“你这话说的,第一,你现在可不是在海清县,什么叫你们的县令。这第二呢,倘若他跟其他县令一样,你怎么会说他是一名难得好官呢?”
这店小二听到柳逸质疑起史清这位好县令来了,顿时比怀疑自己都更激动,虽然柳逸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可是谁让店小二的理解能力实在是太差了,这讲的好好的,竟然让他给理解叉了。
“这位客官,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其他县令虽然也会做这些事,但是说到底,他们是为了自己,而且最重要的,你知道吗,这位史县令在惩治这些污吏的时候,曾经多少次差点让这些污吏给杀死了。所以,我们老百姓都说,这史县令的死,一定是这些污吏们做的,即便不是他们亲自动手,也绝对是他们找的杀手。”
这店小二一口气讲完,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抢在柳逸说话之前,又说道:“还有,我以前也是一位海清县的老百姓,只因为这史县令被杀子之后,这县里呀没办法住人,我们才不得不举家搬迁到这里来了。幸好掌柜的收留,否则哪有一口饭吃。”
“哦,没想到,小二哥竟然是海清县来的人呀。”这个倒真是没想到,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了,这史县令好不好,其实只有他管辖之下的人最有发言权,他们可是实打实的生活在他的治下。“那不如就多给我们讲讲史县令这人,我们对他那可是极其佩服呀。听说,他是因为一桩强抢民女案而丧命的,好像跟你讲的不一样呀。”
“这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是一模一样的。”连着说话又没有喝一口水,这店小二的明显口渴的厉害,又吞下了一口口水,但是口渴,这嘴里都没有多少口水了,拿什么来吞?这柳逸是个明白人,竟然起把一大碗茶给递了过去。
这店小二知道柳逸绝对不是一般人,就光凭坐的那台车,便已经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平常之物,现在人家亲自给自己倒茶,那真是受宠若惊,赶紧起把茶水接过来,连声称谢,然后在柳逸面前一口气就把半碗茶给喝了下去,看来还真是渴极了。
见柳逸坐回位置,盯着自己,这店小二也不待人家催,又讲了起来‘,“其实这个女人,我们都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祸害,你知道这女子嫁给几家了?十家,那可是足足十家呀。但是这人呀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都像是中了邪似的,竟然还是疯了抢着要这姑娘,你说奇怪不奇怪?”
“一点儿也不奇怪。”那边段芷芊阳怪气地说道,“有些男人呀,见着这漂亮的姑娘,那简直就迈不开道来,不就是嫁了十家吗?就是再嫁二十家,只要这姑娘喜欢自己,一样疯了似的扑到她上。”
“确实,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喜新厌旧,以前说有多喜欢,结果到了后面,又掂记起别的姑娘来了,而且往往那些得不到,他偏偏更是想得到,简直不可理喻。”想不到,这李秀宁呢,竟然也颇感触上一脚。
柳逸正要解释一番呢,这店小二在那边说道:“这姑娘呢,其实我也是见过的,以前小的在海清县的时候,那也是一名跑堂的,也算是见过她。其实这姑娘说不上有多漂亮,只是比一般的姑娘漂亮些罢了,不过她那眼睛是真好看,只需要她看上你那么一眼,你便感觉让她看穿了似的,她说什么,你都会听从。”
“小二哥似乎有体会呀。”段芷芊又在那边说道。
店小二倒也没有否认,而是说道:“其实这姑娘还冲我笑过一次,我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比现在冷多了,她和她的几个姐妹大晚上的我们酒楼吃酒,下楼的时候,可能是喝醉了,这拿在手上的一件衣服竟然掉在了地上,我帮着捡了起来,然后她就冲我笑了笑,虽然她连谢谢都没说。”
“但是你的心都已经化了,是不是?”段芷芊又把话头抢了过来说道,“哎,不过是冲你笑了笑,瞧把你高兴的那样。”
店小二嘿嘿一笑,其实他还想说,其实这姑娘跟你们几位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可是就是这样的姑娘,却比你们更加迷人,是那种只要是男人看到后,恨不得立刻抱入怀中,为所为的那种女人。
而你们这些女子呢,个个长的跟仙女一样,确实让男人心动,但上散发出的高贵气质,却让他人不敢有任何不干净的想法。其实,这就是女人之间的差别。
“是是是,客官说的没错。”结果到了嘴里,这店小二却依然是如此平平稳稳地答道。
“那这史县令是怎么跟这姑娘扯上的?莫非这史清县令也对这姑娘感兴趣了?”柳逸赶紧把这个话头给引回去。
听到柳逸这么说,店小二赶紧站出来否认道:“史县令怎么会是那样的人,要不怎么说史县令是一名清官,是一名好官呢。他都是县令大人了,可是这县衙府里,就只有史县令的妻子和小妾两个女人,连丫环也只有两个,你说,像这样的一位县令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子呢?”
虽然这店小二是在给史县令解释的,但是怎么听着好像也不太像,但想想在这个年代,好像上位者本来就可以乱来的,这么一想,柳逸也就释然了。
“那你说说,史清县令是怎么跟这位姑娘扯上关系的?”柳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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