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以为我不能保护自己,来,相公,我们打一架,看看谁更厉害!”这冯苏遥话音一落,还真摆出了一幅大打出手的架式。
木机道长一看,得,你们两夫妻要打架是不是?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反正之前就已经讲过了,自己要离开,现在看来,确实要离开了。
柳逸看着木机道长要离开,哪能任由他走呀,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你走了我怎么办?之前是冯苏遥把木机道长强留下来,现在则是柳逸拉着木机道长了,“道长,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可不能走呀,你走了,咱们接下来的事情,还商量着什么。”
“主子,你这是有家事要忙嘛,贫道还是不要掺入你们的家事要紧,贫道还有些事情要忙。哦,对了,贫道最近几日打算新修一座道观,正要去看看地方呢,这可是大事,就不陪大人了。”这木机道长,一边说,一边找着理由,还真别说,还真是让他找到一个很像模像样的理由。
但理由有没有用,不是取决于你这个理由是不是真的,而在于决定这个理由的人,柳逸才不去管你呢,他只知道,你不能走,接下来还有事情要说。
“遥儿,你回去睡觉,还有那事绝对不去,如果你还当我是相公的话。”柳逸这话说的很硬气,充满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冯苏遥确实心里不服气,但她是个明白人,这在外人面前,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家相公面子,否则让相公以后还怎么命令其他人?自己相公那可是要成为人上人的,自己可不能成为她的绊脚石。
“哼!”丢下这么一个很不服气的字眼,便急冲冲地回房去了,连雨落和寒雨姑娘都没有去做,看样子,还真是生气了。
冯苏遥走了,木机道长便没了要离开的意思,晚一些的时候,吴大夫和丁福信也一起参加了会议。
第二天,丑时三刻,冯苏遥还在睡梦中时,柳逸和吴大夫、丁福信两人一起前往京兆府,至于木机道长,那些当神仙供起来的,自然不能跟凡人一样参加普通的工作。
昨天晚上柳逸三人现在房间里排练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的方法,现在真正到了这场地上,自然还是得熟悉情况。
吴大夫看着柳逸的办公场所,简直脏乱的,不像话,便提议打扫一下,却让柳逸拒绝了。今天是来立威的,有些东西还是得测试一下效果,其实无论办什么案子都得上下拧成一股绳才行,反正你做你的,我做我的,能做成什么事情?
卯时相当有现在凌晨五点,其实还真是挺早的,夏天的时候倒也罢了,毕竟那个时候天也有些微微亮。
但是这大冬天的,太阳完全没有影子,天气好的时候倒还好些,毕竟天上还挂着月亮,星星,不至于有什么都看不到。
像今天这样天阴着,卯时,确实什么也看不到,那可真叫伸手不见五指啊!
柳逸早早地搬了一张桌子放在司法司的院子,自己端坐在上面,吴大夫和丁福信则分居两侧。
丑时五刻,已经监控卯时了,终于有人来了,从外面进来时便听得到他们的声音,好像是在聊着些什么,但因为离得远确实也听不清楚。
进了院子,看见柳逸,端端正正的坐在那上面,他们挂在嘴上的话也立刻吞到肚子里去。吴大夫倒也不说话,直接拿花名册让他们签名。
这些人胆子也比较老实,见柳逸铁青着脸,身后的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赶紧把花名册打开,找到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后面画一个小圆圈。
然而吴大夫就告诉他们,这习惯从今天改了,不是打一个圈,而是要直接写上自己的名字。
当然有人有意见,刚想提一提,却发现柳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话头也就憋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拿起笔,按照吴大夫夫的要求,写了起来。
点完卯之后,其实他们不需要马上办公,而是先去洗漱,这些洗漱工具朝廷都会提供,如果你觉得这些东西不好,想自己买,当然也可以。
洗漱完毕后,差不多,早饭也做好了,等他们真正吃完早饭后才是办公时间。
说起来,在封建社会,一日三餐,朝廷都是会提供的,即便只是小小的吏员。伙食的标准,除去明清两代,其实都算还很不错的。
“把笔放下,你已经签完了。”这时有一个人在签完一个名字后,还想再签一个,却不料吴大夫不让他签。
哪这下这个人就不干了,嚷嚷着,“刚才签的不是我的名字,我来了,我凭什么不能签?”
“那我问你,一个人有多少个名字?”吴大夫问道。
那人想也不想立刻答道,“当然是只有一个名字。”或许是意识到这里面有什么问题,这人连忙加了一句,“可是刚刚你没有说不能帮别人签呀,我签的是别人的名字。”
“那我刚才说的,能帮别人签吧,好像也没有吧!”吴大夫冷冷道。
“那行,我帮那个人的名字擦掉,我重新写我自己的名字,可以吧?”这倒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谁想,吴大夫还不好说话了,竟然不同意,“不好意思,签名册,不能涂涂改改,今天你就替他上班吧。”
“你……”那人彻底怒了,大隋朝廷对于这种无故旷工的人员,直接罚俸一月。对那些有钱的贵族来说,1个月才多少钱,不发也就不发。而对于这些吏员来说1个月如果没有工资的话,家里可真的会揭不开锅的。“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直接回家算。”
“当然可以,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我们是很给你自由的。”说着,吴大夫话锋一转,“不过记得回去的时候把你的洗漱用品也带上,免得到时候还要叫别人来帮你送过去。”
“旷工一天,怎么要被辞工,律法不是这么规定的。”既然已经得罪,这人也没什么怕的。
吴大夫却依然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紧不慢道,“倘若只是单单旷工的话,确实不至于,但现在加上一条,顶撞上司,你说至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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