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数还真是出人意料。”秦明竭力的椅脑袋,努力的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开心,但脸上面的喜悦已经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来。
赌博也是一项讲究概率的科学,现在玄齐的胜率是万分之一,而秦明的胜率则在爆表的区域内徘徊,只要随便扔出一个点数就能赢,秦明不由得有些飘飘然。
“这个”秦明的嘴角已经飞扬到耳边:“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点数,我还真是没想到。”
玄齐倒是风轻云淡:“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别看我的点子小,但你还没有抛。刚刚你说要抛个一二四,说不定马上就心想事成。”
“呵呵但愿吧”秦明皮笑肉不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三个骰子,为了稳赢不输他还故意用上一点小手法,手腕往外一番,三颗骰子技巧的往前抛去,随着筛子在桌面上翻滚,秦明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
练习过技巧的秦明,对自己的手法很是自信,这一抛至少有两个是六,哪怕两个都不成功只有一个六其他的都随便,也比玄齐的点子大,秦明仿佛已经看到了玄信成为他麾下的企业,而后通过不同的赌法把庞然的玄字号企业肢解,都成为自己的产业。
第一个停下了,居然是个一。秦明并不惧怕也不惊恐,依然在自我安慰:“没关系啊没关系,剩下两个有个六就赢了。”
接着第二个停了下来,该死啊该死,居然是个四。秦明已经没有了稳坐钓鱼台的风度,双眼不可抑制的瞪圆,死死的盯着对面,口中不断的念叨着:“六六六哪怕不是六是五也行,或者凑个四,或者来个一都能赢……”
在秦明的嘀嘀咕咕中,骰子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不断的滚着即将变成个六,秦明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的狂喜,就要赢了,就要赢了财富已经触手可及。
而程德高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他正在思索如何游说玄齐继续赌下去,只要他能迈出下一步,接下来的二三四五六步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玄齐的眼睛中闪着嘲讽,真的会在六上面停下来吗惊天大逆转就是留在最后一秒,把人从欢喜的九天之上,一下打到哀伤的九幽之下。
翻滚的六碰到旁边的一,两个骰子继续在桌上翻滚,原本即将看到的胜利曙光,这一刻又凭添那么多的变数。
一又先停了下来,变成了个二,看到这个数字,秦明居然还在念叨:“二好啊二好至少比刚才的一好。”
就在秦明的念叨声中,另一个翻滚的骰子也停下来,刺目惊心的一在秦明的瞳孔中不断的放大,秦明还在呆傻的念叨着:“怎么可能是一呢怎么可能是一”
“一二四”玄齐的脸上闪着一丝的狂喜,伸手拍着秦明的肩膀:“恭喜你,心想事成。说抛一二四,就是一二四,太牛掰了”
好似吞了个苍蝇般的不爽,秦明的厌恶的往一旁走,恨不得蹲在地上画圈圈,怎么可能是一二四,太邪门了
这样的结果也震惊到了程德高,是玄齐太旺了还是秦明太背了,这件事情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楚,结果已经出了,就要遵守游戏的规则,公证员把特区友达工厂的手续都交给了玄齐,秦明打拼十多年的工厂,就这样一把易主了
秦明的失落与玄齐的狂喜成了强烈的对比,还真是悲喜两重天。程德高走到秦明的身后伸手拉了拉秦明的衣衫:“趁着这个机会把玄齐留下来,跟他打现金麻将,我不信他还能赢。”
如果抛骰子算是比拼运气的话,那么打麻将可就是比拼技术了。秦明也是雀坛高手,而且麻将还是四个人的游戏,难道三个还打不过玄齐一个再说了,只要拖延上七天,小芳就会带人杀过来,到时候玄齐一样难逃一死,人死帐消,他就是赢了又能如何
念头再次通达的秦明,两步走到玄齐的身边,拍着玄齐的肩膀说:“恭喜啊恭喜想不到玄总居然还有这般的气运。”
“没什么没什么我还要感谢你的慷慨。”玄齐也虚伪的与秦明客套,而后继续欲擒故纵的说:“要是没事我先走了,毕竟还有一摊的事情要忙。到了你我这般的身份,时间那可是身不由己啊”
秦明连忙说:“谁不知道玄总麾下人才济济,你可就不要再谦虚。既然来到澳岛,就把生意上面的事情全放下,好好的晚几天。正好马上有个麻将会,我们三缺一,玄总你可一定要赏光。”
“我这”玄齐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为难,秦明的面色一变:“你可不能刚赢了就走,这样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其他的牌友也是玄总的仰慕者,你可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后,玄齐的确是没法子走了,不由得跟在秦明的身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包厢中。
秦明还低声的问玄齐:“不知道玄总的牌技如何今天来的那两位可都是高手,跟他们切磋之后,每次我都获益匪浅。”
“我玩麻将很厉害。”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从小玩到大我就没输过。”
“这么厉害”秦明欢喜的故作惊奇,同时又在心中腹诽:“那真是太好了,输钱的都是牌技高的,淹死的都是善于游泳的,不怕你不会玩,就怕你不玩。”
小屋子内早就站了两个人,一个双手很长,剃着光头,穿着对衬唐装的男人。秦明为玄齐介绍说:“这位是宋开新,是澳岛出了名的雀王。”
宋开新的对面坐着一个满头地垄发,好似艾弗森般矮小的黑壮男人:“他是澳岛的雀圣郑绍福。”秦明说着坐在两人之间对着玄齐说:“玄总这可是学习深造的好机会。”
玄齐坐在秦明的对面,上首是雀王,下首是雀圣,对面才是秦明,这样的安排做局的意图太明显了。好在玄齐智珠在握,故作轻松的说:“今天还真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不知道都是什么规矩,又是怎么算法”
“算法和平时玩得都一样,清一色三十六番,混一色十八番,大四喜大三元九宝莲灯国士无双之类的都是八十八番,自摸加十番后一家赢三家,听牌也要加十番。你要是弄不明白,旁边的小妹会帮你计算。”雀王说完矜持的喝了一口茶,在他的眼中玄齐就是一只大肥羊。
雀圣接着说:“平时我们都玩得不大,十万一番,每个人写张一千万的支票给小妹做公正,每次直打十六圈,输光了接着写支票,打不够十六圈不停。
“玩得倒是不大。”玄齐拖着下巴问:“要是我连十八把庄,也要打满十六圈吗”
“那当然了”雀圣把头一点:“你可怀疑我的人格,但不能怀疑我的赌
雀王也张口说:“不到十六圈不停,打两个小时后可以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哪怕是打到天亮,我们也要打够十六圈。”
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口径,他们要用言语把玄齐退路堵住,省的他玩不够十六圈就跑。
果然是联手做局子,但玄齐依然稳坐钓鱼台,继续问了句:“如果打到一半,有人没钱了怎么办”
“这个”这个问题还真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秦明不会放过这个宰杀玄齐的好机会,他对着玄齐说:“可以拿不动产抵押,甚至向赌场借高利贷,既然上了赌桌怎么也要尽兴,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你说是不是”
不就该死的秦明,并不知道他的言语堵不住玄齐的退路,反而挖了一个足以葬送掉自己财富的大坑。跟一个结成假丹可以控制真气,内视的玄修打牌,真是脑缺加脑残。
玄齐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高手,又是雀王又是雀圣的,不如我们今天找布蒙上眼睛盲打,推牌之后才能看,如果谁诈胡就要赔三家。”
经常打牌的人,已经熟悉了麻将的构造,伸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打牌好的人精于计算,打的又是十三张的国标麻将,就这些牌用脑袋记也记下了,所以用眼睛看不看都没什么分别,雀王和雀圣都不假思索的点头答应。
秦明倒是有性力,好在他只是来打酱油的,赢钱的主力是雀王与雀圣,只要合起伙来能赢玄齐就行。所以秦明也把头一点答应了下来。
还真是天叫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既然他们已经送钱上门了,玄齐自然要笑纳。伸手拿出支票本,刷刷的写上一行数字,玄齐拿起支票用手弹了弹说:“每个人先搞三个亿,小赌怡情,既然大家坐在一起,可不能丢了这个脸面
“跟了”秦明咬牙切齿,三个亿算什么光友达在特区的工厂就值六十个亿。也许要不了十六圈就能把工厂赢过来。
雀王,雀圣相互望了一眼,既然肥羊露出了鲜美的肥肉,他们自然要笑纳,稳赢不输的赌局别说三个亿,三十个亿都敢赌。
随着四张支票出现在小妹手中,四个男人都用餐布蒙上了眼睛,小小的方桌上一段财富神话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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