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岛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曾经内陆的大总统退守到宝岛上,不光带去金银财帛,也带去支持他的奇人异士,这其中就包括了没落的五雷宗。
话说当年五雷宗与雷霄宗斗法,都想成为雷门正宗,双方不光在玄术上博弈,还在天下大事上博弈,五雷宗占得先机,站到了光头佬的背后。雷霄宗无可奈何,只能选择毛爷爷。却不曾想最后一手烂牌居然能反败为胜。
五雷宗错失气运,不得不随着光头佬退避到宝岛。机缘巧合,也该五雷宗气运不绝,居然在宝岛上发现其他道门遗留下来的道统,护着光头佬一脉在宝岛上苟延残喘。
秦明在没有创办友达之前是个少尉,在军中执行任务时遇到五雷宗的女弟子,两人日久生情,本该双宿双飞,却又被别人横刀夺爱。就这样秦明成了伤心人,无法与修士抗衡。
好在那女子旧情不断,即使作为人妇依然与秦明藕断丝连,两人甚至还生出一男半女,久而久之,秦明借助五雷宗的声势,创下了偌大的家业。
所以在别人眼中惊若天人的玄齐,在秦明的眼底的确只是个渣渣,连修士都能搞的男人,难道还会怕玄齐这个江湖术士?
在日月潭前有着一整排的别墅,复古的建筑极尽奢侈。院落外面种着珍稀苗木,左右成型,是个小型的聚灵阵。院落里面墙壁上用银粉与金箔刻画脉络,如同蛛网般的节点把整个院落内的空间链接,呼啸的灵气往正中间的练功房汇集。
秦明继续往里走,正中间的房子可是禁地,这些年无意间误入那个房子的人们,最终都被打成碎渣,就连秦明进去之前都要通报一声。
站在转角处,秦明不由得又望了望墙壁上的镜子,自己终究还是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上有了皱纹,腰背开始微躬,前面又有了小肚腩。和小芳站在一起不再像是情侣而更像是的父女,仔细算一算两个人已经快有十年没有过夫妻之间的私密事。
秦明重重的叹息一声,现在连接两个人的只有利益。小芳需要世俗的财富,这些财富会变成修炼所用的材料,而自己就是提供财富的现金的牛。
轻轻的扣动房门,原本紧闭的房门无风自动。幽暗的屋子里有着一个盘腿而坐的妙龄女子,眉目如画,双眼如黛,坐在幽暗的黑屋子里,周围的空气升腾起莫名的光韵。
秦明深深的吸了口气,嗅到一股异常清新的味道,整个人都变得心旷神怡:“生意出了些问题,湘南玄家的传人在特区与我们作对……”
“湘南玄家?”小芳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冷电:“不过是个不入流,并且已经功法失传的没落世家,即使最强的玄清和也不是我的对手,湘南玄家的人叫什么名字?”
“叫玄齐”秦明已经记恨上玄齐:“他是华人区第一相术师,言无不中已经有很大的名气……”
“言无不中”小芳的嘴角上闪过一丝的嘲讽:“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说着打了个响指,幽暗的屋子里钻出一个人来,健硕的身躯上有高高隆起的肌肉。
秦明竭力的低下头,不让眼睛中冒出如火的嫉妒。这是小芳的面首,曾经高高在上,堂堂正正的五雷宗,现在也开始推崇采补之术。秦明虽然竭力的不愤怒,但身躯却在缓缓发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去特区把那个叫玄齐的相师杀掉”小芳幽幽的就好像是个女王,两语三言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是”壮硕的肌肉男把头一点,又隐没在黑暗中。他是小芳的面首,也是被采补的炉鼎,还是五雷宗的外门弟子。每日看似活的逍遥自在,其实都是抱着红粉骷髅,好不容易修炼出三分精元,却又要通过双修的法门贡献出来。
鲁本冲早就想逃离这里,现在得到任务后,立刻马不停蹄的离开这个淫窝,三个月的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你的心中充满愤怒?”小芳望着还在颤抖的秦明,幽幽的说:“当年我们是有一段欢快的时光,我很感谢你帮我选了条与众不同的路。”
“不敢不敢”听到小芳冷冰的话语,秦明连忙摇头反驳:“我怎么能生你的气。”说着就慢慢的跪下来,笑颜如花的去亲吻小芳的脚背。
如果这个镜头被人拍下来,发到网络上,一定会惊掉一地人的眼球,宝岛最有实力的财富之子,被人称之为暴君的秦明,居然跪在地上亲吻一个女人的脚背。
秦明亲的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认真,仿佛现在他亲吻的不是脚背,而是这个世界上他最珍爱的东西,而是某个艺术大师编撰出来的绝世艺术品。秦明也没有恋足癖,也不是变态色情狂,他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十年前秦明无意间触怒小芳,结果被打断七根肋骨,如果不是念在自己还能提供一些财富的份上,早就被挫骨扬灰。从那次后秦明幡然醒悟,在修士眼中自己只是只蝼蚁,一只命运依附在别人的喜怒哀乐之上的蝼蚁。
“乖乖的听话,不要烦小脾气,等我功法大成之日,一定帮你增加寿元重返青春。”小芳说着先伸手拍了怕秦明的脑袋,而后伸出手指挑起秦明的脸:“看看这一张小脸儿,虽然已经年老色衰,皱纹密布,但依稀能看到年轻时的摸样……”
秦明笑呵呵的就好像是个哈巴狗一样,如果在他屁股上装上条尾巴,他一定摇的非常有韵律。
在外面是财富暴君的大富豪,在修士的眼中只是一只随意被拿捏的蝼蚁,甚至还是一只毫不起眼的哈巴狗。
坐在办公室中不用老鼋说,玄齐也感觉到眉心跳的节奏不对,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来,从身上拿出三枚的铜钱来,双手合十后用力的摇晃,连续摇动三卦。全都是大凶之卦,下下卦这一下玄齐的脸色不由得阴沉起来。
“别担心,现在你只是气运不好,却没有杀身之祸,当然也要小心谨慎一些,可别阴沟里翻了船。”老鼋又仔细的观察玄齐的气运:“这几天没有天灾只有**,恐怕别人会给你创造一场灾祸,让工厂受到一定的损伤,甚至会让工人出现一些死伤。”
“究竟是谁这么的缺德……”玄齐说到一半,谨慎的闭上嘴巴,这种情况下这么恨工厂,甚至这么恨工人的也只有友达的泰明。
“难道泰明也认识玄修?”玄齐本身就是玄修,想要在玄齐的眼皮底下生事,对方也要是个玄修,如果其他下三滥的手段,瞒不过玄齐的火眼晶晶。
“这个很有可能。”越来越胆小的老鼋,恨不得把对方幻想成铁甲铜臂的奥特曼,所以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敌人都高看几眼。
“那怎么办?总这样被动防御可不是我的性格。”玄齐说着又拿出铜钱,连续摇动后开始推演天机,找到那个心怀不轨的家伙,而后主动出击,这才是属于玄齐的节奏。
鲁本冲身高两米零八,身躯上有着健硕的肌肉,肌肤是古铜色,眼珠还有点泛蓝,远远地望过去好像是个混血的电影明星。如果没有这般好看的皮囊,也不会被小芳选出来充当面首。
不堪回首的往日,随着呼啸而去的劲风而被遗忘,修士有修士的高傲,即使是做面首的在凡夫俗子面前也要有一份高傲。
站在特区友达场的门口,鲁本冲矜持的笑了笑,对着一个保安问:“你们的经理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他。”
歪戴帽子的保安流里流气,用三角眼上下打量着鲁本冲,面露不屑的说:“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经理那么的大的人物,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高高在上的面首修士,本就有了一颗扭曲高傲到不正常的自尊心,见到一个满怀敌意的苍蝇,在自己的面前嗡嗡的乱飞,心中自然升腾出一分火气,不由自主的把巴掌轮了起来,啪直接把苍蝇抽到一边。
小保安被打的后退三步,捂着肿胀的脸颊,一双眼睛瞪圆,难以置信的屈辱让他怒火中烧,摇晃着手臂大声的喊着:“兄弟们,有人打上们来了大家上”说着他就从腰后拉出橡皮棍,挥舞着砸向鲁本冲。
打就打铜皮铁骨的修士难道还会怕这帮**凡胎,鲁本冲拳头抡起,一面打一面往院子里冲。既然经理不出来见面,那就打进去找经理。
放开手脚的修士,就好像是出闸的猛虎,一拳一脚,一招一式手下都没有一合之将。里三层外三圈的保安愣是被他打出一片空地,昂首阔步的走进经理室。
坐在经理的椅子上,望着对面畏畏缩缩鼻青脸肿的男人,这也是一条狗,一条只敢欺负比他弱小,不敢反抗比他强大的狗。
“自己人”鲁本冲拨打了个电话,而后把话筒递给经理,接下来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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