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把鉴气术用到极致,在记者群中游目四望,同时朗声说:“既然诸位都在,那我今天就要把害群之马找出来。”说着把手一指:“把那位穿蓝衣服的先生请过来,这这位穿红衣服的女士也请过来。”
随着玄齐伸手,眨眼间七八个记者都被请过来。周围媒体人越发喧嚣,甚至有些无良的人开始等着把事情闹大,这样才好写明天的新闻。
“你们很辛苦我也清楚,平时收些红包润笔也是有情可原,但有些人收了黑钱开始罔顾职业道德,现在更是出面来抹黑玄宝,那可就不要怪我无情。”玄齐这番话说的很重,冷冰的声音在场地内传荡,原本还有些喧嚣的人群顷刻间静寂。
全部记者的脑袋中升腾出一丝不妙,场地内被请到的八个记者脸上更是闪过惶恐。相互间望了一眼都发现彼此眼底中的慌乱,更有的已经冷汗直流,萌生出退意。
玄齐双眼泛光,周身气运升腾,鉴气术运转到极致,望着小四眼说:“前天晚上下班后,你在咖啡厅里收了二十万的黑钱……”
“我没有……”小四眼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直接窜起来。用惊恐的声音喊:“你这是在诬陷……”
玄齐把手一摆:“这些话你不用对我说,自然有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来调查你,违背媒体人的职业操守,又收了这么多的黑钱,公然抹黑知名品牌,等着调查科的人把这些调查清楚后,我的律师会对你进行控告,你在监牢里好好地呆着。”
小四眼这才知道怕,面色雪白,身躯颤抖,站在那里就好像条离开水的鱼,这下都用别人说,大家都看出他有问题。
玄齐望向红衣服的女记者,三十来岁的年纪略施粉黛,倒是遮掩住眼角上的皱纹,再看她的气运,玄齐发现这就是部奋斗励志史,合理利用潜规则往上爬。上位前被潜,上位后在回头潜别人,还真是个循环。
被玄齐烁烁的眼光打量,女记者有些不自在。却依然强撑着,也许玄总派了私家侦探,所以才能掌握小眼睛贪腐的证据,而自己钱收的很隐晦,应该不会被发现。正是因为抱有这丝侥幸,所以女记者依然强撑。
“一笔钱可以分三次收,而且还通过特殊的渠道送给不同的三个男人,你可真是个人才。”玄齐微微一笑,半是嘲讽说:“你老公知道他是喜当爹吗?还是苦逼到家的接盘侠。”
“啊”女记者崩溃的风中凌乱,双腿无力直接瘫软到地上,想不到玄齐居然还有这般能耐,一下把多年来的秘密都踢爆,这一刻每个人站在玄齐的面前,就好像赤身**,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
玄齐声音中带着冷厉,又把几个记者受贿的时间,地点,金额说出来,甚至有的都说出银行卡号,这一手震惊全部的媒体人。
锋芒毕露的玄齐压根没想放过这帮败类,盛登峰也很机敏的联系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他们将会接手调查这几位记者收受贿赂的情况,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们将会遭受法律的审判。
同时白灵又喊来规模庞大的律师团,将会对这帮记者提起公诉,这将是一次彻彻底底的肃清,从他们从业以来的大起底,恐怕都会被关起来,等真进了监狱,无权无势无人脉的小记者,还不是被大财团随意拨弄。
已经明白自己处境的记者们,全都崩溃,小眼睛更是哀嚎着说:“玄总,放过我吧是我有眼无珠,被猪油懵了心,才敢这样报道忘忧露,我承认我收了米克集团的黑钱……”
小眼睛的哀嚎就像坚固堤坝上,忽然有了个溃口,其他记者们也纷纷的求饶,供述出他们也是被米克集团使了黑钱,更有两个知情人抱着玄齐的裤腿,一阵的狂哭后说,是因为米克集团看中忘忧露,进行习惯的打压收购。
听到这里玄齐心头的疑惑消散,无妄之灾来的难怪如此迅捷,原来是被大财团盯上。米克集团是米国大型医药集团,世界五百强排名一百零一名,在五大洲上都建设有制药工厂,难怪一出手就闹出这般的声势。
如果换家企业说不定就这样被抹黑,他们没想到玄齐能掐会算,身兼能看穿气运的鉴气术,很轻易就看穿了这帮记者们的底细,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的自信心击溃,当真是翻手如云,覆手为雨。
周围记者们都惊若寒蝉,因为他们不是知名媒体人,虽然也有收受贿赂,但是数额都不大。最多也就是站在旁边摇旗呐喊,敲敲边鼓而已。那帮被玄齐揪去将被控告的记者才是今天的绝对主力。
玄齐与盛登峰相互望了一眼,盛登峰微不可及的点头,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当老虎开始吃斋念佛。一个电话打出去,让小伙伴的行动起来,各自动用手中的力量开始对付米克集团。
车队轰鸣很快来到京郊,一个并不发达的落后村庄里。白灵拿着最新得到的资料对着玄齐说:“故去的老人名叫张水淼,平日里身体很是健康,喝下他儿子给他买的忘忧露后忽然间暴毙。”
玄齐接过张水淼的资料,看着那张发白的照片,还有他的出生年月日,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按照张水淼的出生年月来推算,他五行缺火结果起名却叫水淼,这一辈子可就彻底缺火,命格有如此大的缺陷,一辈子穷苦而碌碌,怎么会有钱买忘忧露?
再看着他的眉目,玄齐再次进行推算,那一脸愁苦很明显是扫把星的命格,谁沾染上他谁倒霉,都倒霉成这般,肯定不会有子祠,本该独孤终老,老无所依。怎么又会有儿子?
这一切的疑点暴露出来,玄齐拿出三枚铜钱,在汽车的后座上加以卜算,连续摇了三卦,玄齐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了然,对着盛登峰说:“联系当地警察,如果我没有算错这是一件凶杀案。”
“不会吧”盛登峰被震惊的双眼圆瞪,再想想平日里玄齐的神奇之处,便也没怀疑,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当地公安局长的电话,这里的局长是盛登峰父亲的战友。
白色的路虎车开进张家庄,四处都是低矮的土墙,一家青砖垒砌的院落前,摆着几个白色的花圈,一阵阵哀乐奏鸣,乡里乡亲的帮着给张水淼治丧。
因为是喝忘忧露喝死的,所以各地的记者都赶过来,原本还想借着这股东风推波助澜抹黑玄宝,他们都酝酿好标题,甚至都打好腹稿。猛然间听到其他同行出事的消息,全都惊若寒蝉。收了重礼的全都悄悄的离开,生恐是非染身,留下的一些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又或者一直不得志的边缘人,都举着相机等着爆炸性的新闻。
玄宝集团知晓事情后,也派来业务经理。经理忍着周围相亲们的白眼,跟着当地的公安机关忙前忙后,最终确认张水淼的死因。
白色的路虎停在公路边,玄齐跟着盛登峰往内走,得到消息肖司桐连忙迎出来,对着玄齐和盛登峰微微鞠躬后小声说:“在张水淼的血液中检测出忘忧露的成分,根据证人证言,以及各种证据链,的确证明张水淼是服用忘忧露后死亡。”
一行人往屋子内走,公安部门的同志也从院子里迎出来,盛登峰利用关系打了电话,所以办案人员知道盛登峰身份,立刻伸手与之相握说:“小盛子你怎么来了?”招呼完又自我介绍:“我是你龚叔叔和你爸是战友。”
盛登峰礼道周全的招呼:“龚叔叔好。”
院子内已经布置成灵堂,张水淼的儿子张旺就跪在地上,人高马大的张旺满脸的凶相,倒三角开阖中流溢着凶光。看着公安局长都对盛登峰这般的客气,他就知道正主来了,隐忍到现在一直未发的怒火,顷刻间爆发,对着盛登峰呼喝着:“你这个黑心的商人,还我爹的命来”说着就从桌子下拉出一柄小斧头,对着盛登峰砍过去。
玄齐早就发觉张旺气息不对,身躯内的杀气含而未吐,见他忽然出手,玄齐也没有闪避,左手握拳对着斧刃就打了过去。
哐坚固锋利的斧刃被砸的往后倒飞,玄齐的拳头直接砸在张旺的脑袋上,击打前玄齐又收回三分力道,啪的一声把张旺打飞,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哗周围一阵吸冷气的声音,全部的人都被玄齐的武勇所震慑,就连原本还在拍照的记者们都忘记了按动快门。
躺在地上的张旺吐出四颗门牙,而后大声的喊:“杀人拉杀人拉黑心商人害死了我爹,现在又上门欺负我了”
周围都是乡里乡亲的,听到张旺这般的喊,全都围上来,义愤填膺的对着玄齐等人呼喝,若不是有警察们拉起了人墙,恐怕现在就已经发生冲突。
龚局长叹息一声,原本还想让双方心平气和的做下来慢慢谈,现在看来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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