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真是个情种,心口里的这口血别憋着,想吐就吐吧再不吐可就真憋出内伤了”老鼋想不到玄齐如此能耐,还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玄齐拉着苏茗雪往前,路过小花池时,见周围人没注意自己,立刻张开口,把憋在心胸中的鲜血吐出来,这一下终于神清气爽。
“男人不该让女人流眼泪,我尽力而为”玄齐说完感受到这里面独有的旋律,再凝神看向苏茗雪,缠绕在寿气上面的黑气,全都烟消云散。看样子流言蜚语不会对苏茗雪造成影响,这口血没白吐,值了
古有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今天有玄齐为美人破流言蜚语,吐了口血。同样的伟大光荣,同样的不算什么都是应该的。
出了小门就看到红沁的卡宴,张瑾站在车门边对着玄齐挥手,等着二人走进,望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张瑾打趣说:“你们两个发展的够快的这还没多长时间,手就牵上了”
另一边的红沁从车上下来,望着玄齐与苏茗雪牵在一起的手,面色猛然一变,前几天还山盟海誓要给自己一个盛大婚礼的玄齐,难道现在就变心了?
玄齐自然看到红沁变了的脸,一脚踢在张瑾屁股上:“你小子去开车,今天我要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说罢另个手往前一伸,搂着红沁的腰把红沁拉过来,还很臭屁的说:“像我这样好的男人,至少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每天晚上打个大床,咱们大被同眠滚床单……”
红沁和苏茗雪都把手伸出来,同时掐在玄齐的腰身上,两个女孩子都若有所思的互望一眼,心中隐隐的多些思量。
卡宴启动,玄齐真的坐在两个女孩的中间,双臂打开一边搂一个。男人的野心伴随着恶趣张扬,反而凹凸了阳刚的一面,同时却也把花心的另一面给遮掩了。
卡宴速度并不快,车子内透着一股子温馨。正在开车的张瑾时不时的往倒车镜中偷瞄,自己的表姐就不用说,绝色美女一枚至于红沁姐更是和自己表姐不相上下的美女,现在怎么就愿意被玄齐搂着呢?
思索间,张瑾不由的低声说:“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真是天不开眼啊”
玄齐可是耳聪目明,直接低声呵斥说:“刚才你在嘀咕什么?”
玄齐问的太快,张瑾的偶没有时间思索,直接下意识的说:“两朵鲜花插在一朵牛粪上真是天不开眼……”那个啊还没说,张瑾就意识到坏了,自己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红沁和苏茗雪都莞尔一笑,相互又对视了一眼,彼此间的尴尬,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玄齐暴怒的好像是一头公牛,直接吆喝:“停车,停车,琉璃厂我不去了你找别人给你长眼啊别找我”
张瑾立刻赔不是,眼目前还要用到玄齐,怎么着也不能把他给得罪了,好话说了一箩筐,等着玄齐消气后,琉璃厂也到了。
在京城有两个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场,一个是潘家园,一个就是琉璃厂。简单来说,琉璃厂属于是高档区,潘家园是低档区。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好像是大饭店和小排档。而琉璃厂的真货较多,潘家园则更考眼力。同时琉璃厂里老外多,这里流行讲外语。在潘家园则是骗子多,没有几个人说真话。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玄齐继续嚣张的左拥右抱,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厚颜无耻了,别人反而紧张了这样的人性就是这么的奇怪。
“我说哥哥你也注意点影响,周围人都看着呢万一遇到几个记者,再把你给曝光了大家可都出名了”张瑾不得不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两个绝色美女,像是两只娇羞的小兔般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羡慕嫉妒恨能诅咒,玄齐早就已经千疮百孔,被零碎了
听到张瑾这样说,玄齐才把手放开,两个女孩子也解除了娇羞模式,相互拉着手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玄齐有一搭没一搭,兴致不高的问张瑾:“你都想买什么?”刚吐了一口的鲜血,让玄齐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新伤加旧患,把玄齐折磨的很辛苦,很辛苦。
“请你来还能买什么啊就挑几块石头”张瑾说着双眼放射华光:“我可是把我的零花钱都拿出来了只要你能帮我赌涨,以后我再我表姐面前,一定为你说话好。”
“神仙都难断寸玉,更何况我只是个**凡胎,谁又敢保证一定赌涨”玄齐说着又弯了弯嘴角:“更何况,就以我和你表姐的关系,也犯不着让你去说什么好话。”
“玄哥玄大哥哥哎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帮小弟这一把”张瑾说着眼珠连续转动:“最多赌涨后,咱们二一添作五,对半分。”
玄齐打个哈欠,直接蹲在一个卖鼻烟壶的摊位前,懒懒散散说:“我没兴趣。”
张瑾这一下可是百爪挠心的无奈,摆出一副可怜像,见求玄齐不中用又去求苏茗雪。
苏茗雪被表弟烦的不胜其烦,不得不过来找玄齐,看到玄齐正在跟卖鼻烟壶的先生讨价还价,最终以两百的价格买了个碧绿色的龙纹鼻烟壶。最为关键的是,这个鼻烟壶还不是新的,而是旧的,里面还有小半壶的鼻烟。
鼻烟是在研磨极细的优质烟草末,里面会掺入麝香等名贵药材。在密封蜡丸中陈化数年以至数十年才能吸食。
吸闻此烟,对解除疲劳起着一定的作用。鼻烟起源于美洲印地安,后被欧洲到美洲探险的旅行家发现并带回欧洲,很快流行一时。当时高卢宫廷上至国王、王子、公主,下至仆从,都竞相吸闻鼻烟,把此举当成一种时髦。拿破仑一世也是一个嗜喜鼻烟爱好者。
十六世纪后鼻烟通过欧洲、佣人国、岛国、棒子国传入华夏东北地区,那儿的游牧民族在马背上无法用烟筒吸烟。因此鼻烟传入正适合他们野外吸闻特点,为让鼻烟壶具备坚固,不怕摔碰,游民们用各种玉器、金属、骨角材料来制作鼻烟壶。
后来这个马背上的游牧民族趁着明末内乱,一举攻入华夏,坐拥汉家几千年的江山,而鼻烟壶也就此兴盛。
鼻烟壶为便于携带,一般如一包香烟般大小。最早的鼻烟壶是顺治时造的铜雕云龙鼻烟壶鼻烟壶。而后康熙对西方工艺品情有独钟,吸纳一批通晓玻璃烟壶制作和画珐琅的西方人,在紫禁城内制作鼻烟壶。
鼻烟壶艺术在乾隆一朝达到极盛。玩赏收藏鼻烟壶成风,盛入鼻烟的用途渐至其次。中国传统艺术的全部技艺:绘画、书法、烧瓷、施釉、碾玉、冶犀、刻牙、雕竹、剔漆、套料、荡匏、镶金银、嵌螺钿、贴黄等等都用在鼻烟壶上。再等到乾隆时期,鼻烟壶已经演变成斗富显示身份的东西。
张瑾双目放光,看着玄齐买的鼻烟壶,大声的问:“这个绿的闪亮,莫非是帝王绿级的翡翠,你看着雕工,你看这云纹。还有这龙形的神态这个漏子拣大了是康熙还是乾隆时期的老物件?大开门啊”
张瑾一时间马屁如潮,把卖鼻烟壶的老板说的都面色不善。怎么刚从大栅栏玻璃厂买的玻璃鼻烟壶,在张瑾的嘴巴里就成了大开门的老物件自己没有拿错啊??
玄齐一巴掌抽在张瑾的脑袋后面,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说什么呢这就是个玻璃壶,我之所以买它是因为里面还有点鼻烟。”
“明知道是玻璃壶,为什么你还买?”张瑾诧异了,一时间不明白玄齐为什么要这样做?
玄齐却嘿嘿一笑,露出自己白森森的六颗牙齿,对着张瑾不怀好意笑着说:“每个成年人,都要有承担自己错误的义务。就比如你现在做错了事情,我非常的不爽,而你总能够想到方法让我爽,对不对?”玄齐嘴上这样说,手掌上却还拎着鼻烟壶不停摇晃,里面的鼻烟上下翻飞。
不用明说,张瑾已经看出玄齐的意图,不由得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难道真要这样做?”
玄齐牙齿冷白:“你说呢?”玄齐可不会轻易让张瑾过关,这小子胡乱说,差点就成一个坑把玄齐给埋进去,所以玄齐好给他留下永世难忘的印象。
用颤抖的手掌接过鼻烟壶,张瑾用更加颤抖的声音说:“我可还是第一次”说罢又可怜巴拉的望着玄齐。
玄齐这一刻真是心硬如铁:“也许这种感觉你多试几次,就会发现自己真爱上了她。”说罢声音变得异常沉稳:“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做什么都会有第一次,然后熟能生巧的道理。”
为换玄齐出手,也是对自己口不择言的惩罚,更是为让自己铭记此刻的教训丨张瑾拧开了鼻烟壶,倒出一些凑在鼻子上,还没用力吸,这些鼻烟都进入张瑾的鼻子里,而后就是一阵狂喷嚏。
喷着,喷着张瑾忽然间惊呼:“流血了流血了”
“第一次都这样”玄齐说的随意,腰上却被拧了两圈,耳畔还听到苏茗雪的娇嗔:“流氓”
玄齐摸了摸脑袋,诧异非常,这只是说了句实话,说了句真话,怎么又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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