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山里的事安排好后江海龙在二虎子那里支了点银元,带了王大力,李明和两名本地队员分乘两辆马车前往虎山镇。
两名队员赶马车,江海龙身着长袍马掛头戴礼帽扮作富商,长相秀气的李明带一副金丝边平光眼镜扮着帐房先生,蓄络腮胡的王大力着登山鞋,灯笼裤,对襟杉,戴一副宽边墨镜整个一保镖打手打扮。
鬼子把野战医院设在虎山镇是看中了此处交通方便,水源充足。虎山镇由一条清水河分为东西两个区域,当地人形容这两个区域为“西帝东丐”,意思是清水河东面是穷人居住的地方,河西相对来说是富人区。就象当年的上海一样,浦东是荒郊野岭,浦西是繁华的都市。
鬼子的野战医院设在河西,紧邻公路与铁路线。
马车先达河东,找了一处驿站寄了马车,五人乘渡船到达河西。上得岸来,果然见到一派热闹景象。
城墙入口处有两个伪军逐个盘查过往行人。进城的人络绎不绝。
伪军大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见江海龙一行五个彪形大汉,领头的老板衣着不凡派头十足,戴墨镜的保镖样似凶煞恶神,也不敢无礼,李明给他们一人扔了一块银元后两人草草地检查一下便示意通过。
虎山镇为千年古镇,街上人流如织,路面由麻石铺就,镇内建筑多为青砖黑瓦,屋檐飞翘,朱门铜钉,雕梁画栋的秦祠楚楼随处可见,街道两旁商铺林立。
五人找到一家中等规模的旅馆,要了一间楼上客房。安放行李后江海龙要李明,王大力带两名队员上街熟悉地形顺便购些油盐米酒之类货物,完事后李明带队员回河东驿站放好货物雇一条小船在河边备用,王大力回旅馆与自己完成下一步计划。
江海龙独自在旅馆拿出望远镜朝窗外观察。他发现鬼子野战医院设在虎山镇东面的一所原来的小学内,学校的操场上晒有许多有医院标志的床单和鬼子的衣裤,围墙有两米多高,医院内有鬼子兵定时巡逻,大门口有个岗亭,岗亭内固定哨对过往人员一律检查证件。医院右边几十米处是鬼子兵营,碉堡内架设的机枪可封锁医院大门,他喃喃自语看样子这里白天插翅难进。
深夜,王大力换了一身深色夜行衣,腰里藏了手枪匕首,江海龙换上一套鬼子军官服,腋下斜挎一把手枪,两人悄然行至医院围墙边树下,江海龙嘱咐王大力留在此接应与掩护,自己一人进里面见机行事。
两米多高的围墙对他来说不算啥大障碍,他轻轻起跳手搭上墙顶一纵身翻了上去,伏在上面看了一会没发现附近有动静才顺墙滑下,蹑手蹑脚到了一房子转角处听到有人说日语连忙蹲下。
“最近敌人活动猖獗,前几天左藤中队下乡执行任务全军莫名其妙失踪,你的这里要注意加强警戒!”
“哈夷!”
听来象是鬼子当官的在查岗,狗日的警惕性还蛮高。江海龙暗骂。
声音远去后江海龙迅速一间房一间房摸去。看到一间标有“供应室”日文的房间他试着推了下门,是虚掩的,忙闪身进去,不料迎面撞见一个拿器械包的鬼子军医。
昏黄的灯光下看到眼前突然站着一个军官,军医有孝楞。
“嗨,辛苦了,没发现什么异常吧”江海龙用日语扮着查房的口吻问。
“没有。我要去给伤员换药了,再见。”军医说完鞠躬九十度后急匆匆走向门口。
江海龙待他擦身而过时突然从后面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抱紧他头部用力向后一拧,“咔嚓”一声颈椎骨被折断后军医的脑袋耷拉下来。江海龙剥下他白大褂自己穿上,戴上口罩,朝门外扫了几眼赶快把军医尸体拖到隔壁被服库藏进一大堆被服里面。下半夜医院不收新病人一般没人领被服,但供应室却常有人要领东西,尸体留在这里容易被发现。
鬼子医院供应室里物质摆放整齐,换药包,清创包,各类手术包,手术用孔巾,中单,大单等分放在不同的木格内。江海龙抓了几个换药包,清创包,手术包放进背包里,把背包藏在供应室暗处。他还要去偷药品,没有哪个穿白大褂的军医背着包到处跑的。
铱设在与一间大病房相通的房间里,发药的药师正伏在桌上打瞌睡。
江海龙小心翼翼通过病房绕开药师进入里间意,找到二十几盒名为利多卡因,普鲁卡因的麻药与三十几盒贵重抗生素盘尼西林以及几盒止痛药塞进一个医药箱,跨上医药箱按原路返回。快要走出病房时衣服突然被人拉住吓了他一跳。
“好痛,帮帮我!”一名躺在病床上的伤员拉着他衣角求助。
“你先吃一片撒利痛试试,如不行我待会再给你打支吗啡。”江海龙不敢在此逗留,随便抓了片药打发伤兵,头也不回离开病房。刚拐个弯就回眼瞧见走道上有几个医生朝那间病房走去,不由暗呼:“好险!”伤员不可能认识所有医生,但这里的整个野战医院只有一百多名医生护士,医护人员之间肯定是相互熟悉的。刚才要是慢出来几秒钟,和他们打了照面事情就糟了。
江海龙回到供应室,把药品放进背包,正准备脱下白大褂开溜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显示应该只有一个人,他立即停下动作藏在门后。
来人进门后他迅速扑上去一把抱住其身体一手捂住其嘴巴,正要痛下杀手,抱住人家身体的手却感觉到有些异常好象是摁在了两团柔软上,定睛一看,天那,自己抱住的是一个年青俊俏女护士的胸部,浓浓的杀意顿时消失。
女护士小嘴和胸部都被人强力捂着,俏脸憋得通红,又羞又怒,两行清泪滑落鼻梁。江海龙动了恻隐之心,小声用日语说:“我是名逃兵,松开你嘴巴后你不要乱叫,别逼我杀你!”他知道女护士肯定认出了他不是本院医生。
女护士大眼眨了几下表示应允。江海龙慢慢松开手后大吃一惊,啊,怎么是美惠子!眼前的女护士虽然更显得年轻些,但两汪清水般的大眼,笔挺的琼鼻,醉人的樱唇,富士山一样高耸的胸脯,活脱脱就是与自己有过床第之欢的美惠子小姐呀。他双眼迷惘,喊了一声:“我的美惠子!”大嘴便情不自禁吻向性感迷人的樱唇。
“我是樱子,嗯。。。。。。”女护士刚解释半句,嘴唇已被人霸道地封住,她徒劳地挣扎几下便放弃了抵抗,任凭霸道男人疯狂地热吻,索求。
樱子小姐一个月前还是日本九州大学医科部毕业班的学生,校方说中国战区人手紧张把她们强征到部队,她被送到了这个野战医院。所见所闻让她感到了惶恐,迷茫。上面说的是来帮助中国促进工业文明,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可满眼所见是日本军人到处烧杀虏抢,伤兵在医院里津津乐道谈论的是强奸了多少妇女,砍了多少支那百姓。不光是士兵象野兽,这里的院长也象衣冠禽兽,酒后爱找年轻护士谈话,办公室常传出姐妹们凄惨无助的叫声。
想到此樱子小姐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唉,与其迟早会便宜了猥琐院长,还不如现在从了这声音充满磁性,高大英俊的男人,就让他误会自己是他的女人吧。不从了他又能怎样自己的敏感部位正被他肆意揉搓,浑身燥热乏力,要命的是下体也已不争气的潮湿。。。。。。
江海龙的大手从胸部游走到她隐秘部位时,樱子小姐樱咛一声浑身瘫软下来。江海龙却陡然动作一顿,感觉有些不对劲,残存的浅意识里记得美惠子此处的体毛很是浓密,还让他想到过一本日本名著书名—挪威的深林,而此时触摸的地带异常光滑柔软,几乎没什么植被遮掩。医生敏锐的手感不会骗他,天哪,是弄错人了!
透过昏暗的灯光仔细瞧去,也察觉到了几处不同,如这女孩的腿更为修长,但没那么圆润结实;脸型稍瘦削,是瓜子脸而不是鹅蛋型。。。。。。,迷迷糊糊象是听说她叫“樱子”。他呆呆地停了动作,霸王硬上弓不是他的风格。不料自己动作刚停,身下的女孩便如中了邪般手足乱舞,娇喘吁吁,迷离的双眼里甚至透出了渴望,显然是被自己撩拨得春情萌动,他试探着伸了下手,女孩竟反应强烈挺身相迎,他也是欲火攻心,哪里还把持得住,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江海龙赤红着眼心急火燎地解除了她全身束缚,挺身而入泞泥不堪的身体,樱子小姐双眼紧闭两手紧紧抱住了他,香舌主动伸进他口里,弄得他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喘息如牛。
两人如胶似漆般融合,生死搏斗般拼命动作,直达巅峰状态江海龙一泻如注,一声叹息,静止下来。进入时的突破感,女孩动作的生疏以及身下绽开的朵朵桃花,让他意识到这是女孩的第一次。
“对不起,我失控了。”江海龙爱怜地抚摸着女孩娇躯,诚心道歉。“
“没关系,我愿意的,你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尽管你是误把我当成你的恋人。”樱子俏脸绯红,乌溜溜的大眼较先前更加迷人。
“你还会来吗”樱子怯生生地问。
“会的,我一定会再找你。你就叫我江桑吧。”江海龙仔细地给她穿好服装,樱子温柔地任他摆布。
“我厌倦了这场战争,只想和你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在一起。”江海龙没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动情地说,“我不怕打仗,但日本军人在这里肆意杀害无辜百姓与战俘,这不是战争,是屠杀!我害怕日本人这么做会遭报应的,日本也会遭报应的。中国地大人口众多,日本占领得了,统治得了吗他们全民要是奋起反抗日本胜得了吗前些天左藤中队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全体失踪肯定是中国人的报复,那些年轻的帝**人下了地狱再也见不到亲人,见不到天照大神。这样的事谁能担保以后不会再次发生唉,不多说了,我要走了,被人发现会连累你的,你多保重。”
江海龙脱下白大褂,开始整理背包。看着满包的器械,药品,又看了看美目含春,流露出依依不舍的樱子,暗自反省,妈的,老子是不是做得太过了,跑到人家野战医院里劫财又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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