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丘少冲征得了丘母的同意,登记为阮家的外姓子弟。
上午,他跑去外族的初学者修炼地,在那里,果不其然,看见了阮软。
阮软也看见了丘少冲,有点意外,旋即释然。
丘少冲对着阮软微笑点头示意。阮软很局促,只是点头,不微笑。
下午。
教头阮独寿传授战技。丘少冲依然挑选了剑法。
昨天的阮小盖莫名其妙自杀一事,早已在外族传开,此地的初学子弟们也略有耳闻,他们看向丘少冲的眼光都很怪异,像是看怪物,而看向阮软的眼光同样不是很友好。
阮软得罪了阮布,下场怕是……不太好。因此,众人纷纷与阮软划清界限,免得遭殃。
丘少冲手握木剑,想找人切磋,可其余人都躲着他,不跟他牵扯到一块。
阮软也被同族们嫌弃了,找不到练剑的对手。她不禁垂头丧气,她能猜到旁人为什么这么冷淡,她自问做了正确的事,却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往后怎么办?孤单生活吗?似乎再也交不到朋友了……
她沉浸在悲观的情绪旋涡中,发呆。
“阮软。”
丘少冲主动过去。
“什么?”
阮软一惊,仿佛被吵醒。
“练剑吗?”丘少冲扬了扬木剑。
“呃……”
阮软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别的人基本是男的跟男的练、女的跟女的练,而她要跟丘少冲练剑,不太合适吧?
“你缺少对手,我也缺,正好,我们俩练。”丘少冲劝道。
“这……”
阮软犹豫不决。
“看剑!”
丘少冲笑着刺出一剑。
阮软急忙举剑格挡。
“你练了多久了?”丘少冲收剑。
“一年多。”阮软答道。
“我今天才开始练,有不懂的能问你吗?”丘少冲笑道。
“我……你可以问教头。”阮软指了指阮独寿。
“不能问你吗?”丘少冲问道。
“我懂得不多。”阮软没什么自信。
“反正比我懂得多啊!”丘少冲又是笑。
“……”阮软无话可说了。
“过两招。”丘少冲举起木剑。
“不……不好吧?”阮软不想特立独行,又不是维护正义。
“那你也找不到人啊!”丘少冲放下木剑,叹道。
“我……我自己练。”阮软想出了办法。
“你……”丘少冲没办法了。
“你也自己练吧!”阮软走开了,独自练剑。
丘少冲很无奈,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东张西望。
“失败!”系统笑道。
“什么失败?”丘少冲不明白。
“你想找阮软当对手,被拒绝了,这就是教科书般的……失败。”系统解释。
“你言重了,这算什么失败?”丘少冲不以为然。
“嘿嘿!你等着吧!你会越来越失败。”系统笑道。
“你就是看我失败的是吧?”丘少冲问道。
“对啊!抹去你的胜利符号,你将深刻体验失败的滋味。”系统不否认。
“什么乱七八糟的。”丘少冲暗中摇头。
“你可能还未意识到,小漓在你身边的巨大作用。”系统说道。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丘少冲不说谎。
“笨啊!”系统叫道。
丘少冲懒得辩驳。
阮独寿穿梭于互相切磋的初学子弟们之间,偶尔指导指导,但跳过了阮软,对阮软视而不见,又发现丘少冲坐着偷懒,他也不闻不问。在他眼中,没有阮软和丘少冲二人。
……
一天后的下午。
阮软还是独自练剑,丘少冲还是坐着观看。
练了一会,阮软看不下去了,走去问丘少冲:“你不练吗?”
“劳逸结合。”丘少冲笑道。
“你昨天就坐了一下午,今天还坐一下午吗?”阮软问道。
“我没对手啊!”丘少冲解释。
“自己也能练啊!我就是自己练。”阮软说道。
“效果不好,不如……”丘少冲欲言又止。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不要懒。”阮软回转原地,接着练剑。
丘少冲我行我素,坐着不动。
阮软出于好心告诫丘少冲,结果对方不领情啊!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啊!她也不再多说。
“无聊。”丘少冲说道。
“烂泥扶不上墙。”系统回道。
“说好的让我不无聊呢?”丘少冲笑道。
“你缺乏危机感啊!”系统说道。
“没有小漓,我追赶谁?我能不无聊吗?”丘少冲耸肩。
“那你慢慢无聊吧!”系统说道。
丘少冲吐了口气,看来看去,看风景。
片刻之后,有两个人过来了,站立在不远处,望着一众初学子弟。
丘少冲转头一看,熟人啊!那两人,前面的是阮大世,后面的是……包大雷?包大雷不甘寂寞,粉墨登场?不会还是来买小妾的吧?这次买谁?
阮大世用眼神瞄着阮软的方位,在包大雷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包大雷则紧盯阮软,过了会,缓缓点了点头。
阮大世一喜,领着包大雷离开了。
阮软专心练剑,尚未察觉阮大世和包大雷的阴谋。
“死性不改。”丘少冲瞧着那两人的背影。
“剧情重复了。”系统叹道。
“这便是历史的必然吗?”丘少冲沉吟。
“该你大显身手了!这是个很好的英雄救美的机会!”系统笑道。
“前天,阮软救我一次,今天,我救她一次,互相救助。”丘少冲说道。
“没想到包大雷能看上阮软。”系统说道。
“很奇怪吗?”丘少冲问道。
“嗯,不奇怪。阮软水嫩水嫩的,我见犹怜。”系统一笑。
练剑结束。
丘少冲及时问道:“阮软,晚上有什么活动啊?”
“活动?”阮软一愣。
“去哪玩?”丘少冲说道。
“不去哪,在家。”阮软回道。
“好姑娘。”丘少冲点头。
阮软有些不好意思。
“记住,世界是光明的。”丘少冲扬起拳头,鼓励着。
“嗯?”
阮软怔住,没头没脑的说这话干嘛?
“不过天要黑了。”丘少冲笑了笑,语带双关。
“是……是的。”阮软一头雾水。
“走路小心。”丘少冲告辞。
阮软一肚子疑虑,回去了。
当晚。
丘少冲吃了饭,等丘母回里屋,立即脱衣,变风吹了出去。随后,他发觉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知道阮软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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