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至尊
计灵犀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脸上就有些红了,心下更升起许多期待。
若是我这么做,能够帮他抵消伤害,我倒是很乐意的……
计灵犀身上红光的事情,上官灵秀是知情的,所以这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不仅是上官灵秀,连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带计灵犀前去的云扬对于这个提议也是心中一动,忍不住在考虑这么做的可行性。
“你今天跟那年先生斗智斗力斗嘴一整天,先休息休息,好好吃一顿,然后再说后续。”上官灵秀去张罗饭菜去了。
“你当真有把握么?我要听实话!”计灵犀妙目看着云扬,说不出的脉脉关心。
“把握……”云扬道:“若是仅止于我自己的话,确实并不很大,但要是有你帮我,成数倍增。”
“没问题,你直接说我怎么帮你就好!”计灵犀顿时兴奋起来,只觉得自己苦修偌久,终于被人重视了,有用武之地了!
对于云扬能够说出:我需要你帮我的这件事情,计灵犀感觉由衷的高兴。
原来我终于还是能够为他做一些事情么?
我非是仅止于在他身后,默默无闻,永远去不到台面上!
虽然计灵犀现如今的修为还要更在云扬之上,但是两人相处的时候,计灵犀无论如何故作强势,切磋压制,骨子里却仍是处在弱势一方,往往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被照顾的一方。
对于这点,连计灵犀自己也搞不明白。
我明明很厉害,比云扬更厉害啊。
怎么就处处哪哪都需要他照顾了呢?
嗯,虽然计灵犀心底其实是很欢喜这种照顾,
云扬拉着她进了房间。
从怀中取出七块东极紫晶;微笑道:“我现在迫切需要你帮我完成的大事,乃是将这些里面的能量全数吸取完毕,以最迅速且全无隐患的方式完成。”
“这是什么?天材地宝?能量结晶?”
计灵犀很好奇。
“这玩意具体是什么我暂时也说不太清楚,总之是难得的好东西。”云扬道:“等会你就运起心法,我会在旁协助,在我们玄气两厢交融最大发挥的情况,汇流两股内力为一个周天运行,最大限度的提升自身修为;务求在这两天缓冲时间里,将自身实力再做进一步的的提升。然后就出发!”
说做就做,云扬更无怠慢,先是布下了一个简易的迷幻阵,然后在幻阵中间位置,将七块东极紫晶摆了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然后用一条金丝贯穿,金丝的另一边,搭在了自己手心。
这便构成了一座小型的聚灵阵,以金丝为导引连接,只需要玄气激活,便是一个上佳的灵气输出渠道。
“来!”
两人隔着紫晶盘膝对坐。
云扬一手抓住金丝,一手与计灵犀手掌相抵,低声道:“潜心运行你所修行的功法,以玄阴真气,激发紫晶灵气,千万不要有丝毫怠慢,务必全力以赴。”
计灵犀依言而行,将玄气徐徐输出,随即惊觉自己的玄气在接触到那紫色晶石的一瞬,随着嗡的一声轻响,紫晶上灵气蒸腾而起。
几乎在同时,云扬的生生不息神功玄气也随之催动了起来,以金丝为媒介,接引着那旋转而起的紫晶灵气,进入自身经脉,迅速在周身经络四肢百骸中游走一圈,再由右手掌心,缓缓渡入计灵犀的手掌。
计灵犀只感觉一股沛然莫御,绵密无尽的灵元自自己的手掌涌入,周身经脉蓦然间鼓胀起来,沛然灵元迅速转化为汹涌澎湃的海量灵气,如长江大河一般涌入自己的经脉之中。
不过瞬时间自己其内的灵气充盈度已经接近满盈。
计灵犀心念电转,将已经全力运转功法再强催快一分,将涌入的力量一方面往丹田引流,化为己用,一方面经由左手,再次分流回传,转为下一波的循环。
而云扬那边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七块东极紫晶,同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无尽绚烂。
计灵犀在惊骇那七块紫色晶石威能浩瀚如斯的同时,心下犹有更多的奇怪。
因为自己的心法早非自己出身计家之时所修行的计家功法,乃是得自自己不着调老爹所遗的神异心法,非但功效宏大,其本身层次更是远远凌驾此世所有功法之上,云扬纵然有云尊的隐秘身份,修行之功法却仍旧该在此世范畴之内,绝无可能能够跟自己相提并论!
可是现在的现实却是,自己运转功法,与云扬所运行的心法配合起来,形成一个大循环之后,并无丝毫不协调,甚至是难以言喻的契合!
彼此运功吸收灵气的速度足足凭空增加了一倍以上,蔚为奇观!
而随着灵气在经脉中的持续呼啸,这种增幅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且快而平稳,不见丝毫紊乱。
如此行功才只不过半个时辰,自身丹田中的灵气,已经接近饱和极限,必须要做进一步的压缩准备,否则将无以为继,徒劳无功。
那么,云扬是如何知道,两人的功法竟可以以当前这般模式运作,这般的相辅相成,丝丝入扣呢?
记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跟他说过自己修行功法特性的事情。
这……实在太过令人费解,更难置信!
灵气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两人的身躯,两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实力,以毫无花假的方式点滴增长,渐渐地,两人渐次进入了物我两忘的潜修状态之中,心无旁骛,一心精进。
……
上官灵秀悄然来到房门口,却只看到房内灵气呼啸,却看不到两人的身影,虽然惊骇于两人的练功动静,却知道自己不能打扰,怔怔的看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默默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外,看着外面的景色,呆呆出神。
良久良久之后,上官灵秀突然运起全身修为,尽注五指之间,用力抓住剑柄,狠狠地捏了下去。
松开手,看着剑柄上呈现出浅浅的手印,又觉着手指头那种疼痛;不禁回想起前几天计灵犀曾经就将同样的一把剑,在手心里无声无息轻描淡写的拧做麻花;然后又是随手一撮,那口麻花剑瞬时化为一堆铁屑……
“差得太远了,差距太大了,怎么会差得这么悬殊……”
上官灵秀苦笑着,喃喃道:“就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跟得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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