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良起哄:“肯定是有了。我还想追你来着,看来没戏了,你肯定是有目标了对吧?”
吴晓枫脸有点红:“不是。”吴晓枫想解释,转而一想,解释多了,像是希望人家追求自己似的,赶紧说:“因为我也是独身主义者啊。”
“公子良这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刚才谁先说自己是独身主义的?”
看到向明天为自己解围,吴晓枫感激地向他笑了一下。
公子良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找个台阶下:“咦?这里可有两个独身主义者了,还有吗?”
向明天笑:“你们是嘴上说说,我可是现实中真正的独身主义者。”
“是不是?那先成立一个独身俱乐部啊?谁来加入?”
其他人只笑不语。公子良有点失望:“瞧你们,连嘴上说说的勇气都没有。”……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吴晓枫和公子良向明天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也是三个经常标榜自己是独身主义者的人。三个人的共同点就是拒绝一切追求者或说媒者,因此也就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除此之外,他俩还是吴晓枫的“信使”,吴晓枫比他们忙,因为具体工作多,投寄稿件的事,常常由二人代劳,当然,他两人也都是吴晓枫的忠实读者。
向明天离婚那天,在公里里请了客,看到向明天那胜过新郎的样子,吴晓枫对婚姻更加失望了,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
自向明天正式离婚以后,就常常有个女人来找他,她叫程如,曾和前夫一起开了家办公用品批发公司,后来前夫与人有染,程如无法与人共享一夫,坚决地离了婚。程如离婚可是没在财物上损失多少,她找人弄到了前夫和那女人在一起的铁证,扬言要告他们,为了名誉,前夫只能舍弃了所有身家,一穷二白地被程如赶出去,儿子也归程如抚养,在这场“战争”中,程如算是大获全胜了,她也经常这样和朋友吹嘘:女人就要自立自保,否则就会惨败。
程如离婚后,也结交了不少男友,但她都不真正中意,有一次,因为业务关系,她认识了向明天,立刻被向明天吸引,她随即把自己公司的所有印刷业务都转到这里,成为向明天一个不大不小的客户。慢慢的,程如开始以向明天的朋友自居,向明天看重的是客户,至于朋友,合作长了成为朋友也是正常的,所以也就默认了。有时程如来邀请向明天吃饭,向明天也会和她一起出去,先前是几个人一起,后来慢慢变成两个人,像极了约会,其实程如已经对外宣称和向明天是在约会了。
这种传言让向明天有些不舒服,所以他很正式地和程如声明了一下:你不用费心给我介绍对象啊,我对婚姻可是失望透了,就是天仙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心动了。是朋友就帮我挡一下,若有人想给我介绍什么的,你直接回了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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