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高档餐厅,餐厅的生意那是相当火爆的,环境不错,东西色香味俱全,服务态度一流,只是特别的贵。
从服务员打着哈气推开餐厅的门,秦怡也来过这里,想过来吃饭得提前几天预定,而现在这里却是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是停业整顿似的,而餐厅经理已经恭候多时似的,不过她看到野马身旁有两个女孩的时候,表情却是怪怪的,“这……”
野马疯狂眨眼,说:“取消……”
“好像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这里突然黑暗起来,代替灯光的是一些蜡烛,马上就有几个人推着餐车过来,玫瑰花香异常浓重,夏蝉冬雪的表情亮了,“哇,这应该有九百九十九朵吧!”说着,她居然真的走过去数。
野马是醉了!从她一出现就好像是克星一样,什么事都坏在她手里。
“干嘛啊!吃饭还送花,现在很流行么?”
野马贴着秦怡耳边,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心事,如果你肯做我的女朋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够满足你!”
“是么,你真有那个本事?我秦怡的男朋友必须要胜我一筹,那咱俩就挑一局,你若是胜了我,那我理所应当就是你的女朋友,怎么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有朝一日我定要胜你一回。”
秦怡噗嗤笑了,“一回?你也就那点出息!”
看着夏蝉冬雪那个花痴的样子,一看就是没见过大世面,“夏蝉,你当真喜欢这些?”
“当然,有哪些女人不喜欢这些。”
“那好,这些就转送给你好了。”
这时,野马好像是被噎到似的,夸张地咳了咳。
秦怡扭头看了看,说:“怎么,这不是送给我的么?”
“没错啊!”
“那,现在这些花就已经属于我,我自然有转送的权利吧,怎么,难道你不乐意么?”
“乐意,当然乐意。”
餐厅经理突然插话进来,“马总,还是老样子么?”
“嗯,就按最高标准来两份,还有一瓶……”
说着,突然被夏蝉冬雪打断,“怎么要两份,明明是三个人!”
野马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嗯,三份!”
“马总,请您稍等,片刻就来。”
随着餐厅经理的一个响指,整个餐厅立马变得灯火通明,野马很绅士地为秦怡拉椅子,而夏蝉冬雪呢,正站在一旁等着野马来为自己拉椅子,可时间并没有给她带来想要的待遇,被晾在一旁的感受就只能化悲愤为食欲。
“对了,听她称呼你为马总,看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啊,包场一定挺贵的吧!”秦怡一边整理餐巾一面说。
野马稍微有那么点骄傲,微笑着说:“我在这里还有一点股份,不过包场确实还挺贵的,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
秦怡没有半点反应,像这种鬼话她是听过不少,抵抗力超强,但就在这个时候夏蝉冬雪却做出呕吐的动作,令野马极其不满,“你干什么呢你,不想吃你出去!”
“我有了!”
野马和秦怡一愣,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看,二人同时说:“谁的?几个月了?”
野马深情地看了秦怡一眼,含情脉脉地说:“看见了没有,咱俩现在有点心有灵犀了。”
秦怡没有搭理他,马上坐到夏蝉冬雪的身边,像这类话题,那可是女人之间的第一话题,“也没有听说你结婚了啊!”
“我没有结婚啊!”
这下子,野马倒是更感兴趣了,也向她靠拢过来,本来就很讨厌这个电灯泡,这个时候也正是落井下石的时候,不好好埋汰埋汰她都对不起自己,“真没想到啊!你不仅英雄联盟玩的够超前,这方面也挺前卫的,准备奉子成婚啊!”
“什么啊?你这说的哪跟哪啊,我是说我有病了,感冒了!”
野马和秦怡彻底无语了……
若不是服务员前来上菜,恐怕那个尴尬的劲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那一刻夏蝉冬雪眼睛里再也没有其他人,满满都是生猛大海鲜,一直盯着穿旗袍的服务员把菜上齐,那些可都是夏蝉冬雪连见都没见过的美味,有的带冰块,还有的冒凉气……就连花样都是令人无比惊讶的,看的夏蝉冬雪那是要馋个半死。
“野马,不!马哥,马大少,现在可以吃了么?”
野马不耐烦地说:“得咧,吃吧,吃吧!”
夏蝉冬雪笑了,眼睛发射出饥饿的光芒,戳着双手,嘴里嘀咕些什么,好像不知道是从哪道菜下手。
这时,餐厅经理拿着一支红酒,“马总,现在开么?”
“开!”
随后,就听到“砰”地一声,那就像是一个信号,夏蝉冬雪狼吞虎咽般的吃相令人震惊,那龙虾在她手里简直就是虾兵蟹将,野马和秦怡张着嘴巴一动不动地看着,样子好像是被点中了穴道,就连餐厅经理这么一个富有极强职业操守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这或许在这样高档的餐厅里还真是难得一见,太多稀奇!
夏蝉冬雪是看见了这周围人的怪异眼神和嘲笑的嘴脸,但还是蛮不在乎地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地把她自己那份吃的精光,舔了舔手指,说:“咦!你们为什么不吃?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快吃啊。”
总之,秦怡是难以下咽了,看到她的吃相也就饱了,还是觉得很想笑,所以不得不捂着嘴巴,“我不饿,你还想吃的话,这些都给你。”
夏蝉冬雪二话不说,完全是用夺的方式把吃的拿过来,然后又是一顿狼吞虎咽,那一刻整个餐厅就只能听到她咀嚼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鬼片。
野马很无奈,好好的一次机会被她破坏了,有她在场,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叹着气,说:“红酒差不多醒好了,来一杯,美容又养颜。”说着,那晶莹剔透的液体倒入秦怡的高脚杯中。
吃了那么多东西,或许夏蝉冬雪确实很渴,指了指红酒瓶,说:“怎么,现在可以喝了?”说着,一把把红酒夺过来,野马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一瓶上等的红酒被糟蹋了,那心痛的滋味可都挂在脸上。
夏蝉冬雪苦着脸,嫌弃说:“这什么破玩应啊!这么难喝,酸不拉唧的不说,还都是白酒的味道。”
当时,野马杀了她的心都有,皱着眉说:“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的,没想到骨子里是这个样子,你是村里的人吧!”
“这你都看得出来,好眼力!我就是中关村出来的,我家隔壁还有个屯子,三里屯。”
野马无言以对,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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