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回是感觉家里有几个像罗家孩子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爹,我的已经生出来了,什么样你也知道,退不了货了,不过你还有指望啊,老三还没有呢,估计这事只能指望着老三了”。
姬无商听见他哥这么说,苦脸悲悲看着自家老爹“爹,你还是饶了我吧,你就是给我吃个金丹我也生不出来,你老还是自己努力吧“
吴道子听了就乐了“呵呵,老哥,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儿孙健康平安就行,你看看你们家的几个孩子不就是人中龙凤吗,你就知足吧,来来咱么喝酒,这可是我徒孙酿的好酒,可不能浪费了。”
大家又开始杯觥交错起来。妞妞和孩子们吃完饭,准备出去,却看到柳青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少爷,老夫人过世了”柳青的一句话顿时把秦沐阳给轰蒙了。
“柳青,你在说一遍,谁过世了?”
“少爷,你请节哀顺变,老夫人过世了”听到这里,秦沐阳从终于是明白自己的『奶』『奶』已经离世了,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兄弟,现在还不是哭得时候,赶紧的收拾东西,带孩子们回去吧”罗大成赶紧的提醒道。
惠娘在旁边屋里也得知了消息,赶紧让浩天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李氏也帮着惠娘准备行李。
“沐阳,这回舅舅陪你一起过去,老三跟我过去,你们几个先在这里呆着”。
惠娘那边收拾好行李后,抱着孩子带着下人就跟着舅公他们一起出发了。
俩天后到达了大都。此时的秦府已经是白衣素裹,灵堂上。秦永业正在那里守灵呢。
秦沐阳和惠娘及孩子换好衣服来到了灵堂“爹,『奶』『奶』是怎么去世的?”过年前他回来过,当时『奶』『奶』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怎么好端端的人就去了呢?
“你『奶』『奶』是在睡梦去的,走的很安详”秦永业面无表情的说道,母亲的去世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儿子跟他也就是名义上的关系,就剩这么一个唯一的亲人了如今还去世了,这让原本就孤独的秦永业更是雪上加霜。
来秦府吊唁的人并不多。一来是秦家得罪了文家,大家明哲保身尽量与秦府保持的疏远关系。
这就让本来就悲伤的气氛显得更加的寂寥。
秦沐阳看到『奶』『奶』的棺椁时。眼泪就下来了,小时候自己是在『奶』『奶』的呵护下长大的,如果没有『奶』『奶』如今的他会是怎么样很难说,『奶』『奶』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保护神,在这里家里除了『奶』『奶』没有什么人值得他留恋的包括父亲。
惠娘对于这位『奶』『奶』印象不是很深刻,她当初嫁进秦府,老太太根本就不理家事,一天到晚就知道念经。不过老太太人还是挺好的。也很和气,只可惜如今人已不再了。
一家人守了一天的灵,秦沐阳晚上回去的时候到『奶』『奶』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小时候这里可是他经常来的地方,如今这里已经是人去屋空,看着房间里依然陈旧的摆设,那还是爷爷在世时候布置的,『奶』『奶』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几十年如一日都没有变过,东西当初在哪里,如今还是在哪里。
罗大成他们是第二天赶过来的,带着尹天成和姬无商帮着秦家上下忙活,虽然没有什么亲戚,但是这丧礼上的礼节和讲究一样都不少,有了这些兄弟的帮忙,秦沐阳和惠娘也能少『操』点心。
老太太临盖棺前亲人们都是要再见最后一面的,秦沐阳领着妻儿站在棺材上方,仔细的看了老人家最后一眼,后面的人就过来要钉棺材,谁知浩天却出言阻止了“爹,现在还不能封馆,我再仔细看一下太太”小家伙一来对老太太有感情,二来他就觉得老太太走的太快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预兆,娘生弟弟的时候身体还好好的怎么这人就突然没有了。
仔细的端详了半天,伸出小手在老人家的的身上开始『摸』索。
“浩天,不得无礼”秦沐阳看见儿子在那胡『乱』『摸』着,有些生气的喝止道。
“爹,你再等等”浩天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老太太的头发上,手突然的一滞,有什么东西咯着他的手了,轻轻的扒拉开发丝,眼前所看到的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爹,快找舅公和罗叔叔他们过来”。
听孙子这么一喊,连有些麻木的秦永业也发现了不对,赶紧的凑过来看,躺在棺材里的老太太已经被浩天扒拉开头发,眼前的东西连他都不能接受起来。
“娘啊,你死的冤啊,都是儿子不好,差点就让你不明不白的就这样去了”秦永业跪在地上开始放声嚎啕,此时的他也就只有哭的本事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而身边的十三姨娘却在假装拭泪。
秦沐阳现在有些呆愣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奶』『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人都难免有一去,但是这样的死法却不能让他接受。
“秦兄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罗大成他们进来时就看见呆愣中的秦沐阳。
“舅舅,你们过来看看,我『奶』『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脑袋上会有针?”。
姬老爷子和一帮众人过来一看可不是吗,老太太的发丝里赫然就『插』着一把铁针。
“无商,赶紧吩咐下去,府里的人不准随意进出,你们派人给我查,老太太守夜的当晚都有谁在场,是谁最后接触老太太的,还有派人去看看老太太的房间”。老爷子有条不紊的发出指令。
一群帮忙的都动了起来,罗大成他们各有分工,秦沐阳一家人陪着秦永业就守在灵堂上,秦永业和十三姨娘,呆呆的做在一旁。
“妹夫,多年不见了,如今见到我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要说的吧?”即便是在灵堂上,姬玉龙也没打算放过秦永业这个混账玩意。
“大哥,以前的事我赎回不了什么,错了就错了,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不过等我娘的丧事办完后。
再次见到大舅哥,秦永业说不羞愧那是假的,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无可挽回,他还能怎么办,打是打不过了,只能由着人家『性』子来。
“秦永业,你以为我能饶过你啊,要不是赶上老夫人这档子事,我非给打个残废,生活不能自理不可,这次打你一是为我妹妹,二是为了我外甥,当年我是怎么交代的,你***全给我忘到脑后了,还有你爹,你对的起他吗,如今在看看你娘,我都觉得你活着真是失败啊,父母全都是惨死,而你却总是被蒙在鼓里,我真想知道你的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你娘那都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还睡眠死的,也就你这个糊涂蛋能这么想,难怪秦家的产业让你经营的一塌涂地,我都替你爹可惜,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混蛋的玩意。老太太的事我们先帮你处理了,等我倒出手里咱们在好好说道说道”。
姬玉龙也真没客气,当着一家老小的面把秦永业是好一顿的埋汰,而旁边的十三姨娘听了撇撇嘴“什么东西,前大舅哥还敢跑这里来撒野,还真是没有教养。”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姬玉龙给听见了,看着眼前虽然穿着一身孝,但是眼光却顾盼流转的主,一看那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姬玉龙也真佩服秦永业这眼光的,总是能万千人群中,找出那最极品的给抬进秦府。
“妾就妾,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想好了再说,别祸从口出都不知道。主子说话,哪有贱婢『插』话的道理,秦府是这样没有规矩的人家吗,妹夫,我记得秦叔当年可是制定了家法的,怎么你爹这一过世,这家法都跟着进祖坟了不成?”
秦永业原本在大舅哥面前矮三分,在加上小妾的不知道好歹,更让他难堪,“你给我跪下,道歉”。
本来还得意洋洋的十三姨娘被秦老爷着一声怒吼给吓了一跳“老爷”这一生老爷叫的百转千回的,连秦永业自己都有点受不住了,这个十三姨娘很受宠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可不是他能控制的,要是大舅哥发怒了,估计连他都大,更何况一个入不了他的眼的妾侍呢“道歉”。
见秦老爷态度坚决,这个妾也不傻,果真盈盈跪拜道“舅老爷你就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会吧,下次我不敢了”。
姬玉龙连瞥都没瞥她一眼道“以后记住自己的身份,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扶不上台面的东西”。
“爹,人我们都控制了起来,罗大哥和尹天成他们正在审问呢,什么出结果还不一定”姬无商匆匆的赶过来报告消息。
坐在里面的秦沐阳都不知道现在自己都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这个家的他都觉得厌烦了,爷爷,娘都无辜冤死,而罪魁祸首就是他的亲爹,如果不是他这么滥情的话,家里那里会有这么多的祸灾,而且还是给人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冤枉爹,想想都让人头疼,不会又出了一个文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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