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终于感觉不那么痛了,身上的人也喘着粗气似乎告一段落了,但却支着一只胳膊没有把她压的太狠。wWW、qΒ⑤。c0m/
不久之前她的一通捶打貌似没气什么作用,只不过激起某人的兽性而已。
李薇心里那个恨,这家伙舒服了,自己可是痛苦了,不行!
我挠死你!
可惜李薇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但是也不是很短,用来挠人也算够用了。
挠人当然不能往皮糙肉厚的地方下手,那里光滑细嫩往那里招呼,胳膊、前胸后背、大腿、脖子......
虽然没有立刻见血,但一道道红红的印子是免不了的,有些严重的甚至隐隐有着血丝
这点儿小伤,对罗大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且这痒痒挠的还颇色*情,忍不住呻吟,被李薇听了挠的更来劲,现在只要能让罗大这个死家伙难受点儿,她都乐意干,正挠的欢,忽然发现不对劲儿了。
原本在她身体里已经没有感觉的东西,忽然又胀大了,摩擦的她隐隐的作痛。
李薇简直气疯了,他还来了兴致了,真是......看来挠人这招太轻了,只能刺激**,不用了,摸到那个光滑的肩膀,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打定主意,咬定青山不放松。
罗大现在已经完全被**冲昏头脑了,肩上的痛又刺激着他,某种嗜血的快感冲刷着他,完全被本能控制,握住李薇的腰,拼命地冲刺起来。
李薇感觉自己就是大海里地小船。确定是大海上无疑。还有咸咸地海腥味儿。海上起风了。她则被一浪高过一浪地浪头打地直不起腰来。她想紧紧抓住点儿什么。却发现到处是水。湿滑。她感觉头晕目眩。就这么在海上荡来荡去......
忽然风浪平息了一些。但是却有暗流涌动。有种暖洋洋地感觉从小腹升起。很快扩散到全身。舒服地她想呻吟。而她确实这样做了。猫咪般呜咽地声音从喉咙溢出。仿佛一下子打破了某种宁静。原本汹涌地暗流终于急涌而出。一下子把她送上云端。意识逐渐飘散......
李薇剩下地意识就是。迷迷糊糊中在云朵里游弋。疲倦了就休息。然后又飘起来...如此反复。隐隐还有丝疼痛。但是她更喜欢那种在云里优游地舒适感。疼痛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李薇从腰酸背痛中醒来地时候。以为自己又睡懒觉睡地太久。躺地难受了。想赶紧地起来活动下筋骨。
可动了一下没起来。小腹也隐隐作痛。身上沉甸甸地。忙睁开眼睛。看了看...啊!
一条麦色地明显很结实地手臂横在胸前。貌似脖子底下还有一条。而自己地腿...似乎也被禁锢了!
昨晚的一切很快回到脑海里,靠地,自己这算不算死里逃生啊?活着...真好!
李薇忙推推罗大:“哎哎,别睡了,赶紧起来,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啊?”
罗大睡的正香,忙活了一晚,发现这可比练功消耗体力多了,看李薇沉沉睡去了,他跟新得了个好玩的玩具似的,又摸了半天,这亲亲那弄弄,才搂着玩具一起睡了。
罗大被李薇又喊又叫又是揪耳朵的给鼓捣醒,李薇赶紧地从他的禁锢中脱了身,挣扎着想看看时间,这才发现昨晚的战况多么惨烈,一地的衣服从卧室一直延伸出去,终点估计应该是...好像她最后看地是卫生间!
看了一下,不用指望了,越是靠近卧室的方向,衣服也是越贴身,自己那小腕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用胳膊肘捅又把双手贴到她身上地罗大:“快去看看,几点了,客厅好像有钟表...唉,你听见没有...你!”
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李薇一狠心,手伸过去照着罗大地腋窝就狠狠掐了一把,果然听见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
罗大不动了,闷闷地声音传来:“你真狠心...”
李薇又踢了一脚:“你快去看看,什么时间了,我感觉不对劲儿啊,怪怪的。”
罗大被逼无奈,就那么光着身子跑出去了,几秒钟又跑了回来,麻利地钻进被窝,面色古怪。
“看见了没有,几点了?”李薇赶紧的追问。
罗大吭哧半天才道:“...晚上...六点多......”
李薇觉得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没看错,不是早上六点儿多?”
罗大摇头:“不是...天都黑了...”
李薇感觉头有些大了,直犯迷糊,看了看窗户的方向,这才发现,有一面的厚窗帘她没拉上,薄薄的那层纱质的窗帘外面,乌黑一片,而屋子里面,只有床头那盏小灯昏黄地亮着,难怪她觉得不对劲儿呢,总不该睡了一夜天还黑着去,拱拱身后的罗大:“怎么办?明天我还要上课,请假是不行的,不是一般的课,是期末考试...而且,我失踪了一天,我家里还不急死啊...”
罗大忙安慰她:“没事儿,我回去取证件的时候已经跟三师兄打好招呼了,他会想办法,至于考试...放心,耽误不了,明早之前一定把你送回去,你看...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是不是......”
李薇一下子拍掉胸前的黑手:“不行,我们现在就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再这么荒淫下去,一觉醒来,弄不好又睡过了一个白天,再说...我还不舒服呢。起来起来,我得赶紧回去......”
罗大万分不舍地从被窝爬了出来,建议:“还是先洗个澡吧?”
李薇:“废话。难受死了,粘糊糊的,我先洗你后洗。”
罗大:“一起吧...哦,那样儿节省时间,我们不是得尽快赶回去么......”
李薇:“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罗大:“有什么事儿啊。我不是就说说么。什么也没干啊...啊――”又被掐了。
李薇拉过被子外面的薄床单,裹上身体,去了浴室。
某大在床上滚了两滚,到底没忍住,钻出被窝,也悄悄跟去了--
两人简单吃了点酒店的东西。离开的时候已经半夜
罗大神清气爽,李薇上车直接躺后排座了,还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明天上午不用去学校了,真的请好假了?”
罗大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放心,学校里的事情我能搞定。你还是先眯一会儿吧,到家我叫你。”
李薇确实挺累了,浑身跟散了架似地,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在浴室又做了两回。要不是自己急了要跟他散伙,估计还没完。这要是明天不回学校考试,估计那可就出了大乱子了。
罗大给三师兄打电话。转手纪小倩又给程敏打了电话,说她邀请李薇去她家吃饭。看晚了就住那里了,怕家长不同意,所以纪小倩特意自己打了个电话问问。
程敏也没怀疑,毕竟三师兄家里距离一高也很近,而且罗大跟三师兄关系确实挺密切,还有程老爷子那层关系,料想也出不了事儿。
再说,该出的事儿已经出了,还能更严重么?
李薇这学期跟父母一直淡淡的,程敏也是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几次想找她谈谈,都被她以要学习拒绝了,夫妻两个现在就指望着她赶紧考上大学,爱哪里哪里去吧。不然这在高中就出了这种事情,像什么话。
而且,因为年底了,食品厂那边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李兆兴夫妻两个也是早出晚归的,尤其李兆兴,应酬也多,每天事情多的忙不过来。
一片焦头烂额,夫妻两个对李薇这事儿也就冲淡了不少。
一个多小时后,罗大开车回到了本市。
两人之前已经商量好了,都这时候了,也不回家了,直接回原本在一高附近那三人之家算了。
那房子因为坪数大,一直没有租出去,有两回李连辉和同学倒是去玩过住过,定期有钟点工打扫,倒也能住人。
李薇地书籍书包文具什么地,都在车上,倒也方便。这回又多了个纪念品――从酒店偷来的沾着血迹的床单,被李薇叠的整整齐齐,套上塑料袋,放储物箱里了。
本来依着李薇的意思,把那块带血的一块剪掉算了,太丢人!
罗大看了看,拽过来团成一团,塞自己棉服里面去了,显得人臃肿了不少。
本来罗大穿地就是学校统一发放的警用制服棉服,他这种行为,让李薇感觉很怪异,想起一个词儿来――衣冠禽兽--
李薇开始还担心人家酒店找他们赔床单,罗大拍拍她:“没事儿,房钱这么贵,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拿床单的,到时候我说话,你别吱声儿。”
果然结账的时候,人家查房的给总台打了电话,说缺了条床单。
看服务员疑惑地眼神儿,罗大神情一凛,很不耐烦地道:“破床单值几个钱,告诉她好好找找,我们没看见,我们赶时间,你迅速点儿。”
前台还有些犹豫,这时来了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陪另一个结账,服务员叫了一声经的,小服务员悄声跟那男人说了这个情况。
李薇那里有些担心了,悄悄拽罗大衣角,罗大拍拍她的手,示意放心。
那男人看起来十分温文,看了罗大和李薇一眼,笑了笑,只吩咐那服务员给结账,便没有说什么,跟另一个人一边说话一边等结账。
而罗大的那点儿生活费,全部进了人家酒店地账上,都交了房费。
本来李薇想用自己的信用卡地,后来想想不对,他找女人开房,干嘛她掏钱,那不成了倒贴了么,这事儿坚决不干,反正他饿不死。
李薇回到一高附近的房子,跟罗大两个又睡了几个小时补补眠,早上一起吃了早餐,把身上不多地现金给了罗大,就匆匆上学去了。
至于罗大,直到李薇的背影消失在一高大门里,看了眼时间,还行,来得及,也开着那甲壳虫一路疾驰,回学校
不过想想即将到来地寒假,感受着冬日阳光的温暖,罗大忽然心情高昂,雀跃不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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