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停电一整天,没办法,现在才搞定,众书友勿怪,掩面遁走⊙﹏⊙b~~~
薛永歆抹着眼泪道:“娘和祖母都不在家,爹爹天天往桂花胡同跑,根本就不管我。大伯母只说侯府规矩大,我是新媳妇,忍过去就好了。女儿求助无门,还能怎么样呢?”
二太太大怒:“你大伯母真是这么说的?果真不是自己的女儿,她倒是半点不心疼!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你大伯母说道说道去,非要让她给我说清楚不可!”
薛永歆忙拉住二太太:“娘,您可千万别去。女儿跟您说这些,也不过白埋怨几句罢了。侯府势大,咱们薛府可惹不起。二爷如今又领了金吾卫的差事,这事儿闹了出去,于他脸面上也不好看。”
二太太心疼不已:“你都被他们欺负到这份儿上了,还惦记着这些作甚?他们侯府再怎么嚣张,咱们薛家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看谁讨得了好去!”
话虽这么说,但两人都知道,“鱼死网破”这种事情,也不是她们就能决定得了的。
薛永歆强笑道:“娘您放心,我婆婆为难我,横竖也不过是那点子事罢了,女儿早已习惯了,如今还不是好好的?二爷还是心疼我的,就是暖玉生的孩子,如今也是养在我的院子里头。您如今既已回了京城,若是得了空,不妨多去侯府看看女儿。有您在,想必我婆婆也会收敛许多。”
二太太只得应了下来,转念又道:“我还差点忘记了,暖玉怎么会被指了去服侍姑爷,还生下了庶长子?”
薛永歆怨恨的道:“还不是我婆婆使的绊子!我身边丫鬟虽然不少,统共也就暖玉暖琴两个得力些。我婆婆就是存心要折了我的臂膀,这才故意提拔了暖玉。谁知道暖玉命那么好,短短几个月就有了身孕?现在暖玉已是二爷身边正经的姨娘了,我另拨了院子给她住,还给她派了丫鬟,又让她恢复了自家的姓,府里的人如今都称她一声尤姨娘。”
二太太点头道:“你做得极对,这样安排,别人也挑不出理儿来。暖玉长得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她既做了姨娘,你可千万不能再把她当做自己的心腹丫鬟看待了。那孩子养在你身边也好,最好不要让他和暖玉多做接触,将来那孩子自然会亲近你。待过个几年,暖玉没了颜色,姑爷就不会把她放在心上了。”
薛永歆红着脸点了点头。
二太太又想起了什么,忙问道:“说起来,你和姑爷成亲也两年了,怎么你身上一直不见动静?”
薛永歆的脸更红了,支吾着道:“该做的都做了,可就是没有消息,女儿能有什么办法!”
二太太不禁露出失望之色,想了想道:“我听说慈源寺的送子娘娘极为灵验,赶明儿我亲自去为你许愿。你自己也是,多往这些地方走走,拜拜菩萨,总是没错的。”
薛永歆捏着衣角道:“女儿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儿?就是慈源寺,女儿也去过三四回了!就是御医的药,也吃过不少。可就是不见动静,女儿心里也愁得很。”
二太太心里更是着急,咬咬牙道:“既如此,那就找些偏方来用!你这都成亲两年了,又有了庶长子,必须在庶长子未长大之前,生下嫡子!否则的话,只怕那董氏,更是要为难你了!”
薛永歆点头道:“正是母亲说的这话!您之前一直都不在京城,女儿也不知道该找谁商量,这才耽搁了下来。现在可算等到了您,还请母亲操劳一番,为女儿找了方子来。”
二太太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是我亲生,我不为你着想,还能为谁着想?你且放宽心,方子的事交给娘就是了。待过几日有了消息,我正好往侯府走上一遭,也与你那婆婆见见面,省得她还把你当成那没依没靠的,肆意欺凌于你!”
薛永歆也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母女两个这才开始说些分别之后的闲话来。
不多时,有丫鬟来禀:“四姑爷要回府去了,遣了奴婢来问候一声,四姑奶奶可要一起回去?四姑爷说,若是四姑奶奶和二太太还有些私房话没有说完,就待傍晚再派了人来接四姑奶奶。”
薛永歆一听忙站了起来:“你且去禀一声,我自是跟四姑爷一起回去的。让四姑爷稍等等,我马上就出去。”
那丫鬟应声而去,二太太有些不舍的拉着女儿:“两年未曾得见,怎么这就急着要走了?姑爷也说了,晚上再来接你,你又何必要赶着回去?正好在娘这里松乏松乏。”
薛永歆急道:“我和二爷一起出来,哪有自己赖在娘家不走,让二爷一人回去的道理?让我婆婆知道了,又是一道罪名,反惹来事端。”
二太太没想到董氏竟然这般严苛,心中后悔不已,命人赶着给薛永歆装了些布料、药材之类的礼物,让薛永歆带了回去分发给侯府众人,也长长脸面。
薛永歆大喜,自己拿了东西回去,看那些人还好不好意思给自己脸色看!
上了马车,徐子宁已黑着脸坐在里面了。心中欢喜的薛永歆忙收敛了神色,规矩的向徐子宁行了礼,待徐子宁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她才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坐下了。
徐子宁已道:“怎么刚刚那么多下人在门口进进出出的?”
薛永歆忙道:“是妾身母亲让妾身带回侯府的一些礼物,送给府中众人的,这才多了点。”
徐子宁皱起了眉头:“你向岳母要东西了?威远侯府是短了你吃的,还是短了你穿的?不过是陪你回了趟娘家,你就大包小包的往府里搬东西,被那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威远侯府怎么了,竟然要亲家帮扶了!”
这话可说得有点重,薛永歆脸都白了,慌慌张张的道:“没有,我没有向我娘要东西。是我娘自个儿说的,送给公公婆婆、大哥大嫂、还有弟弟妹妹们的。二爷若是不信,可当面和我娘对质。”
徐子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低声呵斥道:“不过是问了一句,你就慌成这个样子,竟还说出什么对质的话来。堂堂薛府出来的女儿,难道尽是你这种德性不成?既是礼物,你回去拿给众人分了,再从库房挑些等价的东西,派人送过来,也是全了礼数。”
库房,谁的库房?
当然是薛永歆自己的库房了。
薛永歆应了一声,脸色愈加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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