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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软趴趴的落在路中间的粗|麻|绳,瞬间绷得笔直。娄护卫身边的那两个随从,因为冲在前面,所以面对这突来的变故,首先遭了秧。这粗麻绳充当了绊马索的作用,那两匹马被突然竖起的障碍物绊倒,骑在马上的人,自然也紧跟着落了马。
娄护卫紧随其后,饶是他身手矫健,虽躲开了粗麻绳,却没躲开那两匹绊倒的马。好在他对敌经验丰富,刚一跌倒,就势一个滚地葫芦,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便站起身来。
不知道是刚才赶路骑马有点急,还是突然从马上跌下来,他这个翻滚起身的动作,明显没有平时利索,脚步也有点不稳。
这时,为首的虬髯大汉,鬼魅一般来到他的身旁。娄护卫只看一眼,便知道今天是遇到硬点子的老江湖了。单看他魁伟的身材,却迅疾若猿猴般的身法,就知道这人是练家子里的强手,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的鲁莽行动了。
还没等楼护卫等人反应过来,拔河队伍中有个身材偏瘦,样貌也有点猴样的人,势如猛虎一般的向其中一个随从扑去。另一个人,已经被拔河队伍里的另外两个人按在路旁,动弹不得。剩下的人一哄而上,对其他落马或是没落马的人围攻上去。
娄护卫见大势不好,忙道:“各位少侠,且慢动手,刚才可能有些误会。我等兄弟急着赶路,得罪则个,请多原谅。”
来到他身旁的虬髯大汉大笑道:“怎么,刚才还飞扬跋扈的,恨不得把我等抽筋拔骨,这会儿是怕打不过,服软了?”
娄护卫这才意识到,刚才他们把这群人得罪狠了,此时想善了,恐怕很难。于是他想先用话架住这些人,他自信单打独斗,自己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这会儿,拔河之人便将娄护卫及其手下围拢在一处,那面貌和身材均肖似猿猴之人,向地上啐了一口道:“呸,你们这些狗鼠辈,也不看看某家是谁。就敢惹到某的头上来,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这位英雄好汉,某刚才多有得罪,既然如此,某就讨教则个。”说话间,他向为首的虬髯大汉拱手一礼,他这话的意思是单挑。
刚才说话的那个瘦猴般的男子,刻意扬声道:“这人本事没有半点,花花肠子到不少。”
虬髯大汉往地上啐了一口,笑答道:“我会上这狗鼠辈的当?”
娄护卫听这些人这般言语,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不得不说,这次他的预感很准。
步颜讲到这,趁势喝了一口茶润喉,道:“我看那娄护卫还想用话套住我,让我和他单挑,其他的人好趁机逃走回去报信。真娘的,做他的清秋美梦,我岂会如这个鼠辈的愿。”
一个美貌佳人,就算此时粘着满脸的络腮胡子,但说出这般放诞的粗话,仍然很是不像样。饶是陈二和马真人俱都见过世面,一时间也嘴角抽搐,尴尬的把头转向一旁,不去接步颜的话头。苏霏漠面色平静无波,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阿史那步颜完全没有,自己说了粗话的尴尬觉悟,犹自往下讲。
某当时指着他道:“其他人有仇报仇、有怨诉冤,某是不管的。但某看你似个英雄,就成全你,和你单挑。”步颜一直憋足劲,要逮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娄护卫,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她岂能错过。
娄护卫的预感果然实现了,战斗很快结束。战斗结束的出人意料的快,是因为两个原因。其一,那些人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和他讲什么侠义规矩。单打独斗完全是他个人意愿,在此时此刻,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顾忌,这个所谓的“江湖规矩”。他带来的余下几个护卫,被人一哄而上,用不了多久就被抓住擒下了。
这第二个原因,说起来就不那么好听了。在和虬髯大汉搏斗之中,娄护卫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绞痛起来,边痛边咕咕作响。随后就发生一件,让他终生难忘的大事。
他闹肚子了,且这肚子闹起来的势头势不可挡,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可是打斗正在进行中,他一面要抵挡对手的进攻,一面要抵挡肚子内部的进攻。这样的滋味,难描难绘,是他平生少受的折磨。不一会的功夫,他便觉得头昏眼花,两股冷汗直流。
步颜边讲边赞叹道:“阿沫你给的那药凭的好用。那厮没打多久,就受不住腹痛败下阵来。某趁机痛快淋漓的教训了他一番。”
宝珠听到紧要之处,忍不住问道:“娘子之后是怎么做的,难道,还能让他解了手再打过不成。”
苏霏漠想象着当时的情形,忍不住噗嗤笑了。苏霏漠这一声笑,把大家憋在肚子里的笑,全带了出来。众人一时间笑的前仰后合,大伙一点也没有因为对娄护卫使用手段,而觉得心有不忍。这何当是恶人该有恶人磨,苏霏漠愿意做那个惩治恶人的人。
见大伙笑个不住,阿史那步颜却不笑,一丝不苟的回答宝珠,道:“那哪能呀,我就是专门等着他拉裤子的。而且还要他当着,他那些兄弟的面前拉裤子。那顶风臭十里的味,就别提了,而且那东西就一直在他的裤子里……”
苏霏漠跟着众人笑过之后,畅快的道:“估计这会儿,他恨不得把自己的面皮剥下来,让他爹娘再给他重新生一张脸。”
众人本来笑了一阵,刚停下来。虽然觉得这招数着实阴狠,现在听到步颜这般说,又把刚才忍下去的笑给撩拨上来,直到众人都笑岔了气为止。众人听得这样的事,是怎样的心情且不论,苏霏漠尤其开心。不但把刚才的郁气一扫而光,连带着觉得上辈子的郁气也出了不少。
战局就是在这样出人意料的局面下结束的。娄护卫被绑住之后,真是连死的心情都有了,他直觉问题一定是出在那碗药上。但是当时他仔细的瞧着那些人煎药,她们没有动手脚的机会,难道是许妪她们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他虽然不忿这群人不讲江湖规矩,但还没来得及对这样的行为不齿,眼下让他更纠结的是自己裤子里的那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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