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的两个低声细语的窈窕美人，黄纹一把勾住张赐麟的脖子，搭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虽然自己总是说凝雪不好看，但她也是传说中的九尾狐仙，天生就有股子媚气。可惜浑身上下还清纯未退，没有让人一看见了就觉得妩媚的感觉。她那张清纯的小脸蛋，如果再加上妩媚的气质，肯定也是活色生香任谁都难以抵抗吧？不知道会不会和他们尚未圆房有关？
“师弟，你告诉告诉我，你怎么忍住的？”眼睛不错神儿的打量着凝雪，黄纹的手指打在张赐麟的肩头。
“咳咳……”张赐麟顿时就被口水呛住了，拼命地咳嗽着，好像肺叶都快炸开了。
黄纹拍着他的后背，满脸无奈地感叹道：“真没出息啊！我不过是问问，你就这样？有你这样的师弟真丢人！”
张赐麟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使劲儿眨了眨眼，挤掉眼角的泪水，老实地答道：“呃……其实有过两次机会，一次是来这之前的晚上，还有就是昨天晚上，不过我都不争气地睡着了。”看了黄纹一眼怕他再笑自己，赶紧又补充道：“之前熬得太狠，实在是困的不行。”
一本正经地附耳在他耳边，黄纹低声问道：“那你会不会？要不要师兄教你？”
“会……会一点。”张赐麟不由得有些害羞，磕磕巴巴地答道：“我十二岁那年就有了侍寝的丫鬟，只是从来没有到最后一步。咳，其实双修的书籍我也没少偷偷看，这些东西多少还是知道一些。”
“那你还问我胳膊坏了怎么圆房？”黄纹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胳膊用力拉了拉他的肩膀，指着凝雪和桃花说道：“我家桃花都比你懂得多，亏你还是个大男人！”
张赐麟顿时明白了黄纹的意思，“师兄，你是说凤在上……？”
“对啊，这还用人教吗？一看你就是个雏儿！”黄纹翻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想起了妓院里风流潇洒的师父。如果师父知道张赐麟什么都不懂，完全辱没了他‘风流狐仙’的雅号，兴许都会气得吐血。
张赐麟尴尬地笑了笑，心中暗道：你当我乐意做雏儿？还不是让你一句话闹的？心中虽然这么想，嘴上还是温和地劝道：“不用把雏儿挂在嘴边上吧？谁都有头一次嘛，师兄大人。”
这时桃花已经对凝雪传授完了自身的经验，拉着满脸通红的凝雪往回走。凝雪羞答答地跟在她的身后，完全没有往日的冲劲儿，低着头不敢瞧出了地面之外的东西。桃花拉着她的手，对着黄纹挤了下眼，做了个已经完成任务的手势，笑着把凝雪推到张赐麟身边。二人双肩一碰，瞬间又分开了些距离，都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我们俩能做的就那么多。”黄纹见状双手一推，示意他们二人赶紧回山洞做正经事，“快去洞房吧！下面看你们自由发挥了！”
张赐麟和凝雪顺势往前蹭了几步，对视了一眼瞬间又各自低下头。一时间二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双僵在当场十分尴尬。站在一旁的桃花忍不住笑了笑，盛了两碗肉汤，拿了几个玉米饼放到托盘里，双手递给黄纹指了指二人的背影。
黄纹心领神会，立刻端给凝雪，“好了，你们两个进屋吃去吧，顺便帮我师弟‘检查’一下伤势。”
“嗯。”凝雪面红耳赤地端着盘子，回头看了一眼张赐麟扭头向山洞走去。
张赐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凝雪的背影心中犹如猫爪一般。今天这事就像赶鸭子上架，他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下身阵阵胀痛，冲昏了他的脑袋。也想冲上去回山洞，却又怕黄纹和桃花笑话。犹豫了一下，大步跟在凝雪身后。
“你们俩不用着急，天黑之后放凝雪出来弄晚饭就行！”黄纹在他们身后高声喊了一句。
凝雪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听到这话直接一头扎进山洞。张赐麟回头尴尬地看了一眼，却见黄纹和桃花俩人正依偎在一起，冲他又是挤眉弄眼又是做着加油的手势。感激地冲二人点点头，心怀忐忑地紧随其后。踏入山洞的瞬间，还隐约听到身后黄纹和桃花的窃笑声。
硕大的山洞没有桌椅，有的只是孤零零的巨大石床。凝雪红着脸站在一旁，肉汤和玉米饼被放在床边上。张赐麟干笑了几声，一屁股坐在床沿，想伸手拿吃的，谁知还没碰到吃的，双臂的剧痛就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相公，”凝雪急忙抢先一步端起肉汤，红着俏脸说道：“我喂你吃吧？”
其实张赐麟哪有心思吃东西？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些吃的缓解下气氛，眼珠一转答道：“好，我们一起吃。你……”他指了指自己身侧，“你也坐下吧？”
凝雪低头看向他的双腿，目光集中在他胯间隐隐隆起的地方，耳畔回响起桃花刚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不由得红晕更胜了几分，就连耳根都十分鲜艳。独自纠结了一番，到没矜持直接坐到旁边，手中汤匙递到他的唇边。
这顿饭是张赐麟十六年来吃得最没滋没味的一顿，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肉汤或者玉米饼上。吃到最后，就连那浓郁的肉汤伴着玉米饼都没了味道，只剩下身旁美人的阵阵幽香。火辣辣地目光不时扫在凝雪身上，恨不得连她一起吞到腹中。两只胳膊垂在身旁，手心痒痒得让他有些发慌，真不知是否应该感谢昨夜重创自己的黑影。
“相公你吃饱了吗？”凝雪将最后一勺肉汤送到张赐麟嘴里，手指轻轻擦去他嘴边的饼渣。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喂旁人吃饭，她好几次都把掰成小快的饼喂到张赐麟的嘴角上。
“嗯，饱了。”张赐麟心猿意马地点点头，其实根本就是看见东西就张嘴，只知道肚子没有那么饿了。
“那……”凝雪站起身，将碗碟收回盘中放到地上，用低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我们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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