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们不饿啊?”一旁的桃花用大勺敲了敲锅沿儿,冲着两个在小问题上纠缠没完的大男人斥道:“你们要是不饿,我和凝雪就先吃了!”冲凝雪一伸手,“凝雪,拿碗。”
凝雪刚伸手碰到碗边,想起来张赐麟刚刚说的桌椅问题,对桃花说:“等等,先弄套桌椅吧,这么吃饭确实太麻烦了,老得猫着腰。”
“也好,站了半天了,确实应该坐坐。”桃花点点头,对一旁纹丝不动地黄纹使了个眼色,“仙人去帮凝雪弄套桌椅去吧?”
“哦,好。”黄纹终于结束了这个话题,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凝雪身后向山壁走去。
两个人走到山壁旁边,选了块附近没有洞穴的大岩石。凝雪伸出手指微微一握,银弧刀凭空出现在她掌中。随着刀身的银光,坚韧的岩石犹如豆腐一般被她轻轻插.入。心里盘算着桌子的大小,凝雪在岩石上划出一个正方形。手掌‘啪’的一拍,正面山壁都爬满微小的细缝。又是一拍伴随一声巨响,正方形附近的岩石纷纷滚落而下,只留下桌面大小的方块还嵌在石中。
“咦,真粗鲁!”黄纹叉着腰站在一旁,看着凝雪大工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凝雪挥刀将正方形整个挖了下来,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不粗鲁,你来弄凳子?圆凳啊!”
黄纹笑了一声,也走到岩石跟前,摸着岩石感受它的硬度,“圆凳就圆凳!”
“哼,”凝雪也不理他,动手掏空了桌子雏形的下半部分,并没有留下桌腿,“这个地方可以放锅碗什么的。”一边想凝雪一边修饰着桌子的棱角。桌子并不太大,刚刚好四个人吃饭,光洁的山壁一面当做桌面,比较粗糙的四周都被凝雪用刀刃打磨得十分光滑。
黄纹看了凝雪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指甲‘噌’一下从指尖伸出,直直插入岩壁之中。随着格拉格拉滑动岩石的声音,细细地粉末从他掌中落下。他的动作要比凝雪慢了很多,许久之后才停了下来。如同满月般的圆形终于出现在他面前,双手直接插入圆形之中,黄纹一声大喝,竟然把它从山壁中直接拔了出来!
将圆筒形的石头翻了个个儿,黄纹削掉上面一层断裂的岩石,也开始细心地打磨起表面。石粉不断的随着他的长爪滑落在地,表面越来越光滑,打磨到最后的时候几乎都能映出人影。有了第一个石凳,黄纹又去挖第二个。第二个相比第一个来说速度快了很多,短短一会功夫另外一个石凳坐好立在一旁。就在做到第三个凳子的时候,黄纹发现石壁中似乎有些的东西。
凝雪见石凳打磨得十分精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黄纹,双手一提力扛着巨大的石桌就往回走。走了几步,突然觉得张赐麟有些不对。
“相公的脸怎么那么红?”凝雪惊呼了一声,直接将石桌丢到一旁,回头冲着黄纹喝道:“别管凳子了,快过去看看我相公,他的脸色不对劲儿!”
正在想挖开山壁看那些东西是什么的黄纹,听了凝雪的话也急忙停下手,往张赐麟和桃花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张赐麟整张脸红得好似苹果一般,吓得黄纹大喊了一声:“糟了!难道是蛇胆?”
“都怪你乱给他吃东西!”凝雪抱怨了一句,大步冲着火堆方向跑了过去。
桃花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也看向张赐麟被他的脸色也吓了一跳,手中的大勺直接掉进锅中,溅起一片热汤。张赐麟也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自己却没感觉有什么变化。看凝雪和黄纹焦急的跑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手臂上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张赐麟的手指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上,脸上的温度和平时一样,并不觉得有多烫,心中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三个,莫非他们在开玩笑吗?
“相公,你没事吧?”凝雪吓得满脸发白,与张赐麟的红脸形成强烈的反比。她惊恐地探了探张赐麟的额头,手指却传来正常的温度。“咦?不热?”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他的脑门比自己还要微凉一些,凝雪回头看向黄纹,狐疑地问道:“他的头根本不烫?”
黄纹随后也来到他们身边,听到凝雪的话更加奇怪,“不烫?怎么可能不烫,脸都红成那样了……”说着他也伸手探了下张赐麟的脸颊,手掌上传来正常的温度,黄纹也皱着眉头自语道:“确实不烫啊?”
桃花一听也赶紧走了过来,惊讶地摸着张赐麟的脸颊,也重复他们俩人的话说道:“真的不烫!”
“喂……”张赐麟甩了甩头,躲开他们三个人的手,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意思啊,你们这是干嘛啊?”
“相公你的脸好红啊!”虽然他的脸颊不烫,但凝雪仍旧十分担心,急忙冲着黄纹问道:“到底是不是蛇胆的问题?脸怎么会红成这样?”
黄纹从牙缝中吸了一口凉气,叹道:“嘶……不应该啊!师父以前说过那蛇胆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揉着眉头想了一会,黄纹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凝雪看他的样子更加有些着急,急忙追问道:“急死我了!什么不可能?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这根本不可能啊?”黄纹摊了摊手,上下左右仔细瞧了张赐麟几眼又开始打量凝雪。
张赐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也忍不住问道:“师兄,你说什么不可能?到底怎么了?”
“嗯……”黄纹沉吟了一声,掏着耳朵回答道:“蛇性本淫,特别是这种百年的蛇胆吃过之后会有些小小的副作用,咳咳……”话说了一半,他借机干咳了几声住了嘴。
凝雪挥动了两下小拳头,对着黄纹威胁道:“快说!小心我揍你!”
张赐麟赶紧一拉凝雪的手,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手臂疼痛让他微微颤抖,紧紧攥住凝雪的拳头,低声劝道:“雪儿别急,让师兄慢慢说。”
“只不过这个副作用,”黄纹越想越不明白,只得沉吟了一下对着二人说了实话:“只对雏儿有,你们俩都结婚那么久了,怎么可能会有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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