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水还真烫!”张赐麟吸着凉气一步步的向水潭深处走去,每前进一步水都会更深一些。
水的温度很高,刚踏进水潭张赐麟都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踏前一步,刚沾到水的皮肤就会被烫得奇痒。张赐麟看向水潭尽头的瀑布,按理说那边的水温应该低一些,可是凝雪不会游泳,他们二人怎么过去?边想边往前走,很快潭水就没了张赐麟的腰,他怀中的凝雪也忍不住一声惊呼。
“好烫!”在他怀中直了直身,凝雪想让屁股脱离水面。
可随着张赐麟越往前走水就越深,渐渐地就连她的腰也没入水中,最后张赐麟终于停住了脚,此时水已经到达他脖子的位置了。凝雪仍旧赖在他怀里说什么都不肯下来,两只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像是被什么粘住了一样,紧紧贴在张赐麟身上。
整个人都浸在热水里,凝雪浑身上下散发出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幽香。特别是长发,在热水的浸泡下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张赐麟双手微微用力,将凝雪抬出水面,一头扎入她的脖颈尽情吮.吸着甜美的味道。
“别!好痒!”凝雪左摇右晃,可惜人在他怀中根本躲不开,最后有些急了,她眉毛微蹙大声问道:“停……相公!你做什么?”
张赐麟这才从她怀中抬起头,看着凝雪生气的小模样笑了笑。才想开口为自己诡辩几句,目光却被吸引到她的胸口上。白色的亵衣本来就薄,沾了水之后就像层蝉翼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隔着透明的亵衣,张赐麟看见凝雪里面粉红色的小肚兜,还有上面还有两个可爱的凸点。
“乱瞧什么?”凝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前,下意识单手挡住,另一只手仍不忘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张赐麟脸上的戏虐尽无,月光下的凝雪脸颊微红,在水面的映射下显得娇媚无比,看着她粉红的脸颊,张赐麟低声赞叹道:“雪儿,你真美……”
“美什么?”凝雪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别过头去盯着水面幽幽地说道:“黄纹师兄张口闭口光说我不好看了,只有你才夸我美。”
张赐麟听罢朗声笑了几下,对着凝雪动情地答道:“师兄不觉得你美,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桃花。我觉得你比天下人都美,是因为你是我张赐麟一生一世都要守护的——爱妻。”
“就你嘴甜!”凝雪听了这话都甜到心坎里去了,戳着他的脑门啧道:“要是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有多漂亮呢!”
张赐麟望着她脸颊上的红晕,不禁怦然心动地柔声道:“我的雪儿本来就漂亮,只不过不给他们欣赏罢了。”低下头距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细语,“雪儿的美只给我一人欣赏……”
月色下一对璧人浸在水潭热吻,青烟缭绕犹如一层细纱,遮去二人的羞涩。凝雪生疏地迎合着张赐麟的吻,唇齿间的快感将她渐渐吞噬。潭水也不再那么可怕,像是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一般,让凝雪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直到张赐麟的吻撒落在她的胸口时,凝雪才猛然将他推开,红着俏脸说道:“相公,娘给我看过一本小册子……”
张赐麟正亲吻在兴头上,被她推开觉得十分扫兴,耐着性子问道:“什么小册子?”
“就是……关于圆房的小册子呗!”凝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到了。
看着她脸上羞怯的表情,张赐麟略微猜到一些端倪,“你是说,嫁妆画?”
“嗯。”凝雪红着脸点点头,“娘说我没有娘家,这种东西只能她给我。”
凝雪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得张赐麟酥到骨子里去了,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你看了吗?看得懂吗?”
看张赐麟瞧不起自己,凝雪嘟起小嘴答道:“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偷偷瞥了他一眼,发现张赐麟正满脸都是坏笑,一副得逞的样子等待着她的回答,凝雪红着脸压着声音答道:“不就是双修嘛!”
“哈,对!你们狐山应该管它叫双修。”张赐麟笑着环顾四周,黑天半夜的谈论这个,凝雪还真是对自己的耐力有信心啊!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凝雪的腰几下,低声问道:“刚刚师兄临睡之前跟咱们说的话,你听懂了没?”
一句话点到正题,凝雪赶紧追问心中的疑惑:“对了,相公,圆房就是双修,行房是什么?”
“果然是不懂!”张赐麟叹了一声,对她解释道:“师兄的意思是让我们暂时不要……双修!”考虑再三,还是用了‘双修’这个词,否则他担心凝雪根本不明白自己说什么。
“那我们还……?”凝雪赶紧捂着嘴唇,低声惊呼道:“以后还是不要了!你赶紧成丹才是正经事!”
张赐麟赶紧摇摇头,“傻丫头,亲嘴和行房是两码事!”见她仍旧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张赐麟颇有些无奈:“行房是指……哎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胡乱的搪塞过去,张赐麟又把嘴唇凑到凝雪脖颈上,柔嫩的肌肤带给嘴唇难以形容的舒适触觉,他简直现在就想把凝雪活吞下去。单手搂着凝雪的腰,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耳畔传来凝雪压抑地呻.吟声,张赐麟在忍或是不忍之间艰难徘徊。
凝雪脸颊滚烫,全身酥麻得没有一丝力气,微眯着双眸任由张赐麟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就在这时,她的余光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凝雪惊叫着指着湖面问道:“相公!你看那是什么?”
“什么?”张赐麟不情愿地抬起头,看着漆黑如墨的水面,“哪有什么?”说着又要将头扎入她的怀中,却被她板着下巴转向一边。
“那!那!你看到了吗?”凝雪指着不远处的水面,两只眼睛瞪得滚圆。
顺着凝雪的手指,张赐麟仔细看了看,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甚至怀疑凝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看着她的表情又不像,“我看不到,水下面有什么东西吗?”
“很长,好像是条大鱼,可是如果是鱼的话也太大了吧?”凝雪仔细盯着水面,神情甚是严肃,说着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足有这么粗!”
“这么粗?那不是有一两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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