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凝雪懒洋洋的动作,张赐麟忍不住又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拖入自己怀中。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脸凑近了些看着凝雪白净的脸蛋,忍不住又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第一次亲热的时候。拇指下意识地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感受手指尖传来的柔软。
“唔……相公?”凝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愣,两只乌黑的眼睛仔细盯着张赐麟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张赐麟哪有心思回话,低下头一口便向红润的小嘴咬了过去。罔若未闻凝雪抗议地呜呜声,手上的力度反而加大了几分,将她更紧的贴在自己怀中。舌头霸道地撬开贝齿,探入她的口中,忘情地吮吸着香甜的汁液和柔软的舌头。
“少爷,少奶奶,你们醒了吗?”
翠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门外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热吻。
张赐麟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怀中的凝雪小嘴微张大口地喘息着,惹得丰满的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再仔细看去,她的鼻翼呼扇,面色如同桃花般红润,粉嘟嘟的小嘴冒着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眼中都是雾气,双眸涣散的盯着自己。
“嘘!你乖乖的,进了山我就告诉你‘那’是什么。”张赐麟像是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凝雪的脑门,对着门外高声答道:“醒了,进来吧。”
听他让翠云进来,凝雪反而慌张起来,急忙系上自己领口的扣子。使劲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些。这是张赐麟第二次亲她,为什么这感觉和上次区别那么大?凝雪也说不清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好像生病了一样,心跳得很厉害。
翠云‘吱呀’一声推开门,看见床上端坐的两个人,低头小声唤道:“少爷,少奶奶,黄公子和桃花姑娘已经等了很久了。”偷眼瞄了瞄二人脸上的红晕,翠云的耳朵根儿都有些泛红,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伺候少奶奶梳洗吧,我自己来就好。”张赐麟无所谓地笑了笑,翻身下了床,对着镜子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翠云低声应着,不小心瞧到了张赐麟小腹下凸起的部分,脸颊更加红润了几分。
“翠云姐姐,我也自己来就好了。”凝雪说着也下了床,走到水盆边捧着水泼在自己脸上,希望冰冷的水可以消去脸颊上的燥热。
翠云赶紧上前拿起毛巾,等着帮她梳洗。趁着她洗脸的功夫,仔细扫了凝雪几眼,发现她身上还穿着昨夜的衣服,上面的褶皱证明了昨夜她睡觉时根本没脱衣服。又偷眼瞧了下少爷不停地抖动腰间的长袍,翠云忍不住笑了笑。
“你这丫头,笑什么呢?”张赐麟注意到翠云的表情,感觉她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没,没什么。”翠云赶紧低下头,将手中的毛巾递给凝雪,生怕张赐麟瞧出端倪。
张赐麟点点头,走到桌边端着茶杯漱了漱口,“嗯,准备好我们两个人要带的衣物了吗?”
“准备好了。”翠云说着扶凝雪坐到梳妆台前,手里拿着梳子帮她盘起满头秀发,“老夫人吩咐让给您和少奶奶,还有黄公子和桃花姑娘一人准备十套新衣,衣服都是深色的紧身装。大管家说在山里穿不了太多零碎的衣物,所以这些衣服都是昨夜请裁缝赶制的。”
“十套?”凝雪对着镜子看翠云在自己头上忙和,惊讶地问道:“用不用带那么多衣服啊?”
翠云对着镜子里的凝雪笑了笑,“这都是老夫人吩咐的,郭大夫说不知道您们这一次要去多长时间,索性多给带了些。”
“不用那么麻烦,云阳山麓就在城西,我们需要什么回来取就可以了。”张赐麟早已准备完毕,坐在茶几旁边看着她们两个。镜中的凝雪脸颊红晕尚未消散,白嫩的皮肤透着粉红,让人看着就想去摸上几把。
“不止这些呢!”翠云分出一缕长发挽了个卷用发簪固定好,又继续说道:“老夫人还让带了许多日用品,什么锅碗瓢盆就不说了,光是糖、盐就每样带了十斤,还有少奶奶要用的胭脂水粉也足足有一大包。老夫人说这次不光少奶奶一个女孩子,还有桃花姑娘也要用。”
张赐麟笑着摇摇头,轻声对凝雪叹道:“真是拿娘没办法,她以为咱们是去度假呢!”
“这么多东西可怎么拿啊?”凝雪想想就犯愁,忍不住撅起小嘴埋怨道:“相公你的脚程不行,这些东西还不是我和黄纹师兄两个人背?”凝雪对黄纹本来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既然他做了张赐麟的师兄,碍着墨熏的面子她也只得在他的名字之后加上‘师兄’二字了。
“少奶奶请放心,老夫人还让人预备了两匹千里马。”翠云已经手脚麻利地帮凝雪梳好了头,“她老人家估计您和桃花小姐大概都不会骑马,所以只准备了两匹,您和桃花小姐和少爷、黄公子共乘一匹就可以了。”插好最后一根发簪,她仔细端详了凝雪几眼问道:“少奶奶您看您还满意吗?”
凝雪晃动了一下头,苦着脸点点头回答道:“好看是好看,就是头上东西太多了,坠的慌。”
“哈哈,走吧!”张赐麟笑着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牵起凝雪的手:“再磨蹭师兄就过来拆咱们的房子了!”
三人出了房间,凝雪的脚还略微有点跛,张赐麟扶着她跟在翠云身后直接到了旁厅,远远就听到黄纹生气的咆哮声。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起床?眼看都快巳时了!师父临走的时候特意叮嘱我,让我监督师弟练功!他们可太懒了,不行,我还得去喊他们去!”
张赐麟听到他已经这么不耐烦,急忙紧走了两步,边走边冲厅里喊道:“来了来了!师兄大人!”
黄纹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看见张赐麟和凝雪手牵手的走进旁厅,指着他们两个的鼻子就开口骂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这都几点啦?说好了今天早晨……”
“好了好了!我的师兄大人,这不是起来了吗?”张赐麟陪着笑,不停地冲黄纹作揖赔罪。经过一天一夜的相处,他也知道黄纹是个表面冷酷,实际上心直口快、性子急,对他的埋怨也没太往心里去。
凝雪没理黄纹,反而看向一旁坐着的桃花,惊艳地夸道:“桃花今天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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