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件事,没有可是,我会和曼文说,之前我直接告诉她,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现在已经和对方一伙了,为的就是日后针对曼文,我可不会放任他的发展!”
陶毅找不到任何更好的办法,自己就算是把沈家辉扔到国外去,这个Y灵也能找到。
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死了,死了怎么出现?
陶毅觉得这是最佳办法,小影没有再说,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是多余。
平心而论,小影也不想这个人活着。
雨桐这件事只是个C曲,只是三个小时之后,陶毅正和小影在做了你侬我侬的事,猛然间停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互相抱着,陶毅一停,小影一阵不解。
“出事了!”
两个人已经不再可能继续了,那是自己给陆明的一枚玉佩,直接被打碎了。
陶毅从床上起来,衣服已经出现在身上了,一转眼就消失在眼前。
小影并没有生气,她知道陶毅的事,一定很紧急,不然不会不等自己的。
陶毅再次出现,出现在另外一城市,这就是知微的好处,排山倒海都能做到,这算什么,这是出窍就能做到的。
不过陶毅还是没有用自己的身份出现,这一次是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道士,直接出现在那一幢别墅之中。
“吒!”
陶毅一道感觉到别墅里,像是无边的Y气之海,在四处冲击,一阵破开这股Y气,一只手已经拎住了陆明,连同碎裂的玉佩全都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拎着毛东东,两个人出现在别墅外。
神不知鬼不觉的,陆明身上换了一块玉佩。
陶毅当然知道陆明两个人是来做什么的,原以为只是普通人家,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
陶毅再一次走进去,这别墅里,原本坐在陆明和马冬冬对面的年轻人,也倒在一边,不省人事。
这股Y气,是从墙上一幅画之中流出来的,这是一幅山水图,上面还提了诗句,驱散周围Y气,陶毅都没有发觉有哪不对。
自己曾经在顾念家里,见识过豢养亿万Y灵的图,现在,在这里又看到一副,画风似乎完全不同的话,画风就算了,还算是栩栩如生,可是那上面的诗句,是一首唐诗,这也是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字。
这些字,幼稚的像是一个不会写字的人,初学乍练,弯弯曲曲,像是蚯蚓。
但是这字,陶毅很熟悉!
因为自己学校,外面的题字就是这个样子,不单单是自己学校的题字,甚至江北市里,很多地方的题字,都是这样子,陶毅相信任何一个学生写字写成这样,回家都会被父母揍一顿,在学校都会被老师骂,如果是初学写字,一定会撕了重来。
可自己学校外面几个字,还不是这样挂着?
没办法,这是个名人,名人题的字,就算狗都不要吃,还是有人挂着。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是陶毅曾经在高一的时候打扫卫生,在校长室见过这个人写的几个字,裱好之后,装了镜框,就挂在校长椅子的背后墙上,其中有一个居然是错别字,那是“智慧”的“智”,可惜多了一横,陶毅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字。
可已经挂了好几年了,说是校长求了好几次才求来的。
现在这种字又出现了,出现在另外一个城市,上面还有一个印章呢“于鹏程”。
陶毅拿起桌子上一杯水,朝着男人的脸泼过去。
男人一阵激灵跳了起来:“好冷……咦,不冷了!”
陶毅敲了敲桌子:“没看见人吗?”
“你是谁,陆明和毛东东呢?”
陶毅指了指墙上的画:“这幅画,哪来的?”
“拍来的,怎么啦,不行啊,你到底是谁啊,我这里不欢迎道士!”这个人脾气还很大,“快点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叫保安来了!”
陶毅看着外面两个人醒了过来,再次走了进来:“搞什么,我们怎么到么外面躺着?”
“这道士你们认识?”
两个人当然不认识。
陶毅也不介意,指了指墙上的画:“这幅画,还需要拍卖?这狗都不要吃的字,还需要拍卖?真是有钱人的生活,你为什么要买?”
“我钱多,怎么,关你毛事啊!”
他一句话说完,陶毅上去就是一巴掌:“说话要好好说!”
“你娘……”
“啪!”陶毅又是一巴掌,这次可就用力了,这个人的头,直接砸到了沙发上,一口血吐了出来,陆明和毛东东瞪大了眼睛,简直是不敢相信,这白发苍苍的老道士,一言不合就抽耳光。
“给贫道老实说出来,为什么买这幅画,是你自己想买,还是有人怂恿,有人提到了这幅画,明里暗里的让你买下来!”
“我……我……”这家伙捂着脸,居然在哭。
陶毅坐下来:“你最好说清楚,想想刚才为什么会晕过去,真的只是晕过去吗?”
陆明和毛东东叫起来:“对对,那根本不是有晕过去,那么冷,那是……Y灵!”
两个人可不是没经历的,Y灵的Y气和空调、冰箱的冷气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后两样的冷,那是有外而内的,可是这Y气,明明是在外面吹过来,却让人感觉是自己骨子里冒出来的,这种感觉不会错。
“什么Y灵?”这个人一阵好奇,根本就不懂。
陶毅朝着那幅画一张手,本来被挂在墙上的话,直接飞到了陶毅手中,陆明和毛东东知道遇到高手了:“道长,这画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他自己买来的,那怪不了别人,如果是有人明里暗里提醒让他买的,那就居心叵测。”陶毅鄙视的看着这个人,“还不说!”
“我……就是钱多没地方花!”
毛东东上去也朝着他抽了一巴掌:“娘的,让你说你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最好老实说,有问题的画,我一个朋友就遇到过,你不相信的事,不代表不存在。”陆明劝说着。
这个人支支吾吾,就是不说!
陶毅一阵冷笑,自己作死自己也没有必要救他:“这幅画,我要了。”
“凭什么!”他居然跳了起来,很是激动的指着陶毅,“你给我放下,你什么人啊,我要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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