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随着叶帆安排完了所有的事情后,在“叮铃铃”的下课声中,陈朋如孩子王一般,领着几十名活蹦乱跳的学生,一同下了教学楼,出了学校大门,前往了大约一公里外的一栋酒楼。
期间,那位开跑车的同学也先行离开,加足马力下,赶往家中取酒,一看就是想在自己父亲回家前,偷偷取来。
另一边,陈朋带着学生出了校园,大约一公里的距离,加上众人都是年轻人,用上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繁华街道的一处大楼前。
“陈老师,就是这家。”
此时,叶帆就站在陈朋身侧,正指着众人眼前,一栋夜晚时张灯结彩,比路灯还亮的高大建筑。
而之所以用栋形容,则是这家酒楼有十二层规模,占地近一千平方,是一座实打实的高级饮食与住宿场所。
从装修豪华的外表看去,门口左右十二人的迎宾,可知吃上一顿饭,怕是要用上几千块,更不用说叶帆的包下一层。
“这一顿饭下来,要用上十几万。”
陈朋稍微一核算,就大约估摸出来了今日的消费。
“陈老师不用担心。”
可叶帆在众迎宾的欢迎下,听到了陈老师的言语后,却悄声对着他道:“这家酒楼的老板与我爸认识,只收个成本价与房租费。陈老师不用担心破费。”
叶帆脸色诚恳,好意相邀。
大有你不来,我就会一头磕死在这瓷砖打造成的台阶上。
“陈老师,真的不贵。”
可叶帆望着站在原地的陈朋时,说到底,他还是怕陈朋觉得破费,不敢进来此地。
那样一来,他今日的请客一事就基本落空,今后在他想来,陈朋还会给他穿小鞋。
可他却不知道陈朋不是在意这些小钱,反而是觉察到了一个特别的人,只不过那人离他太远,且也没有往这个地方来。
“此人倒是有趣。”
陈朋回头望了一眼大约十几公里外的某人后,便在叶帆等人兴高采烈的表情下,随着他们一同去往了酒楼顶层。
随后。
如平常酒宴一般,陈朋众人等到菜肴上齐,那位开着跑车的男同学回来后,把美酒摆上时,此庆师之宴至此拉开了帷幕。
期间,免不了相互敬酒,恭贺之词。
与此,大约一个小时后,时至夜晚九点半之际。
随着几位情侣的打情骂俏,相互揭短,酒意上头下,玩着玩着,就成这些同学们的个人聚会,与陈朋反而没有了关系。
“大学最后一年,放松压力。能玩则玩。情有可原。”
陈朋看到后一笑,对着旁边一直与自己闲聊,怕自己被冷落的叶帆道:“你们吃完饭后,就不要去其它地方玩乐。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一早还要上课,可莫耽误了学业。”
话落,陈朋劝退了执意要送自己的叶帆与众人后,以“师还年轻,哪需人送,如此成何体统”的威严话语下,便独自下楼而去。
“陈老师,不管喝多少,我们明天一定一早去上课!”叶帆看到了陈老师没有醉意,反而稳稳当当的下楼后,也撇去了自己的担心。
同样,他也知道自己今日已经达到了目的,又换上了笑脸,与众人一同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而陈朋为何先前离去,则是他饮酒期间,突然觉察到了先前那名神秘之人,也许因为什么事情的影响下,也来到了这座酒楼。
“难道这是他的缘法,还是他命该如此?”
陈朋念头闪过,当他下了楼之后,在一楼的大厅沙发上,见到了一名脸色有些苍白,大夏天里穿着长袖抱着膀子,好似有些感冒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先前陈朋感觉有趣之人。
只因在这一个普通的世界中,在陈朋的神识感应下,这人竟然被好似一股阴煞之气缠身,且已经深入心髓。
若无意外,此人十天之后便会血液流动不畅而死,如心肌梗综合症,血液缺失,供血不上。
但巧就巧在,他今日不知道干什么事情下,在这里遇到了陈朋。
而这也是陈朋言中的此人命不该绝。
“此人应该是动了什么阴煞之物,惹得煞气入体,坏了自己的阳气,气运。徒生了灾祸,导致如今性命中的五行有缺,坏了心火平衡,失了火行。”
陈朋想法落下,直接走到了这名正在努力保持着正常人举止的中年旁边后,直接开口询问道:“你这月来,是否夜不能寐,生意上如鱼遇干泽。”
煞气如厄运,沾染着若不是鬼修,定然会平日来徒生灾劫。
尤其夜时阴暗,煞气活跃,游走周身,染者犹如进了冰库,浑身冰冷,难寐。
“他怎么知道我这个月来发生的一切?”
而陈朋虽然言语中有些特别,但言中的意思,这名中年人确实听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他还发现这名陌生人所描述的状况,与他这月以来所经历的一般无二。
“难道是老中医?可以望闻听切?可也不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中年心思一转,看到陈朋来到自己面前时,好似有那么一瞬间,也不觉得寒冷,也不觉得冰寒。
就好似阳春落雪,暖意皆来。
“您好。”
中年人虽然摸不清陈朋根底,但听到了其言语,与看到了陈朋手中的教材时,还是想下意识的握手询问道:“我是齐省人..”
此人说着,话音还未落。可陈朋看到时,却未言语,直接运转了五行灵气,一指点到了他的正心处后,未看结果,就飒然离去。
毕竟,他身为教师,明日一早还要上课,哪有时间听他废话?
而这名中年人被陈朋点了一指后,突然双眼失神,一瞬间摊在了沙发之上。
同时,这一个月来他所经历的一切,如走马观花般,一一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浮浮沉沉。
他想起自己是在上个月因为一个大工程,整日待在工地时,触摸了地下挖出来的一物后,却怎么都没有想却到染上了这种风寒。
且这一个月来,他什么药都吃了,什么医院都去了,也没见得好,反而生意上的工程款天天拖欠。
于是,资金周转不过来下,他今天去了城北讨债,没想到那人没在家,且天色已晚,便正准备在这个酒楼安宿。
但却没有想到,他正好巧之又巧的碰上了一名神医后,为他解下了阴煞之气。
可谓是,时也命也。
“神医!”
如今的沙发上,他回过神来后,就发现了自己风寒完全好了,身体也不再寒冷,如往常一般无二。
且他手中还有一物,是个小盒子,他一看,就知道是刚才那位神医所留。
“此茶取晨露浸泡,一日一服,百邪不侵..”
他自语,望着手中木盒上的字迹。
同时,他看到“百邪”二字,与自己一月来发生的一切诡异之事后,感觉此事并不简单。
但他回身望去时,却发现那名神医已经离去,只有楼上下来了一群明显喝多的年轻人。
“还是休息一晚,明天要了账之后,在试着找那名神医报恩吧..”
中年心中想着,小心避开了这群喝多的年轻人后,正准备去往前台开房间时,却正好听到了其中一名年轻人不经意间言语。
“陈老师为什么走的这么早,尤其是和我们吃着饭时,还一直紧抱着教材,难道是害怕人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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