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将剑一收,大笑道:“小子!算你识WwW..lā不然打成汽泡就再也回天无力了。”笑声一顿,“说吧!快来拜见家主。”说罢身形一顿站在那里不动了。
邹立心中好笑,脸色一整:“陈林!我并不是要拜你为家主,而是想与你谈个交易。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林一听,大怒:“小子!你一无钱二无地,修为又低,凭什么与我谈交易?再不来拜见,我即刻将你打成汽泡。”
邹立牙一呲,哈哈大笑:“你不敢吧!我的交易很简单,你不是这一群人的家主吗?你与我打一场,打败了认我为家主,我打败了认你做家主。你看如何?”
邹立的话刚落,陈林怔了怔,暗道:“这小子该不是傻了吧,一个天仙五层竟与一名天仙六层顶峰的人打赌。嗯!一定是傻了!”
其他人也如同听到一个笑话,一起看过来,这陈林的修为他们是知道的。在族中也曾是骄子,被族中老祖重点培养,只是家族破后,老祖被杀,家族散了,又被抓去挖石五百年。
好不容易放出,又无仙石,四处流浪,不得不重新做贼,占山为生,过着逍遥的日子,时不时看准一些单个过路天仙进行打劫,换取一些仙丹、仙草、仙米等。这日子过得也不错,渐渐地都习惯了。
只是这数千年下来,原来的五十多人,如今只剩二十多人了。只是这自家修为低,打劫也只敢找一些低修为天仙下手,自然发不了多大的财。偶尔得手,得到一些中品仙石,却没法去用。
因得不到金红花,陈林在六层顶峰已经沉静了千余年,可惜一直得不到突破。
这时听说邹小子要与自己比试,陈林也不怒,反正无事,正好乐一乐,于是眼珠一转,“小子!你不是疯了吧!你确定输了就认我为主?”
邹立微微一笑,“天道作证,怎可儿戏?只是担心你输了不认帐。再说你能不能代表他们众人?”
邹立扫了他一眼,反激过去。
陈林眼睛一扫,开心地望着邹立,“堂堂的六层顶峰输给你一个小五层,那真是没有天理了。”说罢哈哈一笑,回头望着身后十余人,“你们说,我能不能代表你们?”
众人大笑:“能!不光能代表我们,还包括山上的众人。”
“小子!听到了没有。我不光能代表他们,还能代表山上的人。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不过输了,不光要认我为家主,还要认他们所有人为主。他们叫你做什么,不可反抗。听到了吗?”陈林得意一笑。
邹立再次微微一笑,“当然,邹立输了不光认你为家主,还认他们所有的人做主人。”说到这里,停了停又道:“不过你也一样,你们输了不光要认我为家主,还要认我身边所有的人为主人。你意下如何?”
“都依你!你一个人,最多以后找上一位夫人,我等输了自然认主,再啰嗉就杀了。怎么这么烦。”陈林有点不耐烦,暗道“一个小小五层,这么麻烦,要不是看在你为我挖了不少仙石的份上早杀了。”
“小子,动手吧!不要说老子不提醒你。”说着再次将长剑抖出,如一把黄虹在身边晃荡。
“好!你先动手吧!”说完身上的气息陡升,一下子升到七层顶峰。这一下,吓得陈林脸色急变,原本略带金色的面孔,一下子白惨惨,惊骇万分地道:“小子!不!邹--邹道友,你的修为是怎么升-升上去的。”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原本看好戏的众人也一下子昏了头,瞪大着眼,吃惊地望着邹立。特别是跟邹立在一起挖过仙石的人,更是如此。
邹立微微一笑:“怎样?现在是否还要比?是想死还是认为我为家主?”
这一下,陈林那敢出声,最后牙一咬,长剑一晃,就想自杀,口中道:“我以死足也,希望你放过他们。”说罢手一晃,那知邹立手势一动,将陈林的长剑拨下。不知何时,在陈林身边又出现一个邹立,而且长得一模一样。修为也相差无几。
“双胞胎?”众人惊道。
邹立也不理,只是微微一笑,“想死岂不容易?可是你死了这些人怎办?当初可是都答应了的。看样子山上还有不少吧!难道要我一个个杀上去?”
“你!你也太狠毒了吧!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死了,难道还不能满你之意?”陈林怒道。
“哼!你死了对我何用?本家族正好少几个种仙米之人。你们既然认输了,就得依从赌约,认我为家主,还想抵懒不成。”邹立脸色一变,怒声喝道。
“什么?你还有家族?”其余之人大惊失色,原本的笑话,一下子变成现实,这下子众人如何接受得了?
“哼!没有家族我的修为如何能够提上去?本家族虽说受战乱之苦,流失了不少,却还有人在。邹某出矿之后刚好遇上,幸好家族中人在家族逃乱之时,老祖将家族的财物全部交给他们带出来了。
邹某利用这些财物购得一片族地,在那里安下身来。几百年过去了,终于晋级七层后期。如今正在为晋级作准备,本不想招摇,不想正好撞上你们。”
“你建立了族地?”陈林也吃了一惊。
“这有什么不可也吗?”邹立疑道。
“那你当初是如何被我家族弟抓获的。你不是一个人吗?”陈林疑道。
“哼!我当初是说家族被战乱破坏了,自己一人逃了出来,这并不等于说是家族里没有其他人逃出来,并带出财物。”邹立冷哼一声。
陈林沉默不语,脸色不停地变换。
邹立不想与他们磨蹭,声音一厉:“陈林!你等说话是否上算,不然全部给我死。”说罢将气息升到顶峰,长枪在身边盘旋,似乎随时都会出手。
陈林牙一咬,又看了看身后众人,“陈林从了!陈某愿赌服输!”
“大哥!你想与人做家奴,我可不愿意。”说罢身形一腾,就想逃走。邹立冷笑一声:“你如当初不同意也就罢了,既然同意了,就给我下来,不然死!”手一挥,一条彩虹奔袭过去,那人还未走多远就被缠了个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邹立看也不看,一条短剑急飞而出,引来一片惊呼:“家主我们从了,请饶他一命吧!”十几人一起跪拜。
那把短剑堪堪地停在那名修士的颈部,一闪一闪的。惊得那名修士脸色惨淡,浑身颤抖。
邹立冷哼一声:“服还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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