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又晚了,早上码字真的没什么精神,对不起啦!
此时天行距离困兽阁的大门也就一丈开外,大门紧闭,木匾上的气势似乎将内部的所有气息完全隔绝,天行根本就探测不了里面是什么情况。
大步向前,天行又是过了一丈距离,看着朴素的大门,天行双手抬举便要推门而入。
“你在干什么!”一声威严的喝声响彻,敲击在天行心头。
天行身侧数十丈外走来一名中年男子,明明速度极为缓慢,但每踏出一步仿佛又十几步的距离,转眼便临近天行。
天行定睛看了几眼中年男子,双手重新落回,他认得这名中年男子,当日便是他为新生办的手续。虽然中年男子的气息收敛的很好,但天行可不认为他会是弱者。
“这位导师你好。”天行笑着说了一句。
中年男子看着他说道:“你刚才想干什么?”
天行耸了耸肩,指了指困兽阁的大门:“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我很好奇哎!”
眉头皱了皱,男子心中一阵惊疑,这小子竟然是独自徒步走过来的,难不成他挡住了困兽阁所散发出来的威压?
“小子,你是哪个班的?”
天行一脸小脸:“A级班,今天是第一天上课。”
“你是新生?”中年男子表面平静,心中却越发的疑惑。
天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明朗那家伙的课吧,你怎么偷跑出来的?”中年男子询问道。
天行闻言右手立马竖起了四个手指,满脸真挚:“我发四!是那只色狼让我出来的!”
“四你个头!哈哈哈……你叫那家伙色狼,果然有趣!”天行见中年男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暗自吐了吐舌头,恐怕眼前这个男子不怎么喜欢明朗吧。
笑声落下,中年男子发现自己也有点有失威严,咳嗽几声,问道:“说吧,他为什么赶你出来,要是不严重的话我去帮你说几句好话。”
“我上课睡觉,他用粉笔砸我,然后我一不小心喊错了名字,把明朗导师叫成了色狼导师,他就让我出来了。”天行一脸的无奈模样,却把拍碎桌子威胁导师那段很自然的隐去了。不过他心中十分怀疑,貌似眼前这个男人和明朗的关系不是很好,要是他去说的话,明朗可能就更不待见自己了,对此天行抱着迟疑态度,天行甚至怀疑他会去跑去嘲笑明朗。
果不其然,中年男子听了天行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就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天行看他别的那么辛苦,不禁心中一叹,小心笑出内伤啊!
借着咳嗽声掩饰自己的笑意,中年男子说道:“那什么,天……”
“天行。”天行异常无奈的再说一遍自己的名字。
“天行,你回教室去吧,今天毕竟是第一天上课,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天行心中暗道:我听你这意思怎么像是窜托我除了今天,以后都不要去上课了呢!
天行随即无奈的看了看四周,虽然心中很不情愿,但还是说道:“我迷路了。”
中年男子一愣,随即道:“好吧,我带你回去。”
跟随着中年男子的步伐,天行问道:“这位导师,我该怎么称呼你?”
“忆冬末,叫我忆导师就可以了。”
呃……好奇怪的名字,真拗口!
“那什么,忆导师,我能不能问一句,你现在是什么级别啊”天行好奇的问道。
忆冬末随意的向他笑笑:“天权巅峰阶卡皇,这在龙学院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也无妨。”
天权巅峰卡皇……
天行暗自琢磨了一下,这已经是他今生所见最强的级别了。当然,那块木匾不算,毕竟连人都没有见到。
“忆导师,刚才困兽阁的那块牌匾是谁写的?”天行问。
忆冬末闻言奇异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刚才看出了什么?”
天行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感觉有一股很强的气势,压的我透不过气来。”天行倒也不算是说假话。
忆冬末暗自点了点头,这块牌匾十分的特殊,实力越是强劲的人,感受到的威压就越是凛冽,因此实力越弱的人,倒也不会受到太强的威压。反倒是向他这种级别所受到的威压就他别强,不过好在他已经习惯了,才没有在天行面前露出受到威压的神色。
忆冬末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这座困兽阁内所有的魔兽,是当年院长大人亲自抓到的,整座塔身的木材只不过是用较为特殊的流云木所制。虽说流云木异常坚硬,但根本就挡不过魔兽的冲击。院长大人便亲手写下了困兽阁三字,挂在大门之上,神奇的是,里面的魔兽从此之后便不敢接近塔身。”说这段话的时候,忆冬末满脸都是崇敬之色。
天行心里撇撇嘴,不得不说,这个精灵卡尊还是有点手段的。将卡尊的威慑力融入卡气之内,凭着张扬的笔力将卡尊的气势完全包裹在整座楼塔,既能不能魔兽逃脱,又不会让里面的魔兽时时刻刻感受到卡尊的镇压,还具有一定的攻击力。
困兽阁的存在,天行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点,昨天的那张假地图就已经写了,是共学员猎杀的,并且只用卡镯提取魔兽的特性或者是绝招,来增强自己的战斗力。
但是天行始终认为,只有真正在森林内的魔兽,才会有一股热血的气息,那样杀死的魔兽才会提取到更强的卡片。
“忆导师,院长经常在龙学院么?难道新生报到他都不用说几句感言哦?”天行口无遮拦道。
忆冬末笑骂一声:“你这臭小子,院长大人常年在外,一年当中也才回来三四次,哪有那么容易见到啊!”
天行腹中一阵嘀咕,这个精灵卡尊还真大牌呢!
“而且,精灵卡尊若是回到学院的话,应该不会来外院,直接到内院去观察学员的实力。”忆冬末又说道。
“外院?内院?”天行一阵疑惑。
忆冬末诧异了看了他一眼:“你连什么是外院和内院都不知道?”
天行做了一个无奈状,口中嘀咕:“我一定要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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