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影子带着晦气,抓住两个小鬼缩回了钵盂,快的让人看不清楚,效果不错,一道红光闪过,两个小鬼就没了,真跟法宝一样,哥们却是一愣,马老太太出现都是灰气,怎么还整出红色影子来了?随即我就恍然大悟,出来的不是马老太太,是凌迟鬼。
马老太太学坏了啊,这是在偷懒,有了使唤的鬼,都不亲自出手了,哥们很是有些无奈,不过,凌迟鬼也够用了,那玩意够邪性,挨着疼,碰着痛的,只要能收小鬼就行了。
对于钵盂能收小鬼,李一灵和风清扬当然没啥反应,蒋传堂反应却太大了,一双眼睛都瞪圆了,估计从来没想过能在现实中见到如此神奇的好宝贝。
凌迟鬼出来的太快,抓了两小鬼就缩回去了,围住我们的一百多个小鬼愣是没啥反应,发出婴儿一样的哭声,凄凄惨惨在破败的文化宫里面往来回荡,涌动着离我们越来越近,跟我们较劲的降头师还是没有出现。
李一灵手里夹着张黄符站起来对我道:“浪总,别发傻,赶紧的收吧,小鬼收的差不多对方也就该出现了,不出现,小鬼都收了,还卖什么?”
也对,只要把小鬼都收了,对方肯定沉不住气,毕竟要靠这些小鬼挣钱呢,其实我担心的是麻烦,背后操弄小鬼的人实在有够阴毒,为了抢生意不惜杀人,要不是蒋传堂请了我们哥几个,今天决计就被人暗算了,为了以绝后患,很有必要把暗算的降头师收拾了,最好都收到钵盂里,让马老太太好好调教调教。
哥们举起钵盂,对爬到水泥台子上的小鬼喊道:“敢在哭的凄惨点吗”
“哇哇……”哥们一声喊像是刺激到这些小鬼了,哭声更大,哥们等着红光一闪呢,没动静。卧槽,关键时刻掉链子哥们使劲拍了两下钵盂,还是没动静,李一灵对我喊道:“浪总。别卖萌了,喊你前面说的那句话。”
几个小鬼都快爬到我脚底下了,也来不及多想,大声喊道:“我喊你们,谁敢答应一声?”哇哇……两个小鬼哭声刚起。一道红光从钵盂里出现,凌迟鬼跟装了弹簧似的,纵身出来抓住两个小鬼缩了回去。
不知道马老太太是怎么调教的凌迟鬼,都特妈都快变成死心眼子鬼了,换句话就不出来,必须得念叨先前跟马老太太商量好的,哥们很是哭笑不得,但也没办法,只能是举着钵盂,对着围上来的小鬼喊:“我喊你们。你们敢答应一声吗?”
哇哇……嗖嗖……哇哇……嗖嗖……凌迟鬼那叫一个快,只要有小鬼哭声响起,抓住就缩回钵盂,进进出出的不到片刻功夫,爬上水泥台子上的小鬼基本就被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小鬼终于觉出不对了,可还是哇哇……嚎叫着,却不敢在朝我们靠近。
小鬼保存着生前的本能,而它们的本能就是哭,哭就行。就怕不哭,哥们上前两步开始收台子下面的小鬼,基本上收了一小半了都,就在我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时候。忽地一颗人头朝着钻出钵盂的凌迟鬼撞了过来。
速度之快让我很是惊讶,对方这是忍不住出手了,不过出手就出手呗,智商实在是不敢恭维,不朝着我使劲,朝着凌迟鬼去了。估计是想破了哥们的法宝,我要是第一次见飞头降,还真能吓一跳,可我认识明拉,女降头师,关系还不错,经常见她的头飞来飞去的,都习惯了,眼见对方来的急,我缩了下手,让对方角度更加合适的撞上了凌迟鬼。
飞头降它不是铁头降,也是肉长的,碰上凌迟鬼要不疼才见鬼了呢,哥们时机掌握的是恰到好处,一颗飞头呼啸着撞上了凌迟鬼,张嘴还没等咬下去,眼珠子就瞪圆了,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彻文化宫。
那飞头疼的都懵逼了,头发根根竖起,就见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脸上的皮跟树皮似的,眼珠子发黄,皮肤发棕,嘴里的牙发黑,长得就是坏人的模样。
哥们真心不是外貌协会的,不过丫实在是长得太寒颤了,尤其是疼的头发根根都竖起来,那就不是难看,简直是比鬼都难看。
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飞头撞得哥们稍微倾斜了一下,一转身才稳住了身体,凌迟鬼被飞头撞了下,手里的两个小鬼被撞掉了,顿时也恼怒了起来,凌迟鬼估计在马老太太那没少受气,被传染了一身晦气不说,被飞头撞的一阵摇晃,暴戾之气都被撞出来了,也不抓小鬼了,猛地抱住了被疼蒙圈了,悬在半空中不动的飞头。
凌迟的痛苦啊,还来个怀里闷,那得疼成啥样?反正我是看的很清楚,飞头疼的喊都喊不出来了,真真是生不如死,更操蛋的是,凌迟鬼恼怒之下,拽着脑袋就往钵盂里面缩,周身红光大涨之下,把那颗飞头给拽进钵盂里面去了。
太让人想不到了有没有?哥们都看傻了,飞头被凌迟鬼拽进钵盂里的一刻,所有小鬼都惊了一样向后退去,李一灵对我喊道:“浪总,端的是好宝贝。”还翘起大拇指,风清扬也喊:“浪总这13装的,我给十分”
牛逼的我举着钵盂,大声喊道:“还有谁?”
喊声之下,小鬼们哇哇哭声更盛,纷纷后退,哥们大有横刀立马,一将能挡百万兵的架势,威风也就是一会,外面突然传来诡异的笛音,笛音很飘渺,声音很细,如泣如诉的,加上文化宫破败漆黑的环境,有点恐怖片的感觉了。
笛音中,小鬼们突然就不哭了,也不在向后撤,都转过身来,眼睛一点点变得血红,本应该是可爱的小脸变得狰狞无比,蓄势待发,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可哥们什么没见过?这要是吓着我了,也就太废材了。
哥们冷笑一声,举着钵盂向前一步,刚要喊上一句谁敢答应,从文化宫门口走过来三个人,最当先的是一个泰国僧人,五十多岁的年纪,披着黄僧袍,大晚上的,又不是夏天,还露出半个肩膀,丫的一看就不是个好和尚,脸上的疤痕太多了,坑坑洼洼的,十分的面目可憎。
和尚的左边是个中国老头,五十来岁,阴森森的,右边是个四十多岁的泰国男子,面容枯干,不紧不慢的朝我走了过来,架子还挺大,叽里咕噜的说着哥们听不懂的泰语,左边的老头就对着我们喊道:“这位是泰国的龙婆灿大师,诸位收了他徒弟的飞头,要是不想结怨太深,就把飞头放出来。”
龙婆是泰国对圣僧的尊称。发音“龙”有公众的国家的意思,发音“婆”是父亲长辈的意思,一般三十岁到六十岁的僧人,可以叫龙婆什么,后面加自己的名字,六十岁往上的叫“龙普”。泰国北部叫“古巴”,跟龙婆是一个意思。“阿赞”是老师的意思,是一种尊称。而“周冠”“崇迪”“山卡拉”是皇家册封的称号。
一个玩弄邪术,卖小鬼的邪僧,还敢自称龙婆?吃了亏还摆着架势,要我们放回飞头?傻子都知道不可能轻易给他们啊,尤其是还这么牛逼哄哄的,大爷的,泰国脑残电视剧看多了吗?
哥们都没搭理他,因为我知道有人会忍不住,果然,风清扬最见不得别人比他牛逼,蹦了出来喊道:“说好了是斗法,暗中偷袭,打不过还有脸出来也就算了,张嘴就要飞头,你们脑袋被小鬼舔了啊?真**一群傻13……”
要不是手里端着钵盂呢,我真想给疯子点个赞,骂的太痛快了,反正哥们以不变应万变,看谁着急,飞头降哥们也了解,天亮之前飞头不回到身体,降头师百分之百的嗝屁,我反正是不会放出来的,对方要是真牛逼,就到钵盂里面找马老太太要去,那会不会太省事了?
风清扬骂完,小老头就叽噜咕噜的跟两个泰国人说了一通,要说这翻译也是个二货,照实翻译的,因为不照实翻译,两个泰国人表情不会变得那么激动,穿僧袍的所谓龙婆灿还好点,他的徒弟却是立刻就怒容满面了,对着我们得比得了一大堆……
虽然听不懂,也知道不是好话,哥们挑拨风清扬道:“疯子,他在用泰语骂你呢。”
风清扬立刻就怒了,抽出黑芴,指着那个四十多岁的泰国男人喊道:“卧槽你大爷的,别特妈瞎比比,有种的跟你爷爷我来斗上一百回合,爷爷不把你打的你尿血,算我没使劲……”
泰国男人虽然听不懂风清扬的话,但风清扬的态度很恶劣,能看出来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大怒着就要动手,对疯子的本事哥们还是有信心的,压根就没往心里去,等着看好戏呢,谁知道龙婆灿一把拽住了激动了徒弟,对身边的老头嘀咕了几句。
老头点点头,抬头对我们几个喊道:“龙婆灿大师不想跟你们几个小辈为难,问你们有什么条件才能放了查猜的飞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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