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不能用用脑子?”
对于江思要钱的说法,邹帅相当无语,忍不住:“就凭这几具尸体,我到比山上去申请款项去。”
“唉,非要出事才会掏钱,何苦呢?”江思本就是随口一说,先把态度拿出来,当下摆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们把这四具尸体烧了吧,我去找找那个主!”
说完之后,江思掏出一张黄色的道符,口中念叨:“疾!”那道符便化作两瓣,一瓣飞入玉棺之中,一瓣落在了罗盘上,随即两瓣道符都燃烧起来。
罗盘上的指针缓缓的转动,指向了正南的方向。
江思深吸一口气,对正在跳舞的郑警官招了招手,然后循着罗盘指向的位置走去。
“邹帅,你这个同学是玩魔术的吧!”一名同事崇拜的看着离去的江思,怔怔的问。
“哦,是的,啥!”
邹帅紧缩着眉头,根本没有搭理那名同时:烧尸体?开什么玩笑,这可都是证物,烧了尸体,恐怕他第一个就要开除公职,然后进监狱。
孙鼎看着离去的江思,却是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疯狂跳舞的郑警官一个哆嗦,软倒在地。
“郑哥,郑哥,你怎么了?”
几个年轻的后生急忙去扶郑警官,看着脸色煞白的郑警官,一人道:“郑警官跳的太卖力了,这是累虚脱了!”
话虽这样说,众人都觉得有些诡异,恰恰一阵阴凉的冷风吹来,一个个脊背都有些发冷。
“我看,这情况也检查的差不多了,我们把现场围起来,就可以回去了!”孙鼎提议道。
其他人点点头,纷纷称是,几人把尸体抬到了车子上,几人就开始拉起了围护。
看着几具僵硬的尸体,邹帅回身对孙鼎道:“孙哥,我去看看现场,晚上有情况打我电话!”
孙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你小心点!”
与此同时,江思正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手机忽然响起,拿起一看居然是小师妹的号码,心中登时沉静下来,连忙点了接听。
“精远子师兄!”手机中,传出一个清脆的有些空明的声音。
“小师妹!”江思深吸一口气,声音顿时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
“对不起哦,上次你让我寄的道符被我爸收走了!”小师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收走了,为什么?”江思顿时疑惑起来,想起视若珍宝的道符一点作用都没有,忍不住大骂掌教不靠谱。
小师妹的声音更小了:“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又给了我一包,让我寄给你,包裹已经发了,两天就能到的!”
“好的,谢谢师妹。”
“精远子师兄,不用客气,再见。”小师妹说完,就挂上了手机。
肯定是上次给错了,这家伙,希望这次寄来的道符有用!!
江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情不自禁的说:“小师妹的声音,就是这么好听,清澈,一点杂音都没有!”
“精远子师兄,你好坏呀!”一个清澈的没有杂音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江思顿时一个哆嗦:小师妹没挂电话?!
“咯咯咯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后,何思思娇俏的身影显露出来。“精远子师兄,好好听的名字啊!”
“何思思!”
江思瞪大了眼睛,本想喝斥两句,随即想起何思思的往事,那丝忿怒顿时荡然无存,便解释道。“我是精字辈,没办法!”
“精~子辈呀,原来精远子师兄是精~子辈!”闻言,何思思笑的愈加开心了,白色的身影都有些飘忽。
“是精字辈,不是精~子辈!”江思咬牙发音。
“咯咯咯咯,我知道啦,是精字辈,不是精~子辈!”何思思的眉毛都笑弯了,“不然就不是叫精远子师兄了,而是叫精~子远师兄!”。
“啊,你这小丫头片子!找打!”
江思叫道,不过看到何思思现在这么调皮,压抑的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旋即想起之前的事情,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问:“何思思,那天被我的烈火符伤到,还疼么?”
“早就不疼了,这玉符里有疗伤的效果,谢谢师兄关心!”听到这句话,何思思的声音也少有的温柔下来。
江思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咚咚咚!
身后忽然传来汽车的嗡鸣声,回头看去,一辆悍虎在草地中疾驰而来。
“宝子!”
看到江思,邹帅把脑袋伸到了窗外,对这边摆手,“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江思一阵无语,丫的,我又不瞎!
等车停下,江思开门上车,问道:“这么快就把尸体烧了?”
“烧,大哥,我哪敢啊,恐怕烧过后,我就要进局子了。咱们还是尽快把那僵尸头子干掉,然后回去潜伏起来,等到那四个小僵尸发怒的时候,趁机敲诈我们领导!”邹帅撇了撇嘴,建议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就怕来不及,到时候伤了人就不好了!”江思点点头,烧尸体这种事情,对邹帅来说,是有些难度。
“那也没办法,这事太玄乎了!”邹帅说道。脸上忽然浮现出坏坏的笑容:“对了,刚才老郑那王八羔子是你整的吧?”
江思瞥了邹帅一眼,也笑道:“我有权保持沉默,免得变成呈堂证供!”
“哈哈哈哈,太解气了!”见江思默认,邹帅忍不住大笑起来,忽然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道。“宝子,你看,咱俩的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样!”江思白了一眼道,正常思维,说这句话都没有好事。
“别介呀,咱多少年的交情了!”
邹帅瞪大了眼睛,一手就要去搂江思的肩膀,“也是一起同过窗,一起追过校花过来的!”
“校花?你追的那叫校花?!”江思鄙夷道,“我追得才是校花,另外还要强调下,我不但追了,而且追上上了,你连母~狗~屁都没吃到!”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到!”邹帅登时就怒了,“上次一起打牌,我就趁机就把她吃了!”
“真吃了?”江思眨了眨眼睛。“我这可有电话呢,马上打电话问问!”
“好吧,没有!”
邹帅无奈的低下了头,不过随即又扬起头,“你追上了又怎么样,最多牵牵手,亲过没?!现在早被别人上了!”
江思也火了:“我回头就把她上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坏?!”
“啊!”
邹帅登时一个激灵,尖叫着两手放开方向盘,脑袋向车顶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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