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市殡仪馆,秦昆办公室。
刚交完班,秦昆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现在的他,脑海中的功能又多了2个。
契约斗士:0
介绍:十死城导师,契约主人,可以与30级以下宿主签订契约。耗费阴曹血浆5滴。
奖励:契约斗士连赢5场,每场可获得1滴阴曹血浆。5场之后,每次获胜可获得2滴阴曹血浆。每次可以与契约斗士的导师对赌,最低100功德,上限5W功德。
备注:终有一天,你将桃李满天下。
这个功能秦昆一眼就能看明白,原因无他,自己就是契约斗士,当年被压榨的角斗士,终于能翻身做主人了。
十死城兑换中,出现了物品‘十死契约’,不过5滴阴曹血浆的代价,秦昆是不想耗掉的。
他现在,总共有30滴阴曹血浆,目前开放的兑换有:血尸体质、十死契约、黄泉道果
除了,还有一样功能
介绍:每一位鬼差,同样有着可挖掘的潜力。
潜力划分:
游魂小卒、
一方草莽、
凶厉逼人、
恶来降世、
绝代鬼将,
阴龙缠身。
牛猛:90
阿丑:75
剥皮鬼:83
无头鬼:81
笑面鬼:87
徐桃:80
嫁衣鬼:92
水和尚:87
备注:潜力可由后天修炼环境而改变。
秦昆看到,他一票鬼差中,上90的就是牛猛和嫁衣鬼,嫁衣鬼来历神秘,曾和龙槐鬼王交过手,潜力很高秦昆还理解,没想到牛猛也上了90,让他有些欣慰。
但是其他鬼差,除了新收的水和尚还有笑面小鬼有87,其他的都一般。
不过秦昆并不介意,秦昆又不是那种有强迫症的人,非得手底下的人多牛逼才行,再者说了,这些鬼差现在都是恶鬼的级别,拉出去够威风了。
秦昆在和蝠皇因诺奇PK完获胜后,还有一次提升鬼差潜力的机会,他暂时还不想用,就算现在给牛猛、嫁衣鬼把潜力提上来,他们等级还不到那块,不如先攒着。
叮铃铃——
手机响起,秦昆收回思绪,拿出手机一看,是秦雪的电话。
过年后,秦雪是直接回的学校,现在已经是阳历3月中旬,已经有快两个月没见到她了。
“喂?小雪。”
“哥!有没有想我?”
臭丫头,矫情。
秦昆没好气地撇撇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咋了?有事啊?”
秦雪嘟囔道:“讨厌!一点都不热情,活该打光棍!”
秦昆一下子炸了毛,“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有人欺负你了还是钱不够花了?”
秦昆摸了摸口袋,自己现在身上也就5、6W,钱全砸装修上了,不过给秦雪点钱还是可以的,毕竟咱就一个宝贝妹妹。
“嘁,谁敢欺负我呀,我们学校马上开运动会了,你来不?这周周末。”秦雪问道。
今天才周一,算来算去还有一周,对于学校,秦昆还是很乐意去的,和年轻人在一起,才能感受到生机勃勃的朝气。
他这种工作,接触的不是老头就是死者,太暮气沉沉了。
“嗯,应该可以去,我得看看时间。”
春天到了,不踏春怎么行,看看年轻人跑跑步、跳跳高,女孩子拉拉队跳个舞,腻声喊着‘学长加油’,秦昆想想就高兴。
他今年也才23岁而已。
秦雪高兴道:“那行,你一定要来哦,我是校文艺部的,到时候看我跳啦啦操!”说罢,秦雪挂了电话。
诶?
啦啦操是什么鬼?
秦昆狐疑,好像是拉拉队跳的操?
嗯……如果是拉拉队的话,穿的会不会有点太暴露了?我要不要管一管?
秦昆在犹豫,毕竟秦雪长得蛮不错的,但是老爹专门嘱咐过,大一不能谈恋爱。
“靠!哥们什么时候成护妹狂魔了。”秦昆强行不去想那么多,太操心了,管太多秦雪反而会长不大。反正将来她找的对象得让自己过过眼的,暂且不去想那么多就是。
这周的任务,还有一个是去杨柳区大学城收一只恶鬼,刚好过去看看。秦昆决定道。
……
一周的时间,转眼过去。
周五晚上,秦昆就来到了大学城附近。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画室,元兴瀚的画室。
这位画家,并没选择把画室搬离闹市,隐居深山,而是和一排大众画室一样,隐在市内。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秦昆眺望,好奇地看着百米外的一排别墅:“元老哥,你说的什么大隐隐于市我是不信的,不过真没想到,待在这里还能看见江兰姐的家,你确定不是觉得这里幽会比较方便?”
元兴瀚一个趔趄,幽怨地转过头:“秦导,我作画时候,你能别开玩笑吗?我又画坏了……”
看着元兴瀚凄楚的模样,秦昆道:“那你也不能怪我啊。你定力有问题,一定是这样……”
周五开始,秦昆就给元兴瀚打了招呼,在他这里暂住几天,元兴瀚是非常欢迎的。毕竟他作画的风格偏灵异、画风惊悚,有秦昆坐镇,等于养了一条镇宅狗。
不知道秦昆知道元兴瀚的想法,会不会打死他。
秦昆坐在画室中,打量着下面的街道。
说是画室,以前这里是个废弃的印刷厂,因为靠近临江美术学院,当地开发成一片艺术园区。
这一片,都是画室,或者艺术街区。
“古柳桥……”秦昆呢喃着这里的名字,“好名字,和粉巷一样好听!不过不太像艺术街区的名字……”
元兴瀚心中无语,这么诗意的名字,怎么从他嘴里蹦出来显得那么龌龊呢。
粉巷,那特么是嫖妓的地方好吗???
晚上,秦昆在诺大的画室中修炼吐息,元兴瀚安静地作画,二人互不打扰,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微弱的灯光从窗**入,元兴瀚晚上作画喜欢点烛、不喜欢开灯,秦昆也无所谓光亮。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三个小时,元兴瀚一动不动地坐在画板前三个小时。
直到一阵脚步声,才打断了这份宁静。
“兴瀚,吃些东西吧?”
貌美贤淑的江兰走了进来,提着饭盒,身后是她的妈妈,江老太太。
江老太太现在,对元兴瀚是越看越满意,毕竟二人已经订婚了,再过一阵子元兴瀚和江兰一结婚,她又多了半个儿子。
“呵呵,兴瀚,别跟你师父一样,整日画画,荒废了身体,灯也得开了,你们这群搞艺术的,有怪癖我理解,但总得注意眼睛啊。”
老太太说完,就要把画室的灯打开。
元兴瀚道:“先别开灯!”
很大的声音回响在画室中,老太太被吓了一跳,想说什么,被江兰拉住。
过了十分钟,元兴瀚长舒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江兰和老太太走上前,发现画板上,是一个年轻人,闭着眼坐在沙发上,神情放松,但身形笔直,表情和姿势,有一种特别的不和谐感,但在昏暗的色调下,又显得这幅画是在诉说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给人一种想象力。
那个年轻人身后,窗台,坐着一个嫁衣女子,女子眺望着窗外,目光出神。
一张构图两个主体,原本是弊病,但是让明眼人一看,都会琢磨出一种特别的味道,其实这幅画的主体并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这两个的动作中,那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不像是爱情、不像是痴缠、不像是孽恋,又有一点点纠葛、一点点默契、一点点关心,总之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的情绪。
“好画!好……好!”
画室门口,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进来,望着还没画完的画作,不断称赞。
“兴瀚,这幅画若能画完,必为上品!”
江伯修高兴不已,仿佛这幅画是自己画出来的一样,而江老太太在看到画上的人后,表情一僵: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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