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能不能别这么重口味?我们是对付鬼王,不是强叉鬼王!”我一脑门黑线地冲小柳子骂道。
这家伙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怎么看都像是一个24K纯基佬,也不知道我前世到底有多重口味,居然会让他当小弟。
“得勒,大哥,怎么办,你只管说。”小柳子满脸激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我想了想,说:“我会和刘哥在上边布阵,今晚十二点,你负责把鬼王引上来,只要把他引到阵里,咱们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
刚说完,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小柳子激动的神情一下子僵在脸上,一旁的刘长歌也是一脸懵比地看着我。
我被他俩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开口问:“怎么了?”
“大哥,你确定对付鬼王不是闹着玩的?”小柳子愣愣地说。
“确定啊!”我点点头,小柳子立马一副死了亲爹的哭丧表情瞪着我:“可你这法子怎么都像是闹着玩的啊!那是十大阴帅的鬼王啊,你当人是战五渣呢?”
没等我说话呢,一旁的刘长歌也叹了一口气说:“风子,我怎么感觉你是带着我俩作死呢?”
“作个蛋,放心,我有把握。”我笑着说,开玩笑呢,真当哥们这几天住院是在躺尸呢?
一般的阵法对付鬼王或许不够,可《惊世书》上边的阵法,那一个个可都虎比着呢!
我见他俩还是不相信我,又解释了一下:“我那书上的阵法能够对付鬼王,而且这次咱们的目的不是弄死鬼王,只是给他一个教训,他不会拼命和我们死磕的。”
其实自从知道周小青被打入铁树地狱我决定报仇后,我就在想对付鬼王的办法。
这人和鬼看着区别挺大,可真论起来,也差不多,都有个共同点——怕死!
以我现在的实力,弄死鬼王肯定是不可能的,可给他一个教训,还是能够办到的。
鬼王虽然嚣张的走路都是吊朝天的架势,可我敢打赌,那孙子绝对怕死!
一旦嗝屁了,那他以前所有的努力,好不容易爬到阴帅的地位,就全都泡汤了。
地府那么大,当初在地府还阳的时候爷爷就跟我说过,地府太大,势力错综复杂,有帮我们陈家的,也有想害我陈家的。
同样的道理,放在鬼王身上也一样,他坐在阴帅的位置上,指不定暗地里有多少阴司觊觎着那个位置呢。
只要鬼王出门带点脑子,他都犯不着跟我们死磕,一旦把他自己磕成重伤了,就等于是给了那些觊觎他阴帅地位的阴司一个机会!
这就跟阳间的一些富人和位高权重的人一样,还在底层的时候或许能豁出命去拼,可真到了一定程度后,绝对比谁都怕死。
和鬼王比起来,我们三个里,至少我是不怕死的,反正我就不到一年寿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和鬼王干起来,只要不把他逼到死境,他肯定不会和我们死磕。
“那本书?”刘长歌反应过来,右手摸着下巴点点头:“嗯,那我觉得这事情可以搞。”
“什么书?”一旁的小柳子茫然地问。
我也没想着解释,扭头搂着小柳子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柳子啊,这事只有你能办,虽然咱俩没一起飘过昌一起扛过枪,可你都叫我大哥了,咱俩也是兄弟了,大哥也没求过你啥,这次就当大哥求你了,这事,你能不能搞?”
说完,我心里有些忐忑,其实这次最关键的一环还是小柳子,毕竟阵法以我和刘长歌还是能够布置出来的,可关键是怎么把鬼王引到阳间来。
十大阴帅,一般都不会跑阳间来溜达的,如果小柳子撂挑子,那对付鬼王的计划基本上就算泡汤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说完,小柳子五官突然扭曲起来“嗷”的一声哭嚎起来:“大哥啊,没想到你这么看重我,放心吧,这事小弟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说着,这小子还把鼻子在我肩膀上蹭了蹭。
我特么当场就懵比了,丫丫的腿儿,我就随便忽悠了一句,至于感动成这样不?
再说了,一个鬼魂,哪来的鼻涕和眼泪?
小柳子嗷嗷的哭了两分钟,抹了一把鼻子,一脸坚定地看着我:“大哥,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这小子身上的阴气“呼呼”的卷起了一个风旋,就要钻地下地府,可突然,他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那啥,大哥,我建议把阵法布置在城南那座废弃的城隍庙附近。”
“啥玩意儿?”我猛地一激灵,可这时小柳子突然“呼”的卷起阴风,就跟钻地鼠似的,钻进地里,消失不见。
我愣愣地看着小柳子消失的地方,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小柳子这是坑我玩呢?
让我把对付鬼王的阵法布置在城隍庙,虽然那座庙废了,可里边的城隍爷还在呢!这不是上赶着让城隍爷对付咱们吗?
这时,刘长歌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觉得你忽悠人的本事还牛比啊?”
“得了吧,是小柳子二比。”我反应过来,有些纳闷地问:“真把阵法布置在城隍庙附近?”
“听他的呗,不会坑你的。”刘长歌笑了笑。
我皱了皱眉,有些好奇:“小柳子到底什么来路?”
刘长歌白了我一眼:“他不让我说。”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不由得对小柳子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不过既然小柳子和刘长歌都这么说了,我也决定把阵法布置在城南的废弃城隍庙附近。
我和刘长歌也没多耽搁,就带上一大堆黄纸、朱砂、蜡烛和一大捆红绳塞满了刘长歌的奥迪车后备箱和后座出了门,然后让刘长歌开车去了一趟农贸市场,买了三十几只公鸡,又找关系买了十几条黑狗,最后租了一辆卡车,才把这些东西全拉完,朝着城隍庙去。
城南的城隍庙很偏,是在安州县城外,我小时候这地方香火还很鼎盛的,可后来涪城市那边建了一座城隍庙,我们这小县城的城隍庙就荒废掉了,平常压根就没人来。
我和刘长歌带着一卡车的“装备”到城隍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附近都没人了。
四周树木林立,地面杂草丛生,只有一条石子路通到城隍庙门口,还铺满了落叶,城隍庙孤零零的耸立在林子里,庙门紧闭,门口还有一些散落的瓦砾,围墙还塌了一截,很破败。
我们把货物卸下来后,刘长歌满头大汗的问我:“风子,你到底打算布置什么阵法?需要这么多东西?”
我笑了笑,拿出了一张图纸,是我在住院的时候,对着《惊世书》上的阵法完全照抄下来的。
刘长歌皱眉接过图纸一看,当场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哆嗦了一下,眉头紧皱着问我:“你确定不是想弄死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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