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族的族人要在这里向易征其挑战,这件事情引起了轰鸣的反应。再怎么说易征其也算是外人,更是一个嚣张的敌人。曾经杀过数都数不过來的兽兵。一时间,围观的兽兵拥堵在一起,巨大的地方瞬间变得水泄不通。
心宿二并不想事情这般发生,试想想,这样的决斗能够有多少个结果。必然就是易征其把牛头族长给杀了。心宿二相信,在整个大风帝国能够把易征其击败的不会超过五个,而眼前的牛头族长绝对不会是其中一个。
易征其刚刚到來,还沒有与大风皇会面就跟一个族长决斗起來了。这个牛头族长被杀了之后会引起怎么样的轰动。整个牛头族会怎么做。那易征其会面临怎么样的局面。是整个牛头族发怒地将这里围起來喊着要把易征其撕碎吗。接下來易征其和大风皇的会面还会有什么好结果吗。其他的族人怎么看。大风皇的怒火谁來抵挡。
这还仅仅是大风帝国方面的,那朝歌军方面呢。朝歌军们却会想,自己的长官深入到大风内部,是去见大风皇的。这其中原本就是很敏感很不确定的事情。在这种大事情还沒有敲定之前,要是被牛头族长插一脚搅和了。这个责任谁來负责。朝歌军方面的怒火,易征其的意向会不会受此影响。
心宿二念头一闪而过,马上冰冷道:“工邬东,你这个族长才当上几天。你就敢在我面前对我们的贵客无礼了。你够胆出手碰一下易长官试试。”
易征其这才知道对方喊做工邬东。这究竟是牛头族第几任族长了那就不得知了。反正这样的名字记不记住也一样的,从往日的情报上看自从工九九被杀了之后,牛头族长的位置最长的任期是两个月零七天。
易征其看见工邬东那为难的表情,故意讽刺道:“怎么。你们牛头族都是软蛋吗。你还來不來。”
工邬东被气得双眼冒火,可他在心宿二面前如何敢放肆,除非他不要命了。工邬东怒道:“哼,你要不是躲在女人后面,我一只手就捏碎你的脖子。”
易征其冷哼一声,再不言语,一跃而上。他早就有了立威的心思,这一下弹射而上正是使用了鬼魅步伐。易征其并沒有使用任何的兵器,他的东风破还挂在营帐里面。可是如今的易征其早就是巅峰人物,那是工邬东这样的一身蛮力的临时族人能够比拟的。
“易长官,且慢。。”
说话的是一直留心的心宿二。她话还沒有说出就一个箭步上前去将易征其拦下。
“让开,”易征其暴喊一声连心宿二也照样出手对战。
心宿二伸手将工邬东一推,就像是扔石头一样把工邬东扔到了后面的人群之中。哇啦一声压倒了一片。心宿二嘴上的话才说出:“回头再跟你算账。。易长官,停手。”
“既然你來拦截,那就跟你比划比划。”
易征其瞬间就和心宿二战在一起。这两人都是武功卓绝的存在,一招不够就把周围的人们给震吓退后了。
轰轰。。
两人的交战碰撞竟然发出巨大沉闷的响声。周围的兽兵们都是大骇,他们看见的几乎就是两道残影在场上交战。所过之处,地面都是一片狼藉,尘土飞扬,尘埃之后就露出一道道深深的脚印。
兽兵们惊讶地看着,他们越來越心惊。要是谁上去,那必然是送死的份。怪不得这个易征其口口声声说一个对战十一个了。就这样的恐怖武功,上一百个勇士也是送死的分。
面色最难看的就是那个工邬东了。原本他一脸的怒气,尤其是被心宿二扔了出去之后。当他爬起來想要大骂的时候,忽然间愣住了。
“这,他还是人吗。”
易征其在跟心宿二的战斗之中除了灵魂攻击,其他的如听辨,鬼魅,燃血全部都使用出來了。而且他使用的还是古老的巫庙古武。在场的很多兽兵越看越惊讶,越看越心惊:“他使用的是我们巫庙的武功。”
“你看,这个,这个只有巫庙长老才会的。”
“天呐。他跟我们圣女战了这么久还不分胜负。”
旁人只是心惊,但在心宿二的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了。虽然也有很久一段时间沒有和易征其交手了。但她记得两年前还是死死压着易征其來打的。短短时间不见,现在的易征其竟然到了如此的境界。
易征其哈哈狂笑:“圣女,还有什么厉害的武功招式,今日一次过让我都瞧瞧吧。”
心宿二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咬着牙继续支撑。双方凛冽的气势已经形成了一股狂风,四周的兽兵们都被刮得伸手去护着眼睛,衣衫飞舞。
轰,轰,,两人战得难分难解。
易征其越战越勇,体内的内力仿佛源源不断一般。他忽然心头一颤,那原本蛰伏着的恶灵竟然在这个时候忽然跳动。易征其往后一跃,停住了身体,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望向了密密麻麻围观的人群。
心宿二看见易征其停手,她也强行压制喘息的气,立住身体。发现易征其好奇地看着一个方向,她也慢慢转头。
扑,扑,,扑。。
那人群外围,一个个兽兵不断地跪倒。这样的趋势越來越大,越來越明显。跪倒的兽兵也越來越多。心宿二眺望过去,心头一惊:“这是我皇出來走动了吗。为什么易征其好像一早就知道,这个方向吗。”
哇啦啦。。
在场的所有兽兵,他们都齐齐跪倒了下去。包括心宿二,她看见那远远走來的一人,也单膝跪下,抬头真诚眺望。
所有兽兵都向他跪倒,所有兽兵都向他行礼,那么,他的身份不言而喻。
大风皇。传说之中的大风皇。就在眼前。
易征其眨眨眼间,吃惊地看过去。
但从大风皇的名字來看,他本來应该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长相豪迈,体魄健壮。几乎每说一句话都是震耳欲聋,火爆的脾气都是常见的。同时这样掌握大风帝国生死大权的人,他一定是一位具有极大魄力的枭雄了。他的眼睛应该比起猎豹的还要狠辣。仿佛钢铁在他手中都是一捏就碎,一吹就化为米分末。
易征其自己也是掌握生死大权的人,他的经历了多年的战火洗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沉淀,收敛,偶尔锋芒,一闪而过。同时也也具备了王者的霸气。如青天白日,值得信赖,值得生死相托,像如云的大山,就算青天塌下他仿佛也能够用双手托住。
易征其就是这样的人。
而眼前的大风皇。如果不是这么多人都跪下,不是连心宿二都下跪。易征其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慢慢走來的就是大风皇。
从大风皇的样子來看,他也是一名萨满族。他的升高绝对沒有超过一米六,在场的巨人族就算是跪倒也跟他差不多的身高了。大风皇是一位身体单薄,年迈的老人。他看上去并沒有任何的特别。更与大风皇这三个字丝毫联系不到一起。他看上去很平易近人,不争不抢,仿佛什么事情都看透了一样。仿佛他就是坐在街头巷尾跟大家晒晒太阳,聊聊家禽的老人。
易征其很仔细地看着大风皇,看着一步一步,微笑地走过來的大风皇。慢慢地,从细微的地方就能够看出这绝对不是一名普通的老萨满。他一行一走都尽量收敛自己的高贵,资本。大风皇的形象给易征其的感觉很难形容,仿佛第一眼看去,沒有交谈任何的一句话,都会认为他是灵魂高贵的人,颇有几分怜悯世人的模样。
大风皇双眼沒有锐利的精光,跟他满是皱纹的老人脸一样,枯井无波,宠辱不惊,仿佛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别人看上去就是反应迟钝,是个沒用的,失去了财物的老地主。
“我皇万岁,,”忽然巨大的齐声欢呼,把易征其从惊呆之中震醒。
大风皇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易征其的面前,身上散发着的是一股腐烂的味道。他微微一笑,慢慢道:“你來啦,”
易征其仿佛灵魂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一般,那压抑着的恶灵仿佛就要破笼而出。易征其手心全是汗水,他也向着大风皇敬了一个国际见面的军礼,沉声道:“今日能够有幸目睹传说之中的大风皇。当真三生有幸。”
大风皇仿佛跟他已经是很熟悉的老朋友,随口问:“看见我有什么感觉。不会是失望了吧。”
“并沒有。只是跟想象之中不一样。”
大风皇仔细地看着易征其,慢慢道:“萨满族长老丹贝,他是我的亲哥哥。你看见我是不是跟他有些相似。”
易征其不动声色:“在我们外人看來,萨满族所有人长得都差不多样子。”
交谈了这么两句,大风皇才缓缓地对身边的兽兵道:“易征其是我请來的贵客。你们有什么事都不要來麻烦他了。都推下去吧。”
“谨遵我皇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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