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政现在就像一台人肉打桩机,身高一丈上下,两只胳膊垂地,每只胳膊比一个壮男的腰都要粗,上面的肌肉十分健硕,隆起的线条像一个个半圆的篮球。
他的眼睛很大很圆,橙黄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里面的瞳仁是诡异的赤红色,就像鲜血流淌的颜色。
他的全身肌肉被惨绿色的鳞片覆盖,上面坑坑洼洼让他看起来像直立的鳄鱼,一张脸也同鳄鱼差不多,参差不齐的锯齿还残留着血红的碎肉,现在他正不慌不忙的屠杀跟着他的蛇仆军团的军官们,只见他一拳就将一只铁蛇士砸成肉泥,然后一口将铜蛇尉的脑袋咬了下来,唯一一只银蛇校想上又不敢上,急的在原地打转。
罗家政效率惊人就像他的床上功夫,半支烟的功夫只剩下一只银蛇校,他覆盖着银色鳞片的脸上明显流露出焦躁的表情,一只独眼竟然闪过人性化的惊惧。
“哎呦喂,好巧,这就是四年前咬我的那只银蛇校,在他咬中我腿的同时,我在他眼睛同一个位置连续戳了三十八下才让玻璃状的晶体流出来,真比防弹玻璃还坚固。”
穆赢见到老朋友,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杀气。
罗家政抛掉被他吸光脑髓的铜蛇尉脑袋,橙黄色的眼睛收缩盯着银蛇校,嘴中的长舌将下巴上残留着红白色的膏状体勾入嘴中,露出意犹未尽的神色。
“为,为什么?”
银蛇校嘴里磕磕绊绊说出这句话,凡是蛇仆军团军官级别的都有了智力,级别越高智力越完善。像这只银蛇校就有了相当于人类六岁左右的智力,金蛇将则相当于十岁儿童,最高级别的金蛇帅甚至比普通人的智力还要妖艳。
“在我遭受羞辱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拱卫,反而任由我出丑,不该死吗?”
罗家政狞笑的一步步逼近银蛇尉。
“可蛇仆军团第二条军规,凡是本团士兵必须听从戴有铭蛇标牌人的命令,如有违背万箭穿心。你可是命令我们放下武器,停止反抗。”
罗家政恼羞成怒:“来吧,废话少说,我对你的脑浆很感兴趣。”
“蛇仆军团第三条军规不得伤害雇主。”银蛇尉一步步倒退。
“那你就去死吧!”罗家政狞笑的把银蛇尉夹到腋窝底下,右手的拳头不断轰击他的脑袋,很快他唯一的眼睛就被打爆了,紧接着脑袋像西瓜一样碎裂。
“黄乱龙源是什么鬼东西?怎么看那家伙跟吃了小蓝丸一样,生猛的一塌糊涂。”
穆赢不解的问着赵绯雪。
赵绯雪一翻白眼看着冯宝宝。
冯宝宝只好无奈的说:“黄乱龙源其实是狂乱龙源的谐音,它是在提纯龙源时剔除的渣滓,配上几位及其稀少的药物提炼出来,本身药力很不稳定,喝了会刺激体内残存的龙类基因,产生异变。
变异后的狂暴力量很大几率超过黄机龙源,但是后遗症十分严重,变异后持续时间仅仅只有一个小时,之后会器官衰竭而死,就算治疗及时,有很大几率变成白痴。如果不是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没人愿意吞服。”
“貌似,我也没怎么虐待他啊,难道是王钢蛋,不好那家伙瞄准了唐薇。冯宝宝我看你手下的梵魔罗挺厉害,不如让他上去同罗家政比划两下,活动一下筋骨,顺便救个人怎么样?”
“少来,我早说你们的事我不插手,别说罗家政的实力暴涨后已经在梵魔罗之上,就算梵魔罗能轻易把他秒杀,我也不会让他冒险,毕竟同压榨体内生命力,只存活一个小时的废物相比,梵魔罗的潜力可是巨大的。”
冯宝宝一口气说完,就让圣女卫把赵曼琪和赵绯雪围住,摆出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架势。
罗家政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鼻子,兴奋的说:“来吧,宝贝让我试试你床上的功夫怎么样?
”你现在还有这个功能吗?死太监!”
罗家政一愣,继而怒吼一声向唐薇扑去。
“不作死就不会死,黄乱龙源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喝下后会让那里极度萎缩。”
冯宝宝补充道。
“这药品太邪门了,秒变太监啊!”
穆赢下意识望着地面上摔碎的玻璃瓶,浑身打了个哆嗦。
砰,一枪打在罗家政的眼睑上,连道白印也没有,反而把他彻底激怒了。
“独狼小心,他发现你了。”
独狼瞳孔急缩,连忙把手中的狙击步枪一挡,一只青绿色的爪子把他手中的步枪拍成两半,紧接着穿过步枪四散的零件,结结实实拍在他的胸口,伴随咔嚓的骨裂声,独狼倒飞出去,贴在墙面上顺势往下滑。
穆赢刚想过去,法人已经站在罗家政的面前:“我对你的所作所为铭记在心,就让我们之间做个了断吧。”
罗家政狞笑着挥出粗壮的右臂,一拳就让法人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他又用非人的速度赶在法人落地前,又挥出了一拳,法人飘在空中就像飞舞的羽毛球,脚一直没有着地。
法人艰难的从背后颈椎拉出浮屠剑,冲着在眼前不断放大的拳头挥了出去,一声金铁交击的响声响起,法人倒翻着跟头撞破了天花板,伴随着大量泥沙的掉落,他重重的拍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泥沙,手中的浮屠剑也摔脱一边,样子无比狼狈。
赵绯雪提着定秦剑刚要上前,穆赢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
罗家政一脚踩在法人的脸上,不断碾磨。
“你老婆叫什么来着,对了鸡柳,身体又白又嫩,尤其挺着大肚子,玩起来格外尽兴。她的肉味道也不错,又香又嫩还有嚼头,就是眼神太倔强了,怎么折磨也不叫。直到我把她的肚子剖开,孩子掉在血水里直抽搐,她才哭喊出声,那声音太销魂了,值得回味啊!”
罗家政舔了舔嘴唇,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他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法人已经目赤欲裂,长长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地板砖里,茂盛的毛发已经把衣服撑裂,两只锋利的长角直指苍穹,形似蜥蜴的脸上,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一行血泪沿着眼角滴落到尘埃。
冯宝宝捂嘴惊呼:“怎么会是他?龙生九子之一睚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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